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是什么意思?”连翘一时间很是莫名。
    可孟玉臻心头越发的清晰,这就对连翘道:“刘家不过是漕运里的小官家,算不得有什么台面。之前还老老实实,怎就今日忽而狂妄?我孟家可还没倒呢!”
    连翘一听吓的眉色一紧:“小姐的意思是有人在背后……”
    “我孟家倒了谁最得利?怕不是这背后还有别的意思,将我逼急了我定然不会放过刘家……”说着,孟玉臻倒是一个沉思:“这倒是越发有趣了。”
    “小姐既然知晓,那我们当以不变应万变。”
    “我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么?人家会闹,你家小姐可也不是善茬!”孟玉臻说罢便对连翘道:“我总要看看那人是否真如我所想。”
    眼瞧着落日只剩余晖,京兆尹府衙门前,人声鼎沸。不少衙差被打的鼻青脸肿,却也努力的死死围起人墙拦住激愤的百姓。
    “凭什么抓人,凭什么!”
    “这里是都城,我永兴国都,不是她孟玉臻能只手遮天的地方。”
    “京兆尹你究竟是我永兴的官员,还是她孟玉臻的打手!”
    “……”
    此言一落,站于台阶之上努力平息百姓怒气的秦晖,眼角不由一跳。敏锐的他从一开始的民事纠纷,瞬间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即是都城的京兆尹,便理应为我都城百姓当家做主。”浅浅的声音不大,可却让众人听了下意识禁声,这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孟玉臻瞧着他们一个个的嘴脸,笑的自是从容:“我孟玉臻即为都城百姓,京兆尹秉公执法有何不妥?”
    见孟玉臻的马车就停在一侧,众人齐齐的往后退了两步,鸦雀无声。
    被羁押的刘子交,这就努力抬头去瞧,赶忙挣扎嚎叫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哥哥、嫂嫂,她就是孟玉臻,就是她仗着自己是嫡出,就要毁了自己庶妹的姻缘。”
    眼瞧着他那哥哥与嫂嫂满脸的贪婪,孟玉臻轻声道:“给我绑了!”
    “孟玉臻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刘子交瞧着自己的哥哥与嫂嫂纷纷被人捆绑塞住嘴巴,不由得开始慌乱,这就不住的挣扎叫嚣。
    孟玉臻瞧着他冷冷道:“你们刘家未曾下聘便讨要嫁妆合礼?合的哪家礼?无故几次上门抬高嫁妆不说,今日更是过分,讨要不成便在孟府门前咒骂。”
    说着,孟玉臻看向秦晖,这就下车微微一礼:“大人,既然百姓有意为刘氏一族伸张正义,那今日便在这衙门口将此事一五一十的说个清楚。”
    “什么意思?”
    秦晖当即反应过来:“便在此处升堂!”说着,眸子猛然一厉这就扫视在场百姓:“诸位都是站刘家的,不如都留下!”
    话音刚落,再看一个个的赶忙撤离,这就欲跑。只是孟玉臻带了孟家的家丁来,加上衙差如数将刚刚叫的最凶的几人全然逮捕。
    “你看看你们,怎么能对百姓如此?”孟玉臻说着,便对连翘一挥手:“来,签上名姓,一会儿刘家什么罪过你们什么罪过。当然,若说刘家真的被冤枉了,你们也一点好处也没有!”
    这边如火如荼的闹腾着,可就在不远处闲逛的二人明显一个有着心事,而另一人满是烂漫。
    “殿……哥哥,是不是因为浅儿让孟家小姐误会了?”阚浅瞧着萧国倚一脸的烦闷,这就委屈问道。
    萧国倚一想到她为了救自己受那么重的伤,当即笑说道:“她不会的,你莫要吃心。”
    “浅儿原是想着今日去孟府,能帮帮哥哥,可是孟家小姐却不见!”阚浅说着一脸的抑郁,显然站在那儿也不愿意逛了。
    见着她这副神色,萧国倚努力轻声浅笑:“你因我而伤,即答应了你出来逛逛,那就不要想这许多。”
    “原是因为我救你?”
    “不是……”
    不容大皇子说完,阚浅当即脸上一喜:“浅儿就知道不是!”说着一把挽住他的手臂:“其实浅儿就这样能在哥哥身边就很满足了。”
    萧国倚很是抗拒的这就要抽出手,可这刚动,阚浅这就很是难捱的模样:“好疼!”
    两个字吓的萧国倚不敢再动弹。
    见其乖乖就范,阚浅更是借势将头靠了上去,瞧着前方不远处围着许多人,这就一副惊喜的模样:“哥哥,快看,前面好多人,会不会是杂耍?”说着便拉着萧国倚而去。
    而萧国倚一眼就瞧出来,哪家的杂耍敢在京兆尹府前。想着阚浅的天真,不由得会心一笑。
    他们二人刚刚走到近前,萧国倚便瞧见站在风眼中心的孟玉臻,她就像是披荆斩棘依旧傲然的战士。
    “这是递去刘家的嫁妆礼册,之前双方曾确认无误!而后,也请诸位仔细瞧瞧,刘家人在其上如何人心不足。”
    这就有两名婢子当即展开那七八尺长的嫁妆礼册,前面加盖了孟府的印鉴,而后有刘家欲讨要的嫁妆落款日期盖印一应俱全。
    刘子交没了法子,这就叫嚣道:“你那是栽赃陷害,你以什么罪名将我押来这京兆尹,你敢说么?”
    见孟玉臻不语,刘子交心存侥幸,这就得意傲然道:“你们这种女子,我见惯了!只会躲在家族,躲在你爹,躲在男人身后。你们比牲口不过多了一条能生孩子!”
    说着满脸的得意:“孟玉臻,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你不要脸惯了,当为自家姐妹想想!难道你想都如你一般没人要?”
    “被你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孟玉臻说着看向那刘子交:“我这趟来就没有想要再站在任何人的身后,任何人的身后也站不下我!”
    话音刚落,孟玉臻看着在场多数女性:“这么个男人刚刚说的话你们也都听见了,他将女人看做牲口不如。我们被辱却不能以自身站出来抵抗,只能躲在家族躲在男人身后,凭什么?”
    她的声音说着开始颤抖,不由得隐隐哽咽:“族里人好的,会为你出头,可又有几家?”
    微微扫视在场,见着一个个女子颔首低头。
    孟玉臻咬牙道:“谁不是宁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我们女子理应委屈!凭什么?我们凭什么要为一个,将我们比作牲口不如的人忍气吞声!”
    转而孟玉臻这就拉过之前对她不住叫嚣过的女子:“大姐,刚刚你一个劲儿的骂我,在你夫君回家抱怨责打你,只因没有一口热饭吃的时候,你可敢说一句硬话?”
    那大姐这就躲闪,许是良心过不去,这就跪地道:“孟小姐,我这……是刘家给了五十两银子,让我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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