还以为孟玉臻问这与她哥哥有何关系,萧锦澜赶忙道:“你看这个,我军士兵,一人会有一个银质手环,其上刻有姓名籍贯等一系列信息!”
    一把接过那手环,孟玉臻忽而泪目,前世她接过这个手环,便是自己哥哥离世的消息。
    萧锦澜明显发现孟玉臻状态不对,这一回头定睛一瞧,这才发现她在哭!
    “你快别哭了,你哥哥当是无事的,这东西是在他们打斗之时,章野捡到的。”萧锦澜不知道当如何安慰她,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可这对对于孟玉臻太多苍白浅薄,这就不依的哭诉:“你怎么可以证明。”
    “你要知道同样有人在追杀章野与我舅父,双方算起来,应该走的是漉水,所以撞见很正常。而章野也说了,当时混战并非你兄长一人,十多个看着都是极佳的身手在帮衬。”
    孟玉臻一听当即双眸一亮:“真是漉水?”
    “对呀!自然是,而且来信还说都是逃脱了的!可是章野并无办法追上去,因为还要带着舅舅入京。”说着,便将书信递给了孟玉臻。
    瞧着信上所言,孟玉臻这就拿出萧锦澜给的布防图:“为什么会走漉水,不应该呀!”孟玉臻自言自语,她只是需要自己的哥哥随便立个小功即可,怎么还拐去了漉水。
    瞧着那手环上的各种伤痕,孟玉臻知道自己的哥哥没少受罪,现如今只能祈求,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她的变幻无常,令萧锦澜本来都到嘴边的话,竟也不好吐口。直到一阵细碎的声响,惊的萧锦澜一个闪身就进了孟玉臻的被窝。
    因为床笫的位置,是没有光亮的,他裹着被子睡下,根本瞧不出。孟玉臻还没反应过来,门前肃然站着一人!
    其实他才是孟玉臻要等的人!
    “太子深夜造访,不防坐下来喝杯茶吧!”白日里一面,孟玉臻知道,他一定会来。
    果然,只见他从暗处走到灯下,毫不犹豫拿起萧锦澜仅仅呡了一口的茶水,一饮而尽。
    “你为何要污我三弟!”他上来就气愤的质问。
    孟玉臻却嘴角冷冷一勾:“太子殿下当也是怀疑他了吧?不然何故深夜来此!”孟玉臻说着,再次为他斟满茶水。
    “他已经在为我对付大皇子!”太子极尽辩解。
    听了他的话,孟玉臻知道,他只是需要有人将他打醒,索性,孟玉臻这就云淡风轻的微微道:“对,他什么都为太子着想,担心殿下太过劳累,索性揽下了所有朝政,即便只能在太子府办公,可是人家依旧怕殿下劳心,压下了两州决堤之事……”
    “够了!”
    “不够,两江之事是小,上游数十州府,环环相扣,不知道这场大水冲刷了多少罪恶,多少已经无法填补的坏账一场大水,无数无辜丧命的百姓成功填补。”孟玉臻声色利刃直直逼近箫比舜。
    使得他当即跌坐凳上,这就痛苦的抱着头:“他会怎么对付我!”
    “您还有用处,哪里会对付您呢!”孟玉臻嘲讽道。
    太子却哈哈哈笑了:“我就是头被养肥的羊!”
    “恩哼……”孟玉臻故意将音调拐着弯,须臾这才微微吐口:“您是猪,说羊太客气了!”
    “你!”太子被她骂的这就一恼。
    只是他再发狠,孟玉臻却一点都不发怵,只是依旧从容的瞧着他:“如果都这个节骨眼上了,您还没觉得自己被利用,您这个位子还是早些让给你的好三弟,看看到时候登基的会是谁?”
    太子难受的抱头:“父皇已经有改立储君的诏书,只怕这两日就会宣读!”
    孟玉臻微微耸肩:“与我何干?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突破在蒋大仁,那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你若是有心,就查查喽!”
    一听他的话,引得太子猛然抓住她的手:“你说的都是真的?”
    不知为何,孟玉臻只觉得这个太子好脏,这就赶忙将手从他手中抽开。反正,孟玉臻的宗旨很明确,坚决不能让萧敬止痛快了!
    “蒋大仁本是你的人,可却收了大皇子的好处。调查两江之事,收贿受贿本就是钓鱼执法,何况他也利用职务中饱私囊,即便这件事儿不能将其拿下,宣州、和州两州之事也是隶属两江,他怎么没有禀报?他又是怎么巡视的?巡视的都是什么?又是针对谁呢?”
    孟玉臻说着,萧锦澜在床上听着,他真是恨不得掐死孟玉臻,明明这些事儿都是他在做,为什么要告诉太子。
    而太子听了醍醐灌顶,他实在是被关在府邸给彻底关傻了。
    就在他欲起身离开之时,太子猛然站住脚步:“皇后知晓一定会护着蒋大仁!”
    “那是你们的事儿,我只提供自己知道的意见,旁的莫要在找我了!”孟玉臻推着太子出自己的屋。
    这一幕,恰巧被起夜的腊梅瞧了个正着:“那不是太子么?他怎么来了?”说着,赶忙藏在暗处,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直到见太子点脚飞离,她这才小心翼翼挪回自己的房舍,一宿左右辗转怎么也睡不着。
    孟玉臻送走了太子当即紧闭房门,即便自己床笫处幽暗一片,但是那黑暗中有道明亮充满恨意的眼神,还是令孟玉臻后背满是寒气。
    “为什么要将蒋大仁的事情告诉太子?”
    就知道会是如此,孟玉臻干脆一副懵懂的样子:“蒋大仁的事儿,我说过只告诉你一人了么?”
    “你明知道我已经在追查那些人的下落!”萧锦澜这就气着抱臂,来到灯下。
    即便他理直气壮,可孟玉臻显然无所谓:“那请问祁王殿下,这么些时日过去了,难民呢?我若是再不告诉太子,让他去做,难道真等到三皇子借助此事一举扬名?”
    见着孟玉臻这没心没肺的样子,萧锦澜此刻也只能哑巴吃黄连。
    转念一想,这就一副臭不要脸的样子凑上前去:“真不知道我那三哥是如何惹了你?竟让你痛恨至此,巴不得赶紧弄死他!”
    果然,话音刚落,孟玉臻脸上的颜色当即一冷:“祁王殿下,是走门还是走窗户?”只见那眸子里满满皆是警告:“亦或者,我让府丁请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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