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样……我!”孟辅成猛然间忽而睁眼,可这一睁眼只觉得哪里都是虚幻。
    这就微微歪头,不远处正站着一身水色衣衫的人儿,他猛然间激动万分,那身形她断断不会忘记:“润玲,润玲……”
    他一脸的高兴这就无力的自床上翻滚下地,孟玉臻瞧着赶忙去搀扶,也就是这才一走近,孟辅成看清来人,即便再像却也不是她。
    猛的一把将其推开:“我自己可以!”说着自己颤抖着爬起身子,脸上冰冷:“你满意了!”
    “爹爹里外不是人,是不是也同样满意了?”孟玉臻说着,这就倒了一杯茶水,转而端过去给他。
    虽然不愿意接,但是他真的口渴,心中犹豫身体倒是诚实接过茶盅一饮而尽。转而这才道:“你说的没错,皇帝疑我与裴氏一党。加之此次大酋议和,说是议和不过就是贸易。”
    “女儿一直没有问,大酋为何忽而议和,不,以往怎么没有想过要贸易?”孟玉臻说着便坐在了床边。
    孟辅成很是不情愿的看了她一眼,这就轻声道:“你知道为何!”
    “我要知道真实原因!大酋那草莽民族,不能说都没脑子,可执政的确实崇尚力量,怎么会想这么个法子。爹,别说你不知道!”
    “呵,这不是还要多亏了你,裴家早便对我有防,又怎会事事皆告知与我。”孟辅成说着这就往后一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孟玉臻听了微微思量,这就轻轻起身:“既然爹爹不愿告知,那便罢了,自己想怎么应对圣上好了。”说着她自是一笑:“爹爹趁着你现在还在,棺材您想要什么花样的?”
    果然,话音一落,再看孟辅成脸上一脸的阴沉。
    “我只知道,他们与大酋合作,有意绞杀北境旧部,只因北境旧部不听他们的调令。”孟辅成说的很是敷衍。
    孟玉臻一听笑了:“爹,你若说他是看北境军民回了北境,故而以此欲借大酋之手绞杀,都比这有说服力。”
    “我真的只知道他们早就与大酋有来往……不过,这件事极有可能是针对你兄长。”他正说着,便看向了孟玉臻。
    恍然大悟道:“你的意思是说,揭穿裴家与大酋合谋栽害你兄长?”
    见他明了,孟玉臻微微一笑,这便不忘加上一句:“爹,裴家已经容不下你了,而今您是要自保呢,还是想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豁出去?”
    说着却也不忘加上一句:“我哥此番只送头颅什么也没说,回京以后便什么都能说,而我那空白的圣旨自是可保我一命。所以,爹爹大难临头只能各凭本事!”
    “等一下!”见她欲走,孟辅成当即吐口:“大酋人早便入京,而此番裴家有意以此夺回城防营。私下里与大酋究竟还有何约定,我便真的不知晓了。”
    “他夺不去,燕家现如今盯他裴家盯的比谁都紧。为何要爹爹这样说,因为燕家已经开始动手,爹爹你若不抢在前面,怕不是会被批为燕家一派。”
    话音刚落,孟辅成赶忙下地。而孟玉臻却满是考量的瞧着他:“爹爹无需用那些无用的话试探女儿,说不定女儿知道的比你还多!”
    孟辅成听了正欲拿起官服的手猛然一滞,见其已然走到门口,孟辅成急急道:“裴汉章在皇帝的心里不可动摇!”
    “自这件事儿而后,谁又说的好!”孟玉臻说罢便为其关上房门直直离开。
    就在她关门后,再看孟辅成,嘴角微微一勾,转而浅笑、大笑、冷笑、满脸诡谲。
    连翘早早的就等在院门口,瞧着自家小姐出来,赶忙迎上去为其披上披风。
    “小姐,大皇子递了帖子。”说着,连翘双手呈上一烫金的拜帖。
    孟玉臻微微打开,只一眼,冷冷一笑:“这是来宣誓主权了,看来不见还不行了!”孟玉臻说着,便将拜帖递给了连翘:“后天便冬至了,这两日就不见了!”
    明白自家小姐的意思,连翘这便道:“那奴婢亲自送去府上,就说冬月三十再让他们过府。正好过了冬至三天,小姐也好在府上歇歇。”
    “都进腊月了!四妹那里你着人多瞧着点儿,她婆家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孟玉臻说着不由得隐隐担心。
    连翘听了这就有些气闷:“小姐还不知道呢,今儿您去了宫里,那刘家人来府上说要先将四小姐的嫁妆抬过去。”
    “聘礼未下倒是先想着嫁妆,落樱阁那边怎么说?”
    “四小姐不愿意,将人直接赶了出去,不过那刘家人堵在门口骂了四小姐半天。”连翘说着小脸气的鼓鼓的。
    思前想后,孟玉臻还是不甚放心,这就道:“去落樱阁!”
    到底是巧,这正准备去,不曾想与孟丛然走了个撞面。孟玉臻瞧出她刚刚哭过,这就刚忙在其欲福身的时候扶住:“刘家的事儿我听说了,你还愿意嫁么?”
    “我没有姐姐的本事,原以为能扛的住!可刘家这太欺人。不单单让我现如今就将嫁妆抬过去,还让我再加两倍。说什么要给他兄长用!”孟丛然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孟玉臻知道她的心情,她想的是她夫君对她好即可,可这婆家人如此,哪里能有个好!
    “可有说用在何处?”孟玉臻轻柔的拉着她,便去向自己的院子。
    孟丛然泪如雨下,这就开始哭诉:“子交人真的很好,对我对我娘都很好,可他的哥哥、嫂嫂整日里都是别人欠他们的。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几次来闹便让我赶了出去。”
    说着一抹眼泪:“她这趟来什么意思,口口声声在门口那般作践我。说什么拿了我的嫁妆为她相公的官途铺路,他相公识得几个字?考了多少年,春试都过不得,整日里花天酒地。”
    当听到此处,孟玉臻猛然一滞,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问道:“你夫家……”这边正说着,那边就有奴才过来通禀。
    “刘家公子求见四小姐!”
    孟玉臻一听,这就道:“过会儿将人请去我的院中!”说着拉着孟丛然便赶忙回院。
    刘子交跟着奴婢的带领来到一处很是陌生的院子门前,这就不由得拦住婢子:“这位姐姐,这是带小生去何处?这不是落樱阁!”
    “我们家二小姐要见您!”奴婢这就恭敬回话。
    刘子交一听,眉头一拧:“是不是二小姐同丛然说了什么?定然是她挑拨,这才让丛然与我如此疏离。”
    “公子饭可以乱吃,吃死了是你自己的事儿,话可不能乱讲!”清冷冷的声音在直直的砸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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