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娴美这就抬手掐着渐红的脸颊,拖拽着将她自石凳上扯下:“小姐?我可受不起!怎么?这是朝着王妃的位子爬了?”
    “小姐,王爷是来问奴婢,孟玉臻说了什么!”渐红疼的只能顺着她拖拽,她哪里敢有什么动作。
    可即便如此,孟娴美才不会听其言语,这就拽着她拖出凉亭。
    这处凉亭东面就是一假山,假山下面就是一浅溪。
    只见她转而揪住渐红的头发就往水里按:“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你对我多么忠心?行呀!那么忠心,干脆以死明志,我会感激你的!”
    只见她双眸猩红,这就按着她的头往那水里死死的压下去。在那水中,渐红脸颊的鲜血不住往上泛着血色,看在孟娴美眸中更是疯狂。
    无论渐红怎么挣扎,她最终还是慢慢停止了动作,渐渐的越发没了动静。见此,孟娴美丝毫不以为意,转而就将她丢入这处浅池。
    “这里四下无人,你又是孟玉臻带入府的!哼,我原谅你,不过是以为我的方式。”孟娴美说着便看向自己手指上的血迹,当即在还漂浮着渐红的水池中稍稍洗手。
    再见她出现在众人眼前,早已是那副轻柔曼妙的模样,瞧着不远处自己的娘亲,她这就巧步盈盈,来到近前分别一礼,这才对着裴氏道:“外祖母寻母亲去一趟林博斋,想来是因为午宴之事。”
    裴氏一听,这就眸色百转,一副无事的模样一一拜别贵妇,这就拉着孟娴美来到一侧:“午宴的一切自有管事处置,你外祖母叫我究竟何事?”
    “刚刚外祖母瞧见我这玉鞋上的翠玉换了一块,我是担心外祖母有所怀疑。”孟娴美说着紧张的拉着裴氏的手。
    转而还不忘问道:“让你同外祖母说的你可都说了?”
    “若我不说,怎知那噬皮虫是你从这里拿去用的。险些漏了,也就是你,现如今什么都瞒着为娘。”裴氏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想着老夫人怀疑之事。
    不由得微微拧眉:“你外祖母最是看重你姨母,长楚基自然也不在话下。”说着她总是不放心:“不行,我这就去帮你探探,再过一会儿就该午宴了,我担心那老东西不实心做事儿。”
    “娘,这件事儿可不是女儿一个人的事儿,那关系着裴孟两家的荣辱。”孟娴美这就撒娇道。
    转而她一抬眼,正瞧见那朝着正堂而去的萧敬止,旋即赶忙松开裴氏,敷衍了一句这就提裙跑开。
    瞧着她这副模样,裴氏还不忘道:“规矩!”
    话音刚落,孟娴美果然不跑了,可这脚步上不由得加快许多,倒是更显那清风拂柳之身姿。
    林博斋中,裴老夫人不知道已经喝了第几盏茶水,此时裴府的管事这就急急而来:“禀老夫人,午宴的时辰到了。”
    “今日陛下到场,这么快就可布席了?”裴老夫人呡茶悠悠吐口。
    管事那是府里的老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转而这就恭敬的回禀道:“是奴才疏忽,为陛下准备的佳宴,当有几道配菜还未妥当,最多还需两刻便可准备妥当。”
    听出管事话中的意思,老夫人微微点头,那管事这就躬身退下。不多时,裴氏笑着迈步进入林博斋。
    “马上就该午宴了,原以为要在宴上才能瞧见你!”用微微瞌目掩饰的裴老夫人,那双藏着的眸子死死的盯住裴氏的手。
    只是,那裴氏不以为意,她满心想着的都是孟娴美。
    为了掩饰,只见她很是从容的拿起茶盏一饮而尽。还不忘笑的熨帖道:“娘,也不能怪女儿此番来的晚。谁不知道今日陛下圣恩,咱们裴家此番手握永兴半数兵马,这可是亘古未有的荣宠!京里的人,各个鼻子灵着呢!”
    裴老夫人听着微微睁眼,正瞧见她端着茶碗的拇指。若是细心,当能瞧见她周身一抖,可也就弹指她便努力稳住自己。
    “圣旨还未下,虽有风声,可咱们也不能太过轻狂显眼。”
    见她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加之裴氏对这个老夫人的了解,再加之她对裴湘云的疼爱,若是她知道了一点风声,此刻当是兴师问罪之时。
    如此想来,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也并未多心。
    “娘,这不也就是一会儿午宴上的事儿。”说着,裴氏这就关怀的来到裴老夫人身侧:“都忘问了,娘此番特意叫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也无事!你嫂嫂为人狂妄,想着你带着她点儿,也让她稳当点儿。”裴老夫人这就遮掩道。
    转而悄无声息的挣脱她的束缚,这就微微起身道:“一会儿该着午宴了,宴上你也多看着你嫂嫂,记得千万莫要让她为你哥哥招惹是非。”
    原本裴氏是心生怀疑,可瞧着裴老夫人这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她这就小心道:“娘,嫂嫂最近是怎么了?”
    “还不是原先被孟玉臻敲诈了一笔,她娘家损失惨重,而后整个人就似那狂妄桀骜……”说着无奈的一摆手:“就像是所有人都欠她的一般!”
    裴氏这就安抚着裴老夫人,转而很是爽快的将此事揽下,笑的很是稳妥的离开林博斋。
    她刚走,裴老夫人陡然一冷:“可画下了?”
    话音刚落一侧屏风之后,步出一双十出头的画师,只见他手捧一张轻薄的宣纸,当即跪地呈于裴老夫人。
    接过那张画纸,画师低头颔首疾步退出。裴老夫人对身侧的嬷嬷,当即使了一记眼色,嬷嬷会意,这就退出斋房,随着画师离开的方向,急追上去。
    此时,裴老夫人抽出一藏于腰间荷包内的画纸,如此一个比对,分毫未差,惊的老夫人脸色由白到青再到紫。
    “裴君莲,我要你不得好死!”裴老夫人说着猛然重重一锤桌案。可到底是隔墙有耳,这就有一小奴婢,听着眸色一转,急急跑开。
    宴席自然是围湖而设,湖中央此时已经腾空,显然是用来设宴款待皇帝用的。
    孟玉臻缓缓朝着湖边走去,这就有一人来到她的身侧不住气喘吁吁:“妥了!”
    “季将军,像你这样的人,难道不是该被杀人灭口的么?”孟玉臻一副似说天气很好的模样,微微道。
    季南寻一听,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在我安排的巧妙,又好在,我也在贵宾名册之内,一切的一切,就这般神不知鬼不觉!”
    “那原本的画师呢?”孟玉臻说着转而定住脚步瞧向他:“易容成他人的模样,不是让他人成了你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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