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心,让你取的白玉头面,可取来了?”孟玉臻瞧着她的眼神,这便轻声询问。引得诗心赶忙回眸。
    这就笑着呈上自己手中的锦盒:“小姐瞧瞧要的可是这一套?”
    孟玉臻打开锦盒,这么一瞧,温润清透更是水头十足。取出之中了了三痕发簪,便道:“这就够了。”
    转而看着香叶:“回你家小姐,我今儿见了阚家小姐便过去一趟!”说罢便给凌嬷嬷递了一道眼神。
    “老奴去送送香叶!”
    诗心瞧着香叶总觉得这香叶没安好心,当即拦下凌嬷嬷:“嬷嬷,还是奴婢去送送香叶姐姐好了!”
    她说着,这便一副天真的模样挽住香叶的手臂。香叶一瞧脸上便有些不自然,清浅的抽出自己的手臂:“奴婢识得路,就不劳烦嬷嬷与这位姐姐了!”
    “我哪里当得起你一句姐姐!你别这样说,再叫我姐姐可就生气了!”一边说着,那嘴笑的根本合不拢。
    如此形状哪里是生气的样子,显然是自己有台面了不住得意呢!
    眼见二人就要相携出门,却不想红叶直直进入院中,大大咧咧来到门前。眼瞧着一屋子人,先是没有反应过来,转而便盈盈一礼。
    “三皇子过府,给小姐们都带了礼物,这会儿呀,正朝着二小姐的院子来。”她说着自己一脸的骄傲,那模样就像是告诉孟玉臻,她是沾了她家小姐的光。
    不待孟玉臻应答,她便自顾自道:“小姐说了要让二小姐第一个选,她是最小的,当排在最后。”
    “多谢你家小姐……”
    “什么?三皇子来了?”诗心几乎是与孟玉臻同时开口,转而就一把抱住红叶的手臂。
    见此,孟玉臻赶忙给凌嬷嬷递了一道眼神,这便笑看诗心与红叶。
    刚出了院门,凌嬷嬷左右瞧着无人,便轻声道:“刚刚怎么了,瞧着你欲言又止。”
    “嬷嬷,那沈氏姐妹不简单!”
    “呸,什么沈氏姐妹!”凌嬷嬷一听这就激恼,一瞧香叶的惊诧,赶忙回归常色:“哦,没事儿,你说。”
    香叶清楚的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便将这两日的事情与她仔细的说道。尤其沈氏姐妹那么毫不遮掩的问询,与马脚也说了出来。
    凌嬷嬷听了脸色微微一冷,转而轻声道:“你家小姐怎么说?”
    “那日嬷嬷还记得么?小姐被裴家与孟家三跪九叩迎回孟府,那沈氏大姐便悄悄的溜出宅子。可惜的小姐当时便追了出去,在西市羊肠胡同跟丢了。”
    听了香叶的话,凌嬷嬷知道,今日在这府上自己怕是没有机会露脸的,左思右想,那沈氏姐妹着实是个毒疮,必须尽快除掉。
    “你且先回去,路上当心一些,裴家毕竟记恨着你!”
    香叶听了微微颔首,赶忙道:“我自后门悄悄的走,没人会发现。”说着这便与凌嬷嬷一道出府。
    一行两辆马车,自后门纷纷奔离孟府。而孟玉臻的小院之中,风云才起。
    “姐姐,这两日每每不愿见妹妹,要不说还是殿下有脸面,一说您要来,姐姐这不就早早的开门迎接!”孟珍儿这话明显几个拐弯,听的孟玉臻与萧敬止的脸上很不自在。
    其实也不怪她如此言语,只见孟玉臻一身暗青色银边风云图,发髻上斜插着三痕白玉簪。而再看萧敬止,与她的装扮如出一辙。
    暗青色的银边卷云纹长衫,发髻精致的佩戴一白玉冠。
    诗心瞧着二人的装束,这便在一侧惊诧出口:“奴婢原先没有细瞧,倒是没有想到,殿下与我家小姐这般心有灵犀!穿戴竟然一模一样呢!”说着,便惊喜的移到自家小姐身前。
    更是不忘俏皮的一碰孟玉臻的手臂。
    其意思不言而喻,只是孟玉臻轻轻冷脸:“宫里的匠人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天下独一份儿,如今看来,倒是应该将那吹嘘的匠人给砍了。”
    说罢,孟玉臻这就对孟珍儿微微一礼:“妹妹先带着殿下出去小坐!”她说这话的时候,萧敬止正恬不知耻的准备坐定。
    一听孟玉臻的话,孟珍儿一脸的羞怯与高兴,当即拉着萧敬止便直接奔出主室。
    诗心明显按捺不住自己,孟玉臻当即吐口:“诗心为我更衣!”
    不甘心的她看看萧敬止离开的方向,又看看自家小姐,明显有些气闷,只能无奈的走到衣柜跟前,悠悠道:“小姐穿哪件!”
    “你认为我该穿哪件?”
    诗心一听,当即脸上一喜,这就赶忙眼睛笑成弯月的模样:“当然……”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见她笑容逐渐僵硬:“小姐什么意思?”
    “对呀!我是小姐呢!”孟玉臻说着,便从发髻上悠悠抽出三痕发簪,直接毫不犹豫摔在地上。
    当即惊的诗心,赶忙跪地,这就哭嚎着:“小姐,奴婢做错了什么,小姐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这衣衫宫中定制,白玉流云嵌千山云纹的发簪也是我执笔书画,你告诉我,为何他能与我的衣衫配饰如此相似?”
    见着诗心一脸的委屈,孟玉臻眸子冷冷一眯:“行,你不说,我便去问三皇子!”
    一听孟玉臻要当面质问三皇子,诗心当即紧急道:“小姐你是知道的,奴婢一直就在府中,哪里也没有去过。”
    瞧着她的心急,再看她的反应,这理由孟玉臻瞬间就想起了,她早先写的书信,那调包者是如何提前得知的呢?
    原想近日当着萧敬止的面儿,好好教训这个没有规矩的婢子,但是她这一句话倒是提醒了孟玉臻。
    放长线钓大鱼!
    孟玉臻再出门,便是一身牙色暗纹金柳的长裙,发髻上换了素银的鸾鸟步摇。
    耳上的珍珠一步一摇之间,令人瞧着当真精致素雅,周身更是镀上一层别有韵味的气质。
    听到房门的声音,孟珍儿早便高兴的找不到北,兴高采烈道:“金陵今年刚刚上贡的绒花,殿下便拿来赏赐我们。姐姐快……”
    话都没说完,孟珍儿只觉得自己与孟玉臻想比,当真相形见绌。这就没了刚刚的喜气,一把拿起自己早便挑好的绒花别再发间。
    “姐姐瞧着可好看?”
    “牡丹花!妹妹可当真会选呢!”孟玉臻并未与之撕破脸,依旧是笑着说的,可听着孟玉臻如此言语。
    只见孟珍儿毫不犹豫挑选了,锦盒内里装饰用的卷尾绒,猛然用力抽出一根直直的插入孟玉臻的耳上一支的位置。
    那里头发最是单薄,她这一下猛的落下,孟玉臻惊叫出口:“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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