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阚老夫人一阵冷厉的眸子射过去:“你儿子现如今正被人追杀,我们这边动静越大,对国倚才最有利。再说,孟玉臻本就是便宜货,能为国倚做些事情,也算是那丫头命好!”
    “你是怕太后出手!”皇后听了微微闭眸,清冷出口。
    阚老夫人听了满脸不屑,当即猛然甩袖:“仗她手眼通天,这么短的时间,我量她也来不及!”
    一听这话,惊的皇后赶忙起身:“母亲,你明知国倚的心意!”
    “他的心意?他的心意就是老老实实的迎娶浅儿!稳固了我阚家在朝中的位置,这才是他的心意!”阚老夫人说着,眸子冷厉的瞧着皇后。
    见她这便欲吐口争辩,阚老夫人当即来到她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想想你的皇后之位!若非当初提早做死了皇十二子的母妃,恐怕你的国倚,便要如那皇十二子一般。”
    说着,猛然甩开她的手:“那妖妃专宠,又与沈家有亲,你放过她,她若成事会放过你?别忘了,瓜分沈家的也有我吕家!就是国倚现如今的势力,多少曾就归于沈家!”
    “女儿……女儿不是听了母亲的,灌了……”皇后说着便不敢说了,头疼欲裂的她不住双手扶额。
    “幸亏这都是听我的,不然哪里有你的今天,有国倚的今天?当年就是你不听我的,不动姜家,现在好了吧,让人家抢了太子之位。事事都要抢在你的前头!”
    阚老夫人这边正说的热闹,不曾想阚浅自堂后慢慢步出,稳妥大方的她先是来到皇后面前见礼,接着便来到阚老夫人身前微微屈膝:“祖母,让浅儿与姑母说说。”
    皇后在瞧见阚浅以后,双眸一直圆睁,不自觉微微发颤的指着安然无恙的阚浅。
    知道自己这个孙女有主意,阚老夫人索性坐在一侧饮茶。倒是阚浅,明明知道皇后为何如此惊恐,却不急不缓的慢慢压下皇后的手,转而跪在其脚边为其轻轻捶腿。
    “浅儿知道姑母的疑惑,现如今京中各方蠢蠢欲动,我阚家也是被逼的没了办法。当年讨伐沈家,我阚家没少出力,可结果呢?大头还不是让裴家与孟家抢了去。时至今日,还不是看着那两家!”
    她的声音本就轻缓,很容易令人听进心里去。皇后听着不由得慢慢瞧向她那精致的小脸,尤其那张含珠的巧嘴。
    只见她再次启唇:“姑母也莫要怪罪祖母!”说着,她看了一眼阚老夫人,阚老夫人当即做了一脸的黯然悲伤。
    她更是感同身受道:“浅儿也并非有意栽害孟家小姐,可现如今这也是不得已的办法,如若不然,便不能救下表哥!姑母恐怕还不知情,派去刺杀表哥的便有孟家的人!”
    “你说什么?”皇后听了明显心中一紧。
    此时,别说是皇后,就是阚老夫人也是一愣,独独阚浅竟开始黯然垂泪:“姑母恐怕还不知情,那孟玉臻前与祁王暧昧,这后与三皇子不清不楚。您可知我前去孟家府上,竟瞧见她与三皇子……”
    说着,她猛然咬唇,显然一副难以启齿羞怯难当的模样。
    话不说满,当即就赶忙急切道:“浅儿此番不求旁的,浅儿愿带精良兵马,助表哥一臂之力!”
    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皇后瞧着还是疑惑:“你一个女孩子,另外现如今正因为你的事,闹的的如此天翻地覆。”
    “这件事唯独浅儿去最为合适,另外,浅儿也非随便的人,谁说便一定要嫁表哥。浅儿若非瞧着他被困,哪里会设计那孟玉臻。”她自是说的桀骜不驯,可眸子里却有着藏也藏不住的狠毒。
    阚老夫人听了虽然不甚明了,依旧应和道:“想想你儿子,早该回京,怎么就现如今没了音信!”
    皇后心里听地自是打鼓,可她的儿子好好的回京,这才是最重要的。瞧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又瞧了一眼满是灵气的阚浅,最终她没有做任何回答。
    “娘娘,时辰到了!”陈义赶忙来到皇后身前躬身一礼。
    她也知道自己儿子能平安回京最为重要,明明就不赞成的话是怎么也吐不出口。当即只能拜别阚老夫人。
    以往每次回府,母女二人都会相拥而泣各种不舍,但是现在,二人心境早已变了。皇后终究是不舍的频频回头,可每一次,瞧见的都是阚老夫人紧紧的拉着阚浅。
    送走了皇后,阚老夫人再也忍不住问道:“明明是太子与三皇子合谋,怎么到你嘴里说的是孟家?”
    “祖母还没瞧出来么?我这个姑母已经有自己私心了。她也瞧上了那个孟玉臻!”阚浅说着,眸色狠厉。
    说着,一拉阚老夫人的手,这就笑的熨帖:“祖母放心,浅儿决计不会似姑母一般。浅儿这便去将表哥带回来,让他瞧清楚谁才是与他的一心人!”
    瞧着自己有个这么好的孙女,阚老夫人不由得湿了眼眶,很是感慨道:“曾几何时,你姑母也有你这份心,可现如今……”
    一听这话,阚浅赶忙提裙跪地:“浅儿甘愿起誓,生为阚家,死亦为阚家!”
    “瞧你这孩子,赶紧起身!祖母哪里舍得你起誓,不过,你要记得,娘家强大,这才是你登高的依仗!”
    飞奴此时已经换做了一身男儿装扮,这就急急进入正堂:“小姐都准备好了!”
    阚浅听了这就不舍的拉着阚老夫人的手,直到阚老夫人送着她从后门离开,才见阚浅换了一副容样。
    “我才不会像姑母那般,被控制一辈子!”说着,只见她一身男儿装扮打马离开都城。
    刑部的大牢之中,孟玉臻还傻傻不明之时,这便有人过来恭敬朝其一礼。
    孟玉臻不是很明白,转而又进来一长相凶狠之人,当即揪着她的衣襟将其拽出牢室。她赶忙左右不住打量来人的穿戴,孟玉臻多想说:“你不是刑部大牢的人!”
    可干张嘴就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不多时,便将其带入一狭小的房间之中。
    只见一开始那人,再次朝着孟玉臻一礼:“孟小姐也别怪罪小人,小人也是奉命行事!”话音刚落,很是暴躁的人出口:“磨叽什么,一个快死的人了!忙完好复命去。”
    说着,丝毫不惧孟玉臻冷厉的眸子,这就将她绑在一木板之上。
    瞧清此人的意图,孟玉臻就不住的挣扎,只是那人手法极快,孟玉臻却又浑身酸软无力。当即将孟玉臻手脚绑好,便将木板往下一拉,整个将孟玉臻放平。
    当即就见其很是熟练的拿出一沓黄纸,先是浸湿,这就蒙在孟玉臻的脸上。孟玉臻不住的挣扎,可是范围能力控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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