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澜一听,一边揉着自己的大腿,一边挪到近前。
    萧应辰有些不明,这就反问道:“应该说什么么?”说着,就见二人脸色同时一沉,他赶忙改口:“来时有公公侍卫护着,他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我倒是明白萧敬止怎么会这般着急动手了!”孟玉臻思虑着,思虑着却悠悠的笑了起来。
    从这个笑容里来说,萧锦澜已经知道,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法子。这就赶忙谄媚的上前道:“郡主大人,这是想到了什么好事儿?小人愿尽绵薄之力!”
    对于自五哥的不要脸,萧应辰在此刻才是真正的体会的淋漓尽致。上一刻还说人家母老虎嫁不出去,这儿会儿,蹲在人家脚边,那小手有条不紊的帮着锤膝。
    只见孟玉臻这就拿起了架子:“刚刚说谁母老虎来着?”
    “就是,谁这般可恶,竟如此口出狂言?满天下谁人不知道我永兴郡主,容姿倾城,温淑娴雅,实乃我国之瑰宝,道德之奇葩!”
    “嗯?”一听后面一句,孟玉臻声调当即一拐。
    萧锦澜赶忙拼命打嘴,这就满怀歉意道:“实在没词儿了,现凑的!”
    “得了,且饶了你!”
    说着,孟玉臻这就对其一招手:“你的那些软筋散,药效也该散了吧?”
    “我下药,能让他这么快的散了?”萧锦澜刚摆上一脸的得意傲然,忽而就陪着笑脸:“郡主说,想他们什么时候醒,就让他们什么时候醒!”
    “你说,他们醒了,是不是得寻仇?毕竟你放狗咬人家,无理在先,人家寻仇也是理所当然。可若是下手太重,还伤了我们皇十二子呢?”
    萧锦澜听着猛然一愣:“这不是便宜了萧敬止?”
    “可是你们洗脱了嫌疑,而借此,我们说不准还能敲魏国一笔。而那萧敬止更会狗急跳墙,还不得不将季芳放了!”
    不知为何,萧锦澜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真的好狠。
    而孟玉臻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轻轻的笑了起来!
    日暮西沉,魏国国师将皇十二子手臂打断的消息,不应而走。此时的昭阳宫之中,气氛很是肃杀。
    “晋王,你不是说萧锦澜要毒杀我腹中孩儿,与萧应辰合谋么?怎么?这人何时与魏国国师有过的摩擦,还闹成了而今这副模样?”阚浅瞧着自己越发高挺的肚子,满脸皆是傲然的得意道。
    萧敬止最受不得别人这般对自己言语,可还是要忍着性子:“你是在怀疑我?”
    “怎么敢!”这三个字可越说越像是,怀疑他。
    只见阚浅这就轻抚着肚子,随意道:“将那萧应辰丢出去钓萧锦澜,结果这倒好,一会儿还得巴巴的将那半死的奴才放了,不然怎么解释?投毒的案子只能随便找人顶了,却不能在赖在他们身上。”
    萧敬止温顺的听着,那藏在手下的双拳死死紧握:“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你如今已经没了护身符,就是阚家也会随着一并泯灭!”
    “真当我阚家是泥捏的?就是这几次的风雨,我阚家可有动摇半分?”
    “我大哥怎么死的,你真当父皇心里一点都没有!何以忍着你们,也不过看着你的腹中的孩儿罢了。”萧敬止眸色陡然一冷。
    阚浅从未瞧见过他这般模样,这就猛然拍案而起:“你再给我说一遍?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你滚回去,当野种王爷!”
    萧敬止听了这就转身离开,阚浅当即道:“你这是作甚?”
    “去放了那贱婢,并将此事摆平。”萧敬止这就恭敬抱拳一礼。转而不容她回话,这就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正瞧见皇后带着宫婢而来。萧敬止这就红了眼眶对皇后重重一礼。
    皇后瞧着赶忙虚扶一把:“这是怎么了?可是浅儿又欺负你了?”
    想着阚浅近来的脾气,皇后也是好一声叹气:“近来,国倚的孩子,没少在她肚子里闹腾,夜里每每也睡不好,你且多担待着。”
    一说到国倚二字,皇后总是不自觉的眸中含泪。萧敬止瞧着心头一冷,可脸上却挂着泪痕:“母后,孩儿都明白。这江山,这天下,是大哥的,将来也只会是大哥的孩儿的!”
    皇后听着心里甚是舒服,这就帮着擦了擦他脸上的泪水:“你能这么想,就是最好的!”
    也正是这句话,使得萧敬止心头更是坚定与迫切。他那隐藏在水色下的眸子,陡然一冷。
    丝毫不觉的皇后,这就拉着他的手,轻声道:“你与浅儿谋划的,本宫都知晓。而今那小十二手臂实实的断了,你抽空也去瞧瞧。他那奴婢你也赶紧放了,莫要引来口舌是非。”
    “看来,父皇还是更疼爱十二弟呢!”萧敬止这就将脸转向一侧,酸酸道。
    皇后一听心中同样感慨:“他娘活着就得皇帝偏爱,这死了……算了,毕竟这是魏国国师打的,如今折腾的已经抬成了国事,听闻朱雀门外已有百姓跪地请愿。”
    “怎会闹成而今这般地步?”
    “可能真如你说的那般,那萧锦澜水深着呢!你我母子当早有防范,此番莫要让他借机反咬一口。”皇后说着,便细心的为他一理衣襟。
    转而轻声道:“敬止至今还未迎娶正妃,过了这个关口,母后为你选妃如何?”
    萧敬止听着脸上当即一喜,猛然跪地抱拳:“多谢母后抬爱!”
    “说的什么话,你的婚事本宫早该帮你想着的。快快起身!”皇后说着便扶着萧敬止起身。
    瞧着他的笑脸,他这就又想到了自己的孩儿,不由得双眼泪目。
    萧敬止明明都清楚,却故意问道:“母后这是怎么了?”
    “风大,迷了眼睛!”皇后这就躲闪的拿着手绢遮掩,旋即一摆手:“你先去忙吧,一会儿本宫用水洗洗就好。”
    若是有心人便可瞧见,皇后这才多久,已经较之以往苍老了许多。即便鬓边用再多的攒珠簪花遮掩,那雪白的痕迹依旧不声不响的显露。
    直到萧敬止走出昭阳宫,皇后冷冷道:“阚浅近来是怎么了?可着人瞧过?”
    “听那昨儿被挖眼的奴婢说,王妃是自前夜开始各种烦躁不安,继而就开始暴躁的厉害,也着太医瞧了,可瞧不出什么。奴婢想……”
    “有什么你直说就是!”
    “奴婢想着,能否寻来罗太医帮着诊治?”陈义说着小心翼翼的抬眸看着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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