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臻晃着明晃晃的寒刀,轻飘飘道:“饶你作甚?我这是在救祁王!”孟玉臻说着,便将那寒刀朝着萧敬止而去。
    那寒刀就那么在萧敬止的腿根轻轻扫过,吓的诗心一抖。
    见此,孟玉臻微微一笑:“当朝晋王是个太监,……诗心,你真应该好好想想,晋王醒来以后,那怒不可遏欲将你杀之后快的模样!”
    “我……我这就将翠微送去官府。”诗心思索着急急吐口,转而更是拽着孟玉臻的裙摆讨好道:“是她毒害了郡主栽赃给旁人!”
    孟玉臻听了不为所动,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微微一笑:“晋王是怎么病倒的呢?”
    “是翠微,她勾引晋王不成,便生了歹心!”诗心说着极尽讨好的模样。
    对此,孟玉臻轻轻一笑:“死人不会翻供,还不快去!”
    诗心看了一眼床上,孟玉臻瞧着冷冷一笑:“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本跟我谈条件?”
    晋王府正门口,孟玉臻目送诗心乘坐马车离开,脸上由始至终都挂着浅浅的笑意,却在一瞬间忽而僵住。
    “郡主看见本王怎么是这副模样?”萧锦澜一身枣红色绣青松险山的长袍,明明这天还冷着,他却开始摇着一柄纸扇。
    孟玉臻见青岩就在他的身侧,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这就冷冷一笑:“既然祁王来了,那小女便也该回府了!”
    眼瞧着孟玉臻就欲划过祁王身侧,祁王伸手这么一拦。大街之上,而今盯着晋王府的人多数又是应届的考生。
    只见祁王流里流气道:“别呀!这么走了,若我三哥的府上丢了什么东西,该怪谁呢?”
    “你想怎样?”孟玉臻眉眼冷厉,显然与之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要知道晋王不知道笼络了多少考生,加之而今晋王卧床不起,多的是想借此表露忠心之人。
    “祁王说的对!”
    “郡主不能就这么离开!”
    “……”
    孟玉臻一听,眉眼当即一敛:“我就是走了,你们又能如何?”说着,孟玉臻当即一把打掉祁王的手臂,这就朝前而去。
    可她到底低估了这届考生,只见他们一个个彼此搭肩,将整个晋王府死死围住。
    对此,祁王一脸得意:“郡主,请吧!”说着大笑着进入晋王府。
    见着这一层层一圈圈自发围堵府门的考生,孟玉臻眸子冷冷一眯:“你们都是永兴各地千挑万选的精英,与其在这里拦我,倒不如想办法讨伐我!这样不是更能彰显你们的本事?”
    说着,猛然一甩袖,这就气愤的转身朝晋王府而去。
    也正是如此,那些着急表现自己的考生,当即在其后呐喊:“不过是一个无有封号的郡主,便这般狂妄自负,真当我们这些书生无用不成!”
    孟玉臻进入晋王府,就看见祁王那副看好戏的模样:“看什么看!”
    “谁都知道,得罪谁都不能得罪那些酸书生。”祁王这就摇着扇子,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对此,孟玉臻只是一脸的不屑,转而蔑视的看着他:“祁王,才二月,用扇子不冷?”
    “你管我!”祁王说着,看了自己的带的人手,这就正声道:“刑部那里我都安排好了,还是赶紧寻大哥吧!”
    好在祁王此番带来的人手够多,孟玉臻凭借记忆,带着祁王与青岩便直直朝着另一处密室而去。她对路线的娴熟,哪怕是进入后院,继而来到一深井旁的假山上,娴熟的转动一块怪石,连一丝犹豫都无,令祁王诧异万分。
    就是青岩瞧着也不住拧眉。
    可她丝毫不觉,这在府里的穿梭就像是自己家一般,只见深井与假山中间的草地猛然掀开,那三尺见方的地室入口显现出来。
    萧锦澜与青岩相视一眼,而孟玉臻已经毫不犹豫进入密室,她丝毫不惧其间的危险,刚行了两步,更是熟练的一推墙壁,猛然一柄燃烧的火把显现。
    接着她又是一推墙壁,又一柄火把显现。
    萧锦澜虽然很不想问,但是瞧着这密室又是拐弯,又是火把,她都驾轻就熟不由得问道:“这不会是你给我设的圈套吧?”
    “滚!”孟玉臻说着,这次双手推向墙面。转而就听见连串的卡卡声,就在青岩下意识护住萧锦澜的时候,只见眼前陡然显现一硕大的密室空间。
    其间床榻书桌,家用的一切应有尽有。萧锦澜这就推开身前挡着的青岩,震惊的急急朝其间走去。
    “这……这……这全是书法大家的真迹!”一边说着,一边情不自禁的开始各种观赏。
    孟玉臻仔细的看着这其间的各种摆设,正巧,目光扫过书桌,却瞧见书桌下缩着一团什么东西。
    本能令她这就蹲下去看,借着灯火通明,孟玉臻一眼便认,出那书桌之下披头散发抱着双腿,将头深埋之人。
    素手轻轻撩开那人挡在脸前的青丝:“秦王?”
    可这一看,秦王闭着眸子似乎维持这个状态已经许久,孟玉臻急急道:“祁王,祁王……”
    萧锦澜一听,这就急急而来,一瞧自己大哥这副样子,毫不犹豫这就伸手将其拽出。无力的大皇子更似一滩软泥,而祁王丝毫不惧,这就打横将其抱起赶忙朝外而去。
    早就等候的罗茂卿,赶忙为大皇子诊脉,良久这才轻声道:“秦王忧思过度,已经许久未曾进食。”
    “那现在怎么办?”孟玉臻紧张道。
    萧锦澜听着又看了看天色开始昏暗:“必须赶紧送大哥出府,在晋王府总不是个办法。”
    孟玉臻听了冷冷拧眉:“怎么送他出府,你说的倒是简单!”
    “啪!”萧锦澜当即一打折扇,一副忧郁的模样:“看来本王这把折扇是该有他的用处了!”
    刚刚入夜,诗心自刑部带着凌嬷嬷、连翘、飞奴,来到孟玉臻的脸前:“人我都给你带来了!”
    祁王瞧着一脸无趣,满是纨绔的打着哈欠,打断道:“行了,既然王府来人了,我便不帮三哥看着了,困死我了,走了!”
    刚刚转身,这就有四名随侍抬着一精雕描彩的小床直直进屋。眼瞧着祁王就这么随意的躺在上面,更是不忘用纸扇遮面。
    尽显慵懒道:“那什么,我这就走了,嫂嫂派人搜一搜,可别夹带了贵府什么值钱的东西。”
    诗心一听,这就微微一礼:“多谢祁王有心!就算是晋王醒着,也不会搜祁王殿下的。”
    “别,还是搜吧!毕竟呀,这府里不止小王,还有一人精。”萧锦澜这话说的针对意味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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