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孟玉臻转头离开,萧敬止依旧不死心,努力扶墙起身:“你哥出不了都畿道,就得死!别以为我是危言耸听。”
    孟玉臻正准备吐口,却瞧见一队侍卫骑着马儿朝他们而来,转而如一阵风一般,自他们脸前而过。
    “我知道你的目的!皇帝而今疑心大起,你的处境很危险。加之我哥离京之事,你担心自己底下的事情会暴露!”
    说着,孟玉臻抱臂瞧着他:“你不过是想借此搅弄一滩浑水,可密旨的事儿,是你泄露出去的,你现在急需甩锅!”
    这下吕尚玲听懂了,指着萧敬止怒斥道:“难怪刚刚陛下对我们发那么大的火儿,感情都是你做的!”
    说着猛然朝其脚上狠踩一脚,拧眉道:“你当真够能耐!宫里还有人,是不是你让人去我吕家通传!”
    眼瞧着她抬手就要打萧敬止,孟玉臻当即拦住:“你这会儿打了他,更中了他的计!”
    孟玉臻拉着吕尚玲冷眼瞧着萧敬止:“自己急功近利,当想着往自己身边找补。”正说着便有一小太监急急而来。
    只见其对萧敬止一阵耳语,孟玉臻立在一侧:“哟,怕不是陛下开始筛查,勤政殿伺候的奴婢了!”
    “妹妹当真好心思,消息的源头在哪儿就当从哪儿查才是!”吕尚玲这就挽着孟玉臻的手臂傲然道。
    萧敬止的脸色煞白,而孟玉臻瞧着,嘴角肆意一勾:“姐姐,你说,太医为宫女们诊脉,这一搭,哟,喜脉!皇帝还未曾临幸过,这将会是谁的?”
    话音刚落,萧敬止猛然跌坐于地。见此,孟玉臻微微一笑:“晋王,开始你的表演!”
    说罢,孟玉臻拉着吕尚玲扬长而去。
    还未出宫门,吕尚玲便满脸的自责,委屈巴巴的瞧着孟玉臻,瞧着她一脸的心事,委屈道:“都怪我,眼瞧着你被晋王欺负!”
    瞬间回神的孟玉臻,赶忙反握她的手:“你回去赶紧告诉你爹,皇帝若问起来此时,就要他如实回禀,但是切记不能……”
    这正说着,迎面走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吕长阁。接旨而来的吕长阁,原本还惴惴不安,一瞧见不远处就是孟玉臻与吕尚玲,这就满脸皆是怒意的疾步上前。
    “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被晋王欺负了,说些你不懂的话!”孟玉臻赶忙在其耳畔低声道。
    果然,就见一小太监,死死的跟在吕长阁身后。
    吕尚玲也是给力,瞧着他爹想到孟玉臻的话,再想到晋王欺负孟玉臻自己一句话也说不上,眼泪说下来便下来:“爹……”
    悲天悯人的一声叫喊,就是跟在吕长阁身后的小太监也是一愣。吕长阁那明亮的眸子猛然一睁,转而就配合自己的女儿:“小妞妞乖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刚刚晋王还在这儿威胁女儿,女儿都要吓死了……”
    吕长阁赶忙拿出手绢递给她,这就道:“好了,快别哭了!这在宫里,有什么事儿回家再说!”
    “爹,你不疼我了!”吕尚玲这就不住扁嘴跺脚道。
    吕长阁宠溺的赶忙安抚道:“小妞妞乖了,赶紧回府!这是在宫里,不能这般放肆!”
    “好吧!”吕尚玲很是不情愿的一礼,这就拉着孟玉臻离开。
    由始至终孟玉臻与吕长阁都未有一个字的交谈,独独在错身而过之时,二人不约而同的一个打量转而齐齐颔首。
    只见吕尚玲一直哭,一直哭,直到走出宫门,她的哭声戛然而止。一抹脸上的泪水:“可累死我了!”转而拍着孟玉臻的肩头:“妹妹放心,我爹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恩?”
    “我爹对我可从来没有那么好过!整日里死丫头、死丫头的叫,什么小妞妞,那老东西定然是知道了什么!”吕尚玲说着便赶忙拭泪。
    孟玉臻在一侧提点道:“刚刚晋王可在你爹前头赶过去。”
    勤政殿中,皇帝若无其事的批改着折子,瞧了一眼下跪的吕长阁,良久这才随意道:“你早便知晓孟清泉离京?”
    话音刚落,吕长阁想到想到她女儿的哭诉。
    “是,一早的时候,就有人前来告知。是一个自称宫里来的公公,前来通禀!”说着这便微微叩首:“臣第一想法,便赶忙去各城门处问询。”
    说着,自怀中拿出折子:“臣已经着各城门,详细汇报,并未发现可疑之人出城,想来是以讹传讹!”
    只见他双手将折子举过头顶:“这是今日各城门情事,还请陛下过目!”
    瞧着他果真做了一道很是详尽的折子,皇帝当即将折子一合,冷冷道:“来的路上见着谁了?”
    “小女与孟家小姐!”
    “都说了什么?”皇帝冷冷吐口。
    吕长阁这就回禀道:“小女自小无人教养,没有规矩礼数,怕不是冲撞了晋王殿下,一个劲儿的说什么也不知道,就知道在那哭。微臣此番回去,定然好生约束,还请陛下息怒,饶恕小女无知!”
    皇帝听了这就一摆手:“你见着的可不是孟家小姐,那是郡主!朕虽未给予封号,可郡主确有其事。”
    “是臣大意,臣罪该万死!”
    刚刚挥退了吕长阁,皇帝听了杜毅在一侧轻声回禀:“确实如吕大人所言,吕家小姐一直哭闹,郡主并未言语!即便错身之时也不过二人稍稍点头。”
    说着,小心翼翼道:“陛下,还有一事!刚刚御医的脉案出来了。”说着自身后奴婢拖着的金盘中拿过脉案。
    皇帝一瞧眉眼一拧:“说,出了何事?”
    “为陛下更衣的桃红,已经确诊,有了两个月身孕!”
    皇帝猛然一个拧眉,杜毅一瞧,这就转身呈上起居注:“敬事房没有记录!”这边正说着,就有小太监急急而来。
    当即跪在远处:“今早服侍陛下洗漱更衣的奴婢,皆已自缢!”
    杜毅听了赶忙来到殿下,这就叩首:“奴婢无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反了,反了,反了……”从消息泄露,再到宫婢自缢,皇帝瞬间恼怒的猛然一扫桌案上的折子。气的他脸上憋闷通红,指着杜毅怒吼道:“给我杀!诛九族,凡沾亲者,流三千里。女子没为官妓!”
    转而厉眸看向杜毅:“你,给朕查,看看这宫里还有谁吃里扒外,通通给朕杀了!”
    杜毅这就急急退了出去,这刚出殿门就瞧见了萧敬止。他这就急急一礼,萧敬止瞧着他眸子微微一眯,笑说道:“公公,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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