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娇嗔在萧敬止眼里满是厌恶,良久这才笑着为其理了理耳畔的碎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可知这其间的凶险?”
    说着,一把将其抱入怀中,声线里竟隐隐透露着哭腔:“你忽而发难,致使我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她孟玉臻这次忽而出狱本就有问题,我担心,我实在担心,我怕这是她给你设的圈套。”
    孟珍儿一听这就开始梨花落雨,不由得哭诉道:“我当真没有想到她这般阴险,”
    “果然!若我真的为你作证,怕不是她早便有了后手,欲将我也……”萧敬止说着说着死死的抱着她,显然一副难以吐口的模样。
    她从未想过事情将会如此严重,当即急急追问:“此番会不会影响敬哥哥?”
    “我不怕影响我,我就怕她不放过你!”萧敬止说着微微一叹,这就深邃的瞧着她轻声道:“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你一定要听我的好么?”
    “恩!”孟珍儿一瞧着他那惑人的双眼,心神便没了自己。
    对此,萧敬止很是自信,从未失手。刚想到这里脑海里孟玉臻那张不羁的容样,瞬间出现,旋即就见他甜甜一笑。
    而正是这记笑容,引得孟珍儿脸上恍若烧霞,心头的小鹿疯狂乱撞。
    萧敬止不明她忽而的荡漾,转而这就好声道:“冬至斗舞,你来最后压轴提前半个时辰登台。”
    “怎么提前了?”孟珍儿还在荡漾其间,一听不由得诧异抬眸:“若还有人挑战,那我岂不是还要再准备?”
    “你而今练的莲舟唱晚,最适合那个时辰。待你一舞我敢说无人敢与之一较!那时我便登台恳求父皇赐婚。如此,你先忍了这段时间,到时候一入我的府邸,我量她也不敢如何。”
    孟珍儿听了整个身心早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瞧着四下无人,她这便轻轻踮起脚尖,在萧敬止的脸上缓缓落下一吻。
    “敬哥哥,珍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她自是娇羞的低下头。显然是在等萧敬止回应。
    他那好看的大手这就微微挑起孟珍儿的下巴,孟珍儿微微闭眸,威风卷起的枯叶轻轻飞舞,孟珍儿甜甜的等着。
    “我还有事便先走了,此番先委屈你一段时间。等我的好消息!”萧敬止说着正身一理衣襟,转而这便欲提步离开。
    孟珍儿听着一脸的失望,但是想着冬至不日将至,这就甜甜笑道:“嗯嗯,珍儿等着!”
    就见萧敬止很是不舍地瞧了她一眼,这便阔步离开,可这刚回头,萧敬止的脸上陡然一冷:“呵,好好等着!”
    云桂苑中,诗心不停的没话找话说,孟玉臻就在一侧听着也不做言语。良久见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才轻轻道:“别装了!”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不懂了。”诗心说着,明显心虚的拿起茶盏遮掩。
    孟玉臻听了只是微微一笑:“你懂也好,不懂也罢!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而今我还帮你完成了你的夙愿,也请你自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这话刚好被一侧的翠微听了个真切。诗心这就一把握住孟玉臻的手,而孟玉臻这就猛然抽出。
    “小姐,奴婢这是靠着你才进了三皇子府邸,就算是小姐不认奴婢,可这份恩情奴婢怎能忘怀。”诗心说着便开始眼泪巴巴。
    而孟玉臻这就趴在圆桌之上,单手撑着脸颊,笑说道:“自你偷了我的书信开始,你我便没了半点情分。”
    诗心一听脸色猛然一白,紧张的她不知当要如何言语,
    “诗心,该走了!”不知何时萧敬止已然站在主室门前,他对诗心说着,那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孟玉臻。
    这一幕正被翠微瞧了个一清二楚,她这便赶忙收了眼神颔首低头,很是温顺的来到诗心身后。
    诗心听了没有以往的高兴,满是不情愿的来到萧敬止身侧。
    只见萧敬止这就对孟玉臻笑说道:“孟小姐慷慨大度,施人恩惠不求回报,但我们该做的总是要做,孟小姐领不领情那是孟小姐的事。”
    “是!”诗心这就恭谨的微微福身。
    萧敬止可没有功夫理她,这就来到孟玉臻的近前,瞧着她笑说道:“不知孟二小姐有什么喜欢的物件儿,我为你寻来!”
    “蒋家的账目,大皇子已经为我寻来了,便不劳烦你了。”孟玉臻说着拿起茶盏微微一呡,转而这就笑对他道。
    听得她如此说,萧敬止依旧能笑的宠溺,转而拿过孟玉臻手中的茶盏,将剩下一口茶水送入口中。
    孟玉臻瞧着眉头一拧,当即起身一把将其手贴在嘴边的茶盏打掉,正欲吐口,而萧敬止却邪魅一笑:“蒋家的账目永远都不可能再出现!”
    说着,却也不忘对孟玉臻猛而放电:“水真甜!”
    就在孟玉臻欲发火之际,他索性转身离开,根本不给孟玉臻机会。但是一出了云桂苑,他却脸色冷寒若霜。
    马车之上,诗心拿着一万个小心,可就在为其斟茶的时候不小心手抖将茶盏碰倒。而萧敬止这就猛然发狠朝其掐去。
    当即诗心的整张脸憋的通红,萧敬止咬牙指着她:“别让我知道你没有一点价值!”
    见其脸色通红额上的青筋亦开始暴起,萧敬止这才冷冷松手。转而恼怒的坐在一侧,不由得一拳栽在车中的茶几之上。
    精雕嵌宝的茶几哪里禁得起他这一拳,当即四分五裂。
    而他却也为另外一件是头疼。眼瞧着马车停下,他当即毫不犹豫钻出马车,来到自己的密室这就招来一暗卫。
    “去,通知阚浅,若蒋家的账目进京,我不介意拉阚家下水。”他说着,不由得咬牙:“我要将他们一个个都毁了,都毁了!”
    距京不过百里的密林之中,月如钩寒风料峭,萧国倚眸子一直瞧向都城的方向,眸色深了又深。
    “怎么?想念佳人了?不出意外明日便可入京,这都等不及了?”阚浅的话语中满是对萧国倚的调笑。
    这些日子打打杀杀,她多次救自己于危难,萧国倚对其早便没了以往的防备。一想到孟玉臻他便甜甜一笑:“出京之时便很是匆忙,路上与之相遇,便一肚子话要与其说。”
    “此番回京,你先去找她,宫里早回晚回都一样的。有时候看一眼一解相思总是好的!”阚浅正说着,却嗅到一股焦味,不由得一拧眉。
    萧敬止察觉她的异样,不明道:“怎么了?”
    “有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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