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阚家显然是想以皇十二子母妃之事,接连牵扯祁王,届时必定会将章汝贞停职查办。只要牵扯了祁王,郡主而今也知道自己是何身份,必定会遭受牵连,”
    杜毅说着,满是紧张:“皇帝本就对此事讳莫如深,一旦掀了起来,祁王、皇十二子、郡主、章汝贞、孟相将在劫难逃!这还是说少的,谁也不知道将会发酵至何等地步!”
    孟玉臻听了心头发紧,不过还是坦白道:“我至今仍不知沈家究竟犯了何等罪过!”
    “谁能说的清楚,这里头有无限隐情还处处皆是诡异。老奴只知道当时先是祁王的母妃,被逼自尽,满门一夜之间命丧火海。章汝贞远离都城,加之皇十二子的母妃求情这才留下一命。”
    “不对呀,不是皇十二子也是被连累了?”孟玉臻明显越发糊涂。
    杜毅微微一叹:“皇十二子与郡主同岁,其母妃更是得陛下恩宠,加之与沈家有些渊源,便被皇后栽赃。正于孕时满门抄斩,这皇十二子自出生便胎里不足,经年累月的病着。”
    说着,他明显止不住眼里的泪水。发觉自己失态,他赶忙拿起衣袖擦拭:“老奴受过两位娘娘的恩惠,实在不忍当年之事再添鲜血。”
    知道眼前的杜毅有所隐瞒,孟玉臻微微思量,瞧了一眼宴会的大殿。
    “公公可知道,还有多久宴会将结束?”
    杜毅听了微微沉思:“一会儿将封赏夺魁的女子,接着便是要封三皇子为晋王,虽是郡王可仪式总是不会少的,接着便是斗舞三甲与各贵家精挑的十名贵女将参与选妃!”
    瞧着他还欲说,孟玉臻当即抬手打住:“是不是只要医治好了皇后,他们便不好发难!”
    “这个老奴也不敢保证。”杜毅正说着,一小太监赶忙探头,杜毅一瞧,当即道:“郡主斗舞结束了!”
    孟玉臻知道时间不多,这就急急下了城楼,连翘在楼下候着一瞧自家小姐出来了,赶忙迎了上去。
    “小姐……”
    “随我入宫!”
    昭阳宫中,太监婢子全然跪地,大皇子瞧着皇后气若游丝的模样心急如焚:“太医呢?为何还不叫太医来!”
    阚浅跪在大皇子身侧,眸中隐隐泛着水光:“哥哥,已经着人去请了,想来一会儿便到了!”
    “午时便去请的太医至今也不来!我这便去找父皇!”大皇子显然再也忍不住了,阚浅这就拉住他:“哥哥,别去,这明显就是有人故意如此,他们想的就是要哥哥去殿前闹,如此便更让陛下厌恶哥哥。”
    “难道就让我看着母后在此受苦?”大皇子崩溃大吼。
    阚浅瞧着这就一把抱住他,不住的安抚:“不行我去,我让父亲同陛下去说,好歹先派个太医来为姑母诊治。”
    第一次,大皇子发现自己当真无用,泪水猛然间说下来便下来,而阚浅更是与其心心相惜。
    最终他下定决心道:“不用想也知道是景泰宫做的,我这就去找父皇。”他说着便推开阚浅。
    瞧着他飞奔离开,阚浅冷冷一笑:“还有意外收获?”说着便素手轻轻拂过皇后的脸颊:“姑母,你不过一个昏迷不醒,若再能拉下一个太子,你是不是要感激我?”
    “太后驾到!”太监高亢的声音,引得阚浅一个惊诧,不由得拧眉:“太后?”
    正说着,太后由孟玉臻搀扶已然进入大殿。待瞧见孟玉臻,阚浅双拳微微紧握,转而赶忙跪着挪动身子,朝着太后叩首。
    “皇后病成这副样子,怎么没有人去请太医?”太后说着,当即道:“罗院正给瞧瞧,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说着便一拉孟玉臻的手:“亏了玉臻有心,在宴上却也不忘往后宫跑,不然真是要让这一院子的贱婢给耽误了。”
    罗茂卿赶忙拎着药箱恭敬上前,而太后此时也来到一侧临窗的矮榻坐定:“玉臻,你去,给哀家将昭阳宫的奴婢全清出去。”
    阚浅一听这还了得,人证可都指着这些奴婢。
    “太后娘娘,这恐怕不妥吧!”
    太后听了不由得微微扶额,做晕沉的模样:“这年纪大了,竟还幻听了!”
    她的忽视令阚浅心里很是不快,转而这就自以为妥当道:“太后娘娘,小女阚浅,是皇后娘娘的侄女。娘娘这宫里的人还是……”
    “皇后的侄女,便想做哀家的主儿?你问问皇后,敢做哀家的主儿么?”太后当即冷冷吐口。
    阚浅一听吓的赶忙不住叩首:“小女……小女……”说着便委屈的开始落泪,引得大皇子瞧着赶忙跪地求情:“皇祖母,浅儿不过是忧心母后,不懂规矩还请皇祖母宽恕。”
    他说着便抬头去瞧孟玉臻,只是孟玉臻当即转身离开。在清点奴婢的时候她发现,皇后身边的大太监陈义不在。
    孟玉臻着太后宫里的人,将昭阳宫的人如数带下去,不多时便换上了新的一批。
    而此刻,阚浅自殿内步出。
    “你以为自己赢了?”阚浅瞧着一排排整齐进入的婢子,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明显满满皆是恨意!
    听了她的话孟玉臻微微挑眉:“筹谋了这许久,却被我毁了,心里好恨吧!”说着,孟玉臻看向她:“我会把你自以为是的证据全部抹杀,而你也就只能干看着。”
    “呵呵,那又如何?你如此不过是顾此失彼,而就算今日不成,我阚家依旧有的是时间!”阚浅说着一脸的傲然。
    孟玉臻瞧着她:“我就纳闷了,一直不声不响,忽而撒了这么大一张网,累不累?”
    “俗话说的好,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只能说天时地利人和,我也没办法,可能这就是上天注定的。而你……只配成为炮灰!”阚浅说着,那双水眸猛然一厉。
    “哟,大皇子!”孟玉臻当即微微颔首。
    阚浅瞧着脸色猛然变为甜糯:“哥哥……”说着便赶忙回身往萧国倚的身上扑去,萧国倚避闪不及这便伸手将其接住。
    笑说道:“你们在说什么?”
    “刚刚浅儿告诉玉臻了,我帮她把刘氏一族,还有那些坏人给杀掉了。”说着她娇溺的抱着萧国倚的手臂得意道。
    孟玉臻一听,这就学着她甜甜的声音:“对呀!阚小姐这么甜糯的人儿,竟也能做那杀人如麻的事儿!”
    说着见她脸色有异,这就学着她的样子:“阚家姐姐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可千万别嫌弃妹妹,我说话的时候呀,不似阚家姐姐一字一言都深思熟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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