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孟玉臻瞧着眉头稍稍一挑,眼瞧着孟辅成这就要迈入大门,孟玉臻轻声道:“我爹还是我娘用过的,我看姨娘用的挺开心的!”
    “你……”裴氏气的这就欲抬手,可孟辅成已经来到近前:“你这是做甚?”
    “玉臻嘴笨,说了不讨人喜欢的话,姨娘这是要教训玉臻!”孟玉臻说着,那眸子里就满含泪水。
    刚刚孟辅成可是因为孟瑶一事,打了洛姨娘。而这会儿,又是一个姨娘欺负他闺女!
    孟辅成瞧着她又看了看裴氏,只见他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耳光:“不知道自己的位分!”
    而孟玉臻正想说什么,却见连翘急急奔来,而其后竟然跟着一队手持大锤的力工。
    “爹,别打姨娘,姨娘有娘家撑腰。姨娘的娘家也不会让姨娘用旁人用过的东西!”说着就见孟玉臻明明没有流一滴眼泪,却用手绢故意擦拭:“玉臻寻了力工来,再盖一个云桂苑的钱,玉臻还出的起。只求姨娘的娘家,能放过玉臻,玉臻当时也是被逼无奈才住了云桂苑。”
    孟辅成一想到朝堂的排挤,皆是裴汉章一手策划,为的什么他一清二楚。
    只见他瞧着裴氏眸子微微一眯:“裴家不是有钱有势么?让她自己盖!”
    说着对身后一排膀大腰圆,身材健硕,满身腱子肉的力工道:“你们可得拆干净一些,这房子的主人不是旁人,可是裴汉章之女。”
    “老爷!”裴氏整个人惊呆了!这就欲阻拦,
    可那些力工,这就高声齐齐应了一声:“是!”
    转而就见他们力拔山兮,一锤下去,一个大窟窿。别说孟玉臻,就是孟辅成也瞧清楚这些人的来历。
    不是宫廷侍卫,那也绝对是某位大人物的暗卫。只见他冷眸微微一眯,这就看向了孟玉臻。
    裴氏这就崩溃的着人阻拦,可她的人手哪里是人家的对手。不一会儿的功夫,只见云桂苑的正房被砸的稀巴烂。
    孟辅成瞧着乌烟瘴气的,这就对孟玉臻一招手:“你来!”
    本能告诉她,没有好事儿。
    书房之中,孟辅成脸色阴沉难看,抬手指着孟玉臻拧眉冷厉:“刚刚被你利用的事儿,我也就不与你计较了!”
    “爹,谁利用谁?你不是就等着裴氏回娘家告状呢。”
    孟玉臻的话,将父女二人之间的空气彻底凝结,良久裴汉章沉沉的坐定后,那双恍若幽寒极渊的眸子冷冷的瞧着孟玉臻:“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孟玉臻稳坐着一理衣袖,笑着吐口:“爹,卸磨杀驴!”
    一想到今日于朝堂之上, 裴汉章组织旁支暗里参告,孟辅成气的猛然一锤桌案。恼恨的他这就冷冷道:“今日于朝堂,裴汉章那老匹夫,将我推为谋害教唆前太子的真凶。”
    瞧着他如此恼恨的模样,孟玉臻只是轻笑:“人家都这样说了,爹爹何不将前太子抬出来?幕后是念家,该杀的杀,该诛的也诛了,前太子是无辜的不是么?”
    “恩?你什么意思?”孟辅成的脑子忽而转不过来,这就不忘强调道:“太子逼宫谋反,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儿,当时魏国人也在我国,这般公然平反太子,岂不是也要平反念家?”
    “爹,你想错了!前太子为何至今没有惩处,是皇帝尚有一丝护子之心。他也清楚太子本性浪荡,心性不稳,此番定为他人挑拨。念千番于吕家的那番言辞,已经足以证明,太子是受了念家的蛊惑,当然也许真有旁人,而皇帝他自己也清楚。”
    不知道为何,孟辅成听着心头猛烈跳动,这就急急的瞧着她:“你是说,让太子重回献王位?如此一来讨得了皇帝的欢心,而那幕后之人,此番必当狗急跳墙。”
    “放心,谁也不会让太子重回王位,而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皇帝证明,你之一切都是被那幕后之人逼迫。”孟玉臻说着,一想到裴家等人若是知道了,不知道如何慌乱,这就甜甜一笑。
    话音刚落,只见孟辅成这就深深一叹:“这么多年了,你爹无用呀!这个关口,还要证明我没了皇帝,什么也不是!”
    “爹,原来是什么?”
    孟辅成听着微微摇头,良久这才轻声道:“原是我在朝急躁了!你说的不错,当时御史弹劾之时,我就该抬出前太子,哪怕当时提上那么一句,也不至于而今这般地步。”
    见他这副模样,不单单是朝堂受挫。显然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
    “出了何事?”
    “魏国国师,要来孟府居住,并已经请旨,三日后,要将你迎娶回国!”
    孟玉臻一听脸色陡然一黑,忽而她明白了,孟辅成为何那般心甘情愿的帮她,原不单单是泄愤,更是因为此事!
    “说罢,卖了个什么价钱?”
    “天师虫!”孟辅成说着抬眼稍稍瞧着孟玉臻。
    由始至终都冷着脸的孟玉臻,良久这才深深吸了一口气:“爹爹而今如愿了!”
    眼见着孟辅成就要狡辩,孟玉臻冷冷道:“爹爹可知大酋十万牧民,聚集魏国边境?”转而只见她拍案而起,冷冷的瞧着孟辅成咬牙道:“三日后成亲,等我赶至边境,正赶着两国共同侵犯我永兴。爹可真为我考量!”
    “你说的什么?为父怎么可能会害你?”
    “孟相,你可真是蛇鼠两端。刚刚还一副愤恼裴汉章的模样,转脸就帮他清扫朝堂!”
    孟辅成瞧着孟玉臻脸色气恼的通红,不由得诧异道:“什么牧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好,装傻是吧?魏国大军压境,就算你说以我的婚事可以撤兵,那大酋呢?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裴汉章早就与大酋有勾结!”
    “我……”
    孟玉臻瞧着她心中早无感觉,瞧着他冷冷道:“安乃乔何时过府?”
    “算起来,最慢两个时辰以后!”
    孟辅成说着,就见孟玉臻打开门阔步离开。可再看她身后的孟辅成,却见这他竟轻轻的笑了起来。
    刚回自己的院子,就见院中一不速之客:“滚出去!”
    “诶,你这可就不讲理了。刚刚我多捧场,你说要找力工砸了云桂苑,我不惜让暗卫站出来帮你!”萧锦澜这就一脸痞相,还满含委屈。
    只是很可惜,孟玉臻连个眼神都不曾施舍给他。只是冷冰冰的吩咐着:“将封郡的圣旨取出来!”
    连翘应着急急奔回屋内,孟玉臻在等圣旨的时候冷冷道:“今日朝堂,究竟发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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