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辅成这就打开一瞧,只不过看了稍稍两行便眸子猛然一厉。转而笑说道:“来人!”话音刚落这就自房顶飘落五名暗卫。
    “送他们回家!”话音刚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黑衣人,便被孟辅成屋中的暗卫全然放倒!
    “没用的东西,竟会给我惹麻烦!”说着这才仔细端详手中的书信,而他的暗卫很是熟练的处理这一具具尸体。
    就是奴婢前来洗地,手法也是绝对的娴熟。
    足足两页信纸,裴汉章越看脸色越差,尤其最后一页他足足看了三遍,这才恼怒的将信纸猛然拍在桌案之上:“好小子!终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只见他咬牙切齿冷眸微微一眯:“来人备轿。”
    孟玉臻此刻心头一直惴惴,瞧着佟育贤由婢子引了过来,明显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同你说一声,似乎燕家已经打探到了消息,这就准备出手。”佟育贤来到她院里简直就跟自己家一般,孟玉臻也不在意。
    听她所言不由得眉头一拧:“好心提醒一句,燕家此番不可操之过急。皇帝为何休朝三日,怕不是各个府门口都有人盯着。”
    “对,我来的时候瞧见了!”说着她是真的一点也不客气,刚进贡的柑橘这便剥开往自己嘴里送。
    孟玉臻当即回头,拧眉死死的盯着她。
    佟育贤瞧着手中的柑橘,又看了看她:“吃么?”
    “你倒是真有闲心!以往你不是最着急的?”孟玉臻有些诧异她这一阵一阵的状态。
    看着孟玉臻这副模样,佟育贤赶忙嚼了嚼满嘴的橘子,这就来到她的身侧,熨帖的将她按坐在凳子上。
    这就轻轻的为她稍稍拿肩:“你是太紧张了!放松,放松……”她的手法极好,不一会儿就让孟玉臻放松的想要睡觉。
    见此,佟育贤轻轻一笑:“你怎么就不想想,皇帝为何要将消息放出来?既然放出来,难道不应该是就想看各方真实的反应么?”
    她的一句话提醒了孟玉臻,只见孟玉臻猛然睁眸:“如果我是皇帝,一定会将此事先捂着,然后,在他知道臣下却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可以玩弄任何人了解他们的想法。”
    孟玉臻说着当即回头:“你自己说,一个任由自己玩弄于手掌的局势,和而今这般不好掌控的局面,皇帝会选哪一种?”
    佟育贤一下明白了孟玉臻的意思,这就微微点头:“你是想以此为突破点?”
    “我要放大这个点!”孟玉臻说罢甜甜的朝她一笑:“真是没有想到,几日不见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倒是也得谢谢你!若非你告知,我只怕傻了吧唧的借着上次的机会就敢冲。事实如你所料,再努力也动他不得!”
    说着,她倒是黯然垂首:“好气,眼瞧着他封王!”
    见她现如今如此稳的住,孟玉臻显然有些自愧不如:“自昨夜知道哥哥入京,我就……哎……”
    “关心则乱!越是这个时候,越是当紧的时候。”佟育贤说着便去拿自己的披风:“现如今京里可热闹了,若能抓到裴家通敌的罪证,燕家一定会咬着不放。”
    明白她的意思,孟玉臻微微一笑:“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不过就北境的效率来说,裴家此时应该已经接着消息了。”
    可瞧着她离开的身影,孟玉臻脸色陡然一冷,这就对凌嬷嬷道:“着人跟上佟育贤!”
    “恩?”连翘此时自一侧走了过来。
    孟玉臻这就冷冷吐口:“发现可疑之人,抓活的!”
    这边刚刚送走了佟育贤,那边就有婢子回禀,裴汉章入府。
    “一个个可真坐不住呀!”孟玉臻说着,便临窗而立,瞧着屋外的白雪,一呡香茗:“血奴的伤势如何了?”
    “好多了,早些醒了一会儿,可神志并未恢复。”
    连翘说着,瞧了一眼孟玉臻,这就小心翼翼道:“小姐,箬竹那边一早来说,想来小姐这儿坐坐。”
    “应下了?”
    “奴婢哪敢!”连翘赶忙摆手。
    孟玉臻想着箬竹,脸上自是笑着:“给过她机会,她自己不珍惜,那就受着好了!”刚说罢,便察觉到连翘在身后不住踌躇。
    “怎么?还有何事?”
    “明日大皇子与阚家小姐过府,奴婢担心她那个时候过来,倒是要叫小姐不好做了!”连翘的担心不无道理,孟玉臻听了自是微微点头。
    “她既不要脸了,来就来,我倒是也想瞧瞧,这世间可有恒久不变的心意!”孟玉臻说着,自是苍凉一笑。
    连翘见着莫名心酸,这就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小姐,可是……”
    “以往不觉得,只是想着那些女子,勾心斗角就为了一个男子青眼,值得么?就如这阚浅,样貌出身一顶一的好,所做一切就是为了得到大皇子!”
    说着孟玉臻倒是笑了:“是我肤浅了,人家要的是皇后的位子,哪里是大皇子!”
    连翘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哽咽道:“原先奴婢是不知道的,可现如今想想,三、晋王怎么三番五次的贴着小姐,就是瞧着小姐有用!”
    孟玉臻自腰间拿出她在孟府的闺中印鉴:“你家小姐做了一梦,梦里我傻傻的什么都不知道,别人对我的好我都觉得是恩赐。他们私拿了我的印鉴,利用凌嬷嬷、老丐头、罗茂卿,利用了我背后的一切资源,可我毫不知情!”
    瞧着自家小姐哭了,连翘赶忙去为她擦拭,越是如此孟玉臻哭的却是越大声:“我明明都瞧见了,但是我从不怀疑,甚至他们最后还是死在了我的手里。”
    孟玉臻早便想起来,她的印鉴前世就在萧敬止的书房,她曾瞧见过他使用。而凌嬷嬷为她调的安神香曾也是在王府的时候闻见过,那么那多的细节而今想想她好恨自己。
    “小姐想哭就哭出来,这都是梦,都不是真的!”连翘赶忙安抚这孟玉臻,这么多天一直高度压抑的孟玉臻彻底释放。
    不多时,凌嬷嬷回来了,瞧着站在门口的孟辅成赶忙一礼。
    孟辅成脸上的颜色不对,他这就一摆手:“你通传一声,就说我有要事告知!”
    凌嬷嬷满是不明,可隐隐听见屋内的哭声,这就赶明又一福身这才进屋。
    “小姐!”瞧着主仆二人相拥哭泣,凌嬷嬷来到近前:“老爷来了。”说着看了一眼门口小声道:“想来是站在门口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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