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现如今还有什么?那就是个空壳子,你要了作甚?一文钱的忙也帮不上,若再连累了国倚,倒时候你哭都没地方哭去。”阚老夫人这就眉心拧成川字。
    瞧出自己母亲的恼怒,皇后微微抿唇。焦虑、不安令她很想逃离。
    “这件事儿,我会同国倚……”
    “今天你必须给我个准话!”说着却也不忘威胁道:“就凭着冬至这一个比舞盛宴,你可知他太子得了多少便宜?你这个为母后的还不知道为国倚想想。”
    而今淑妃在宫里越发的猖狂,朝堂上又多是她的党羽。皇后被逼的无法,也知道自己现下的情景。
    很是不情愿的微微点头:“我同国倚说!”说着她便微微起身。这次还没到回宫的时间,她这便毫不犹豫的离开。
    眼瞧着她拖着火红的凤袍离开,阚浅猛然睁开眼睛,瞧着自己的祖母微微道:“祖母,浅儿不是非做这个王妃不可!而今孟家是一落千丈,但裴家却依旧势大。若我阚家想起势,必须借由燕家的东风,打掉裴家。”
    “我的好浅儿,你快少说两句!”阚老夫人这就微微抬起她赭色绣仙鹤的衣袖,微微擦拭眼泪,声音更是哽咽。
    阚浅脸色苍白,却笑着努力吐口:“这样才对哥哥有最大助力!并非是要娶浅儿。”
    话音刚落,只见祖孙二人就瞧向了门旁的窗棂处。皇后凤冠印在窗子上的影子,旋即消失。
    只见阚浅这就对一侧的飞奴使了一记眼色,飞奴一眼会意,赶忙一礼,这就悄悄的走到门前,左右瞧了一眼便将房门紧闭。
    阚老夫人一瞧,这就发觉有问题,轻声道:“好端端的你怎么提起了裴家?你明知,你父亲与裴汉章而今已然正式同盟。”
    “呵,父亲被裴家蒙蔽了!”阚浅说着眸色一冷,咬牙道:“祖母可知道我在孟府瞧见了什么?那孟娴美竟用媚术勾引萧国倚!这其间的味道,已然司马昭之心。”
    越说自是越激动,不由得猛然起身,五官亦在此时全然扭曲:“裴家表面上说说,实则就是等着渔翁得利。倒是咱们阚家,成了他的垫脚石。”
    阚老夫人听了微微点头,这就吩咐道:“你且好生休息着,我去找你父亲。”
    飞奴这就熨帖的将其扶着睡下,转而盖好被子。阚浅这个时候却也起想一件事儿:“祖母知道该怎么同萧国倚说么?”
    “你且安心,他这几日休想出阚家一步。”阚老夫人说着,这就深深呼吸,一脸做哀伤的模样步出阚浅的闺阁。
    各家皆有自己的小九九,晋王萧敬止此时正在自己的暗室当中眉头深拧。他瞧着自己手中的书信,轻声冷语:“裴家、燕家,作何反应?”
    “此番是用的秘密途径,将书信送入京中。目前两家死咬着叛乱一事,没瞧见有何反应。”暗卫恭敬回禀。
    萧敬止得意一笑,当即随意的一扬手,暗卫得令退下。而他走到火盆前,将手中的书信扔在火中:“有裴家与燕家,这种事儿我才不会操心。不过这个祁王……”
    说着冷冷咬牙:“留在申洲吧!”
    夜色深沉可怖,申洲城守城将军肖戟的住宅之中,却灯火通明。奴仆、婢子紧张的忙碌着。
    “仔细着金马桶,小公子不用这个可拉不出来!”
    “那十六彩石拉丝嵌宝的拨浪鼓,可是小姐睡前必须拿在手里的物件儿。”
    “……”
    一官家模样的男子,热的满头大汗不住的对来往的婢子吩咐着。
    肖戟一身铠甲,刚刚回府,便瞧着自己五岁的一双儿女,在一陌生人手中,当即紧张的将二人自那人身侧拉了过来。
    只见那人长着一张喜庆的脸面,永远是一副笑着看不清眼睛的模样:“将军,上头吩咐了,申洲的事儿得深埋,你们就得躲出去。”
    “我躲的出去么?”肖戟崩溃的大吼,这就将自己的一双儿女护在身后。
    “哟,你看看,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是裴老将军的人。”说着自怀中掏出一刻有裴字的玉佩。
    一见玉佩,肖戟当即跪地:“将军有何吩咐?”
    那人微微自怀中挑出一包药粉:“申洲不能留活口,这是一种毒药,症状与瘟疫一般。”说着便放入了肖戟的手中。
    转而一展衣袖:“为了将军能为老将军一心效忠,鄙人先送夫人与公子小姐出城安顿。”说着,便分别抱着肖戟的儿子与女儿上了马车。
    临了却也不忘问上一句:“你有没有说不该说的?”
    “那祁王拽的很,小人再不济,对付一个纨绔王爷还绰绰有余!”肖戟说着狂妄的抬头挺胸,可就在这时,因为院子灯火通明,一道寒光竟闪了肖戟的眼睛。
    可显然还是慢了一步,他赶忙后退脸上当即挂彩。
    “你究竟是什么人!”
    “申洲的事儿,只能到你身上结束。你说我是什么人?赶紧会你的妻儿去,再晚一步,她们可就要过奈何桥了!”那人说着,长剑直奔肖戟而去。
    “铮……”箭矢当即将那人的长剑打歪。随之而来的便是极其纨绔的声音:“恩,本王的射箭没白学!”
    说着只见萧锦澜当即飞身而下,一脚踢开那人手中的长剑,这就将其踩在脚下:“说,谁让你来的!”
    那人怎会屈服,这就欲咬破牙里的藏毒。只是萧锦澜一眼便瞧出他的意思,那好看的云纹翘头履这就踩在那人的脸上,这一脚踩的那人合不拢嘴,只能就这么受着。
    “肖戟你应当知道他是谁派来的!这么多天你一个人扛着,我敬你是条汉子,可你的义气害的可是自家满门。”瞧着一地的尸体,萧锦澜冷冷吐口。
    手中拿着毒药的肖戟,呆坐于地:“说,我会死的!”
    “申洲境内有多少在产矿坑。”
    “我不知道!”肖戟瞧着一地鲜血,毫无表情的呆愣吐口。转而嘶哑的狂笑起来:“整个申洲城都得为我陪葬。”
    不待萧锦澜反应过来,就见他一溜烟的跑开。好在章野与青岩迅速拦住!
    “都给我滚!你们知道我上面是谁?我告诉你们,动了我你们都得死!”
    肖戟整个人就像是癫狂了一般,时而笑时而恼怒。就在众人不明之时,他这就朝着萧锦澜啐了一口唾沫:“祁王如何?你还不知道自己是余孽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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