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饶州,婺州、歙州、四州就冲出你我二人,若无把握,你这是将自投罗网。”周才高满是焦灼紧张的愤怒。
    须臾这才稳定心神:“吴师贤你我必须稳住!再看看!”
    “我认为该去。就凭那日品仙楼一席话,当时我就该登台将真相公之于众。”吴师贤说着眸子闪烁光彩,眼瞧着周才高就欲吐口,吴师贤当即抬手打住。
    只见他朝着明亮处缓移两步:“我不知道层层关卡杀了多少学子,我只知桑贤山一处两千莘莘学子命丧黄泉,即便如此冲关者依旧前赴后继,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下场?若周兄愿意苟活,那便随你!我能来到都城,那是趟着千千学子的鲜血而来。”
    “你我是希望,怎可如此鲁莽!”
    见周才高如此言语,吴师贤隐隐垂泪:“我是一个爱随风摇摆之人。可即便如此,你告诉我,若我不去努力尝试这唯一可能的机会,那我何不一死百了!”
    周高才一时间语塞,瞧着他义无反顾的直直而去。
    离近以后,吴师贤开始后悔,因为他清楚的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可那双腿却不受控制的直直前去。
    他努力想要后退,却不想似乎有人在推着他朝前而去一般。不由得回首,这才发现,周高才就站在他身后:“你说的不错!”
    有人同行,总好过孤军奋战,二人来到近前齐齐抱拳一礼:“小子不才,敢问此处可是登录申领会试花册之处?”
    “乡试举名可带了?”那丙字核验之人一脸的桀骜,转而不容二人回答,这就冷冷道:“你就算带了举名,花册也不可能给你!今年的花册已经于子夜分发完毕,想考三年后吧!”
    说着就像是驱赶苍蝇一般,使得二人脸上一阵羞红,周高才就欲上前理论,那核验之人满是奸佞的小人模样,指着京兆尹身侧的水迁臣冷冷道:“瞧见了么?拿了花册没经过我举名造册的,也休想进去。”
    见其如此,京兆尹好生愤怒:“邓步伦!以往丙字处只负责分发花册,以便乙字清查行囊后盖章登录,再由甲字二次核验盖章并分发所需之物,继而放入考场以花册为序安排座次席位。如今,怎还需登造举名?谁定的规矩!”
    “京兆尹你无需与我呲牙瞪眼,算起来你我同级,吓唬谁呢?”邓步伦说着一挥衣袖:“走!忙了一天回去歇着。”
    “邓大人好大的威风!”悠悠荡荡却满是冷厉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惊的邓步伦下意识竖起耳朵去听。
    反应过来的他赶忙寻声看去,就见自暗处走来一身着火红朝服之人。
    “下官参见兵部侍郎郑大人!”邓步伦忽而的孙子令京兆尹满脸鄙弃。
    郑规白净的脸上那双浓眉尤其显眼,瞧着邓步伦冷冷道:“刚刚你说与京兆尹同级?”
    说着冷冷一笑:“朝廷下了旨,京官五品以下的参与此次贡考。当时本官就好奇,邓大人怎么会屈尊主理此等小事儿。”
    转而那双眸子直直瞧着他:“更何况还来丙字处分发花册,原本的人呢?”
    “今年不同往年,考生太多,怕不是有那存了歹心之人,有意扰乱科考。”邓步伦这就献好的说着。
    郑规瞧着他的样子,眉毛不由得一挑:“对对对,还是邓大人思虑周全。”说着就见他左右四看:“哦……来人,将邓大人抓起来。”
    忽而就见自暗处浩浩荡荡齐步而来百十众之多的兵将,不由分说这就将邓步伦反手羁押。
    邓步伦一时间惊慌失措,却也不忘叫喊:“郑大人,下官所犯何事你竟私相将我逮捕?即便你是三品侍郎,又有什么权利逮捕四品在职官员!”
    “而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也说了有人有意扰乱科考,就从你私相加注登造举名一事,本官便可告你私结朋党,拒挡异己!”
    不容邓步伦反应,只见郑规这就拿起他还未装起的举名册,轻轻翻动两页,嘴角冷冷一勾:“真是感谢邓大人留下这么重要的证据。”
    说罢便揣入自己的袖中正声道:“传令下去,朝廷选拔人才,不论出身门第均可参与此次科考,三日为期。”
    说着就见他坐在丙字登录处,毫不犹豫接过一侧官员递上来的花册,分别给了周高才与吴师贤,核验后赶紧去乙字。
    转而看着水迁臣还抱着一个,这就吩咐一名士兵接过他怀中的常相守,这就分别有两名士兵为他们左右核验,无误以后这才急急朝乙字奔去。
    吴师贤拿着花册心中满是激动,这就对周高才道:“周兄,真的进来了,这是真的!”
    “老天开眼了!”周高才心中松了一口气感慨道。
    常相守被士兵抱着,水迁臣得了空听见忍不住道:“什么老天开眼,京中恰逢灾乱,若往年别说都城,就是旁处有了重灾,科考均是后推,此番能成,怕不是有人拼死换来的。”
    说着他明显欲言又止,周高才瞧着傻傻问:“这位公子此话怎讲?”
    “没怎么讲!看公子穿着应是江南道那边的考生,有些事不用我细说想来公子也明了。”说罢,便疾步朝前而去。
    此时考场之外,连翘站于一侧,远远的瞧着孟玉臻的马车赶来,这就笑着迎上前去。一瞧莫玉辉那张肃穆的脸,她甜甜一笑,转而这就爬上马车不由得扑在孟玉臻的怀中。
    所有的话语都化作眼泪,主仆二人相拥而泣。
    良久,孟玉臻这才左右不住端详着连翘,紧张道:“身子可好利索了?”
    “本就伤的不深,罗院正还给我用了最好的伤药,只要没有大动作,我这……”说着伤口明显没有好利索,这就疼痛的拧眉,却又怕孟玉臻瞧着担心,这就给了她一记甜甜的笑容。
    孟玉臻瞧着她的模样隐隐有些怒意,转而将脸转向一侧:“连翘,什么时候你也会这般瞒着?”
    “没有呀!奴婢怎么会瞒着小姐呢!”连翘这就一副讨好的模样上前。
    孟玉臻故意将脸转向一侧,冷冷道:“祁王将一切都说了,就你那些小九九以为骗的了谁。”
    “啊?祁王怎么能这样?明明是他安排奴婢……”说着说着,连翘忽然反应过来,这就紧捂嘴巴。
    孟玉臻冷着脸,瞧着她冷冷道:“他安排你?”眼瞧着她委屈巴巴的低头,孟玉臻继而道:“继续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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