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可是我朝官员,决定他们未来官运的当紧时候!”孟玉臻说着便瞧见了不远处的卢高朗,故意拽着吕尚玲来到其身后。
    幽幽的小声嘀咕道:“如今这些个官员一个个想着的都是裴家,却忘了宫里还有个前太子薨逝。这般不给皇家脸面,一股脑的留在裴家,呵……”
    卢高朗一听,眸色稍稍一转,很是懊恼自己怎就跟了众人而来。转而他便疾步拦住欲进院的京兆尹来到一侧。
    “秦大人,我可以自证清白!当时你也瞧见了,我一直都在湖心亭寸步未离。就是陛下也瞧见了,所以,若无事,我便先走了。”
    说着他还不忘对着京兆尹微微抱拳:“家眷留在此处,还请大人多多照应。”
    京兆尹秦晖自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却也知道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趁着他还没走,他这就拉着刑部尚书卢高朗道:“众位大人听我一言,今日之事若有能自证清白者,可当即离开裴府。”
    这话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当时于湖心亭的众人都能互相为证,毕竟皇帝在谁人敢随便离开。
    他也是以此提醒在场的诸位官员,宫里的事儿才是顶天的大事儿。可很显然,并无几人领情。
    也就吕家一派,卢家、秦家旁支等,此时互写了证词,这便离开了裴府。
    “瞧见了么?”孟玉臻站在院外一高处,拉着吕尚玲远离众人,瞧着不自然分成的三派,眸色深了又深。
    吕尚玲不由得微微挠头:“刚刚一开始就看见不少人进了院子,这会儿又走了不少,可这留下的,也不进去也不走,这是什么意思?”
    “对呀!秦晖将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这些人还不走,显然是准备把裴家往死里整。那么谁会得利呢?”孟玉臻说着冷眸一眯。
    转而拉着吕尚玲道:“你快去拦住你父亲,让他查查今日可有什么特殊的人入京。我担心晋王有诈!”
    “不行,我不能走!我一走,谁来证明你的清白。”吕尚玲这就很是倔强道。
    孟玉臻却在这时拉住了她的手:“记得到时如实说,如实写。只有这般,你才能助我!”
    忽而明白孟玉臻的意思,吕尚玲这就瞧着她重重点头,转而阔步离开。
    待吕尚玲一走,孟玉臻这便坦然的来到京兆尹身前,稳妥站定。
    毕竟,谁让她是重大嫌疑人呢?
    里头毕竟有大理寺卿牵头,哪里也显不出来他京兆尹,索性,京兆尹安排这散在院外的官员与家眷各书证词,以正清白。
    这边一个个刚刚写完,那边一具具尸身往外抬。不多时大理寺卿拧眉冷眼的直直朝着京兆尹而来:“真不知道你这个京官怎做到的现在!”
    说着冷厉的一摆手:“罢了,这里有我接管,你可以走了!”
    “大人,此言差矣。下官在大人忙着舔……”说着他这就当着他的面儿一顿,赶忙抱拳一礼:“刚刚下官,为了防止有人串供勾连,已经着众人书写了证词,想来如此便不会有什么错漏。”
    大理寺卿不过刚刚上任,这官威倒是比他的官儿大。
    孟辅成走了出来,先看向孟玉臻:“你可有人证……”
    话还未说完,孟娴美梨花带雨的奔了出来:“爹爹你这是要偏袒二妹么?人证物证如数皆指向她,莫不是你连外祖父还有这些个人证物证也不信?”
    孟娴美说着,这就急急奔至孟玉臻脸前:“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外祖母与渐红总未招惹你,你为何下此毒手?有什么你只管冲我来,冲我……”
    要说这美人总是会在关键的时候晕倒,这一晕,这就有贵家的夫人前来搀扶。只见她眸色迷离,瞧着孟辅成:“爹,娘本就与外祖母母女情深,几次寻死,你不能不管。”
    这话旁人听着是在说裴氏母女与裴老夫人感情深厚,可在孟辅成的耳中他明显的知晓,他们不让他插手此事。
    “裴家即为陛下之忠臣良将,更是我永兴子民,都城大户。此番,京兆尹多费心!”说罢抱拳离开。
    更是不忘对着京兆尹道:“不多时我会将自证书呈给京兆尹。”
    京兆尹听着心中暗喜,这就抱拳对着孟辅成一礼。而孟辅成还礼后便看向了那大理寺卿:“韦大人,若没记错,你可是今早刚刚升任大理寺卿,想来您在这之前必定也知此职本分。”
    大理寺卿怎么到了这个位置,那是靠着裴汉章的举荐,而今裴家出了这档子事儿,他哪里会走。
    这就傲然挺胸,丝毫不把孟辅成看在眼里,冷嘲道:“我知做人应以本心而为,不似有些人,吃里扒外,忘恩负义!”
    “呵!”这次孟辅成竟没有似他以往的恼羞,忽而的冷笑,令孟玉臻捉摸不透。
    直到他离开,大理寺卿毫不客气的率先揪着孟玉臻去了前堂。
    “大理寺的人都到了么?将证词一一核对,有嫌疑的单独关押听候审问。”说着一脸的冷厉。
    刚刚他对孟玉臻下手京兆尹就没有拦住,此番他丝毫不惧的傲然吐口:“我京兆尹辖区所管都城全数百姓,此番证词我京兆尹所属已在核对,便不劳大理寺费心。”
    “哼,秦大人你这是在跟我抢?”
    “韦大人,我已经给足了您面子!”说着秦晖故意抬高声音道:“怎么?韦大人这是要用裴老将军压下官?”
    大理寺卿狂妄的满是桀骜之态,本就比秦晖高出一头,这就居高临下俾睨道:“我也不怕说,你一个小小的京兆尹,如何与我们斗?我劝你乖乖的交出证词,不然,你这个京兆尹怕不是做腻了!”
    毕竟多数女眷站于外围,一部分官员又一副看戏的模样站于一侧,他们斗嘴除非高声很难听清。
    只见京兆尹当即拿下自己的乌纱帽,傲然高声:“你不过是一个大理寺卿,有什么权利去我的乌纱?莫不是就因裴家不成?”
    见他忽而的叫嚷使得那大理寺卿一阵激恼,抬脚就踹在他的心口:“就因为我官比你大,就因为我背后是裴家,如何?”
    说着那大理寺卿当即吩咐道:“来人,给我打!将京兆尹里这一个个不开眼的全给我打出裴府。”
    秦晖听着当即戴正乌纱振臂一呼:“听令!给我打回去!”
    随着双方的一声令下,整个裴府前堂院中混战成了一片。而那裴汉章忽而丧妻,心中自是百转难捱。
    自他为官以来只有他欺负旁人的份儿,何时让人这般欺上门。
    恼怒的他这就来到近前,怒声一吼:“够了!”
    果然双方一听这就停了下来,而他更是毫不犹豫道:“京兆尹管着硕大的都城,此番便不劳烦京兆尹了,有韦大人在,想来会还我裴家一公道。”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众人,包括孟玉臻惧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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