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话不能这么说,你难道愿意看着你五哥整日里被人桎梏?”孟玉臻说着嘴角冷冷一勾。
    萧应辰瞧着脑袋一缩:“虽然我想帮五哥,可感觉你也好危险!”
    “哦?知道我危险就好,一会儿去了祁王府,知道该怎么做么?”孟玉臻说着,一把拿过他手中死死抱住的小包袱。
    “别……”萧应辰一脸的委屈,看着孟玉臻那冷冷的脸色,将话又生生的咽了下去。
    孟玉臻将其送到祁王府门口,只见他一步三回头,扭扭捏捏似要哭出来一般。眼瞧着进入祁王府,却又急急跑了回来:“送我回宫,我不要去了!”
    说话的功夫,只见萧应辰的眼泪说下来便下来。孟玉臻赶忙钻出马车安抚:“你瞧瞧,这多少百姓看着呢,这是你五哥的府邸,你怕个什么。”
    “五哥的府里都是坏人,都是坏人!”他这句话刚好伴随着哭嚎直直而出,有那耳朵尖的当即听了个一清二楚。
    正在这时,刚刚下朝的萧锦澜瞧着如此一幕,先是一愣,转而满是怒气的呵斥道:“孟玉臻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欺负我十二弟!”
    说着,只见他一个点脚,飞至孟玉臻脸前,狠厉的抓手死死掐住孟玉臻的脖颈。
    就在这时,他用着只有二人能够听见的声音,咬牙道:“你想作甚?好好的为何牵扯十二弟!”
    “王爷,朝堂上你那么给面子,我不是得回个礼?”
    “我那是权宜之策,众人皆说该罚,父皇必定反着来。我那是为了给你机会辩解!”萧锦澜说的自是咬牙切齿,唯有孟玉臻清楚的知道,她的脖颈是可以自由活动。
    他为了表现恼恨,手与脸上的表情很是狰狞。
    而孟玉臻明明知道,却也不会感谢他:“你不是要将我扒光挂于明德门外么?”不容他回答,孟玉臻一副被他掐的难捱的模样:“是皇十二子要来寻你!”
    萧应辰瞧着这就刚忙抱住萧锦澜的胳膊,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我……我没出过宫,所以,五哥……”
    萧锦澜听了一把甩开孟玉臻,眸子里满是狠厉道:“孟玉臻,你给我小心着!”
    “还不知道谁要小心呢!”孟玉臻说着便进入马车之中,转而一挑车帘:“祁王你舅舅吏部尚书,而后你又认姜贵嫔为母妃,这如今又手握三大营,皇十二子又来你府上与你同住,恩,不得不说,厉害厉害!”
    话音刚落,就见孟玉臻的马车扬长而去,独留站在风中凌乱的萧锦澜一股恶寒自脚底升起。
    萧应辰有些后悔受孟玉臻蛊惑,拽着萧锦澜的衣袖,委屈巴巴道:“五哥,是不是有麻烦了?”
    “你说呢!”无奈的萧锦澜此时才发现,身后已然被汗水浸透里衣。即便如此,依旧是笑的纨绔:“走,五哥带你吃好吃的去!”
    “我除了吃药,真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吃的!”
    “今儿五哥就让你知道知道,除了药还有多少好吃的!”
    望着他们兄弟二人的背影,这门口多少人开始蠢蠢欲动,更何况是府里的那些莺莺燕燕。
    刚过午时,昭阳宫中皇后心烦意乱的快速拨弄手中的念珠,阚浅眉头深拧不住在在殿中踱步。
    正在此时陈义不急不缓的步入正殿,似有话要与皇后说。可阚浅瞧着,当即拦住:“可是秦王寻着了?”
    陈义稍稍思量这才轻声答道:“今日又多加了十队人马去搜寻秦王殿下,至今还未有回音。”
    阚浅一听这就欲发怒,可就在刹那间,她明显瞧见陈义看向皇后的眼神不对。转而按下心性,这就一理自己的衣袖,轻轻抚摸着她那微隆的小腹。
    “我儿孤苦,这眼瞧着那名不见经传的祁王文武双收,如今这还开始笼络旁的皇子!”说着,阚浅便盈盈垂泪,转而趴在一侧的矮榻上默默抽泣。
    皇后瞧着赶忙跟了上去:“浅儿,如今你身怀六甲千万当心着身子。”
    “原以为王爷看在孩子的面儿,他多少能有些顾念。可这而今,眼瞧着他们一个个攻占朝堂手握兵权……”说着,她哭嚎的没了声音。
    见此,皇后脸色稍冷,良久这才吐口道:“你无需说这些!他萧锦澜一辈子都不可能坐上皇位,更别提那个病秧子!”
    “是,他不可能,可他现如今成了最有权势的皇子!秦王有什么?一点点皆被父皇砍去,而他还躲着不露面。”阚浅说着一副耍泼的模样。
    皇后瞧着深深一叹:“本宫记得,也是在这个宫里,你说你要用真情打动我儿!而今的你,眼里皆是权势,我儿在你手中也成了工具,不是么?”
    “母后,儿臣妾没有!”阚浅这就欲辩驳。
    皇后瞧着只是冷笑摇头:“刚刚你明明都看在眼里,你大可以直接问,同样你也可以说对我儿的思念与担忧,可是你都没有!反而是指责我儿,控诉而今朝堂被他人侵吞。”
    说着,皇后深吸一口气,眸子里闪烁泪花,喉头哽咽道:“走,本宫带你去见一人!”
    宫城之大,大到越走越是荒凉,一汪浑浊的浅池旁,一破败的六角亭阁孤零零屹立其间。
    皇后不畏这齐腰深的杂草,便直直朝那亭阁而去,而阚浅,即便这是有人走出来的路,她还是一脸的厌恶,根本不做任何遮掩。
    “这会儿便受不了了?”皇后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转而已经来到亭阁门前。
    站在门口,皇后眸色闪烁晶莹,转而一把拉过阚浅,毫不犹豫这就推门进入。
    只见阚浅的眸子越睁越大,转而张大嘴这就呼之欲出:“鬼啊!”嚎着就欲往外跑,而皇后一把将其拉住:“这就是你朝思夜想的秦王!”
    说着,一把将其甩到萧国倚床边。瞧着那张似骷髅干瘪的脸颊,她吓的这就往一侧倒退。
    而在睡梦中的萧国倚悠悠转醒,瞧着眼前的母后与阚浅,他颤抖的举起干瘪的手:“滚!”
    声线虽然沧桑,可阚浅依稀能够听出是萧国倚的声音。明明心里很是抵触,阚浅却装作一副柔和的模样:“王爷,我带咱们的孩子来看你了!”
    “那是你的孩子,与我无关!”一字一顿的声音已经竭尽了他的全力。说罢,他那双本就明亮的眸子瞧着自己的母后:“母后,带她滚!滚……”
    见着自己孩子这般痛苦,皇后这就揪着阚浅朝外走去,刚出这亭阁,就见一奴婢闪过。
    皇后的脸上更是铁青难看:“这下好了!秦王重疾的消息藏不住了,朝堂的那些官员鼻子比谁都灵,你觉得他们会拥立一个朝不保夕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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