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来人,为何不接赏银,他再清楚不过。接了圣旨便急急朝后院而去!
    “老爷,你这凶神恶煞的去何处?”姜夫人一身孔雀色广袖,发髻还未来得及梳起,便听闻下人说府里的老爷发了大脾气,赶忙急急而来。
    姜随云一瞧她,气恼的便止不住跳脚:“整日里你便只会听戏喝茶,自己的闺女也不知道好好管管,整理日就会给我惹祸!”
    “你这是怎么了?冲我吼什么?自己没能耐安排几个闺女的婚事,倒是会往我身上撒火儿!”姜夫人这就气不过的将脸转向一侧。
    一瞧她这副样子,真是令姜随云气的没话说,当即将圣旨摔在她的怀中:“你且好好瞧瞧!”
    刚刚不过瞧了 那么一眼,姜夫人一脸的笑意:“这是天大的喜事儿,我可得让几个闺女好生捯饬捯饬,这能入宫可是大造化!”
    姜随云瞧着自己的夫人,不由得头疼扶额:“我说夫人!你可知,刚刚我袖里交情,传旨的公公可没收!”
    “自从冬日宴而后,谁人不巴结着咱们。这么说吧,我只要一出门,多的是跪舔的。”她说的自是得意,抬手傲然道:“这么说吧!我这一抬脚呀,一个个恨不得趴在地上任我践踏。”
    转而不忘给他夫君一安心的眼神:“我现在得去收拾咱们闺女去,可别误了入宫的时辰!”说着脚下带风的疾步离开。
    瞧着她这般浅显的眼界,气的姜随云不住跺脚。回身就朝一侧的石栏拍了一掌,恨恨道:“这么点儿小事儿找太子却也不妥!哎……造孽呀!”
    孟玉臻早早的入宫,此时就陪着太后一起抄写经书。
    “你可知这般做的后果!若燕家与姜家再联手,可又与太子再添助力。”太后说着,很是担忧的瞧着孟玉臻。
    可她却一点都不担心,这就轻笑道:“腊月二十八是个好日子,也不能他阚家高兴,太子也该高兴高兴不是!”
    她虽笑着,可太后还是瞧出了她那绣拳紧握。太后心疼的拉过她的手,冰凉的着实心疼:“这都来了一个时辰了,手怎么还是这么冰?”
    说着,她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可是因为国倚……他娶阚家小姐?”
    “没有为什么,想做便做了!”孟玉臻说的清冷,太后瞧着微微道:“罢了,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这……”
    她正说着,却瞧见孟玉臻手中把玩的钥匙,只见她双眸微睁,最后声线极尽难捱道:“玉臻,若你哪天不愿意见我,便莫要勉强自己。”
    “太后?”孟玉臻正考量今夜之事,忽而就瞧见太后泪眼模糊。
    孟玉臻赶忙跪在她的脚边,不容她说话,太后这就死死的握住她的手:“记得,不管你愿不愿意见我,在我还活着,就是你最大的助力!”
    说着,便抬手招呼:长休,你过来!”
    长休在太后宫里服侍了几十年,从未瞧见太后如今日一般,这就赶忙跪地。太后颤抖的指着他:“玉臻,你记住他,有什么事儿,你找他。若我有什么事儿,也只会让他传达,你一定要记住!”
    也不知道她在怕着什么,这就赶忙招呼道:“长休自今日你给我听好喽,除了哀家,孟小姐就是你主子!”
    “是!”长休听了赶忙对太后叩首,转而又对孟玉臻叩首。
    太后觉得还不够,这便自腰间解下自己的腰牌。递入孟玉臻的手中:“你早已可以自由出入宫闱,这枚令牌,可再保你一命!”
    这边正说着,姜家的三个姑娘已然在院中候着。
    听了婢子通传,太后却忽而恼了:“让她们候着!”转而便拉着孟玉臻不住交代。
    院中的姜家三小姐听见了这道怒声,原本还不住的抱怨吓的赶忙禁声。可这冬日里的寒风没命的刮着,这一等就足足等了两个时辰。
    “宣姜氏姜清、姜玉、姜洁觐见!”
    高亢的声音,引得三人赶忙换做一脸的稳妥,这就在太监的引领下颔首低头进入正殿。
    三人头也没抬,齐齐见礼,可这礼当真做的不堪入目,一瞧便是临时抱了佛脚。
    “抬头瞧瞧我是谁?”
    熟悉的声音令三人先是面面相觑,转而这才微微抬头,可这一抬头,姜清惊呼道:“臭婊子!”
    下意识的吐口,令她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何处,吓的她赶忙这就颔首低头。
    太后听了冷冷道:“刚刚你说什么?”
    这是宫里,三人哪里敢说什么,尤其刚刚失言的姜清,这就将头压的更低。
    太后却慈和一笑:“若你们说的有理,哀家便饶了你们,说不准还要重重的赏赐你们。”
    姜玉一听有赏,当即开心道:“太后娘娘有所不知,这孟家二小姐很是恶毒,这才入京多久,先是害得秦夫人自斩手指,而后坑了满城多数贵家的银钱。”
    “不仅如此,残害手足逼迫庶母,只因孟娴美比之优秀,便妒贤嫉能将其母女赶至千绝庵,几次三番有意加害。”
    听着四姐姜玉所言,姜洁赶忙应和:“太子殿下钟爱孟家长女,满城谁人不知。只因我姜家与太子殿下有这那么一丝关联,便有意栽害。特意将马车停在我姜府门外!”
    “难道我马车停在何处,也惹着了几位小姐?”孟玉臻眸子危险一眯冷声问道。
    姜清猛然抬头,指着她便骂:“你这贱人,若没贼心为何偏偏停在我姜府门前?再说了,你残害了多少京中贵胄,你还数的过来么?”
    “可不是,也不知谁给你这蹄子的本事,粗俗无教,心肠歹毒,恶贯满盈!”姜洁越说越进入状态,这就指着孟玉臻傲然道:“太后娘娘,怕是不知道!”
    “还有哀家不知道的?说来听听!”
    受到鼓舞的姜洁这就直接站起了身,太后瞧着她眸子微微一眯,只见姜洁这小脸朝天开:“就她孟玉臻!可是沈家的余孽!就是曾经举兵造反的沈家,当年兵临城下逼当今圣上退位!”
    太后听着笑的越发慈和,这就左右不住打量三人:“瞧着你们的年岁也不大,怎的知道这些?”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那般欺人,总是有看不惯她的!而今这件事儿早便人尽皆知!”
    太后听了,这就看向孟玉臻:“是么?”
    “太后说是便是!”孟玉臻当即来到堂下跪定叩首,直看的三人喜笑颜开。
    姜清指着孟玉臻这就得意道:“太后娘娘,她可是沈家余孽,万万不可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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