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鬼魅一笑:“到那个时候,想来为了自己的皇位,这点儿定钱他是愿意下的!”
    对于他的自信与笃定,裴家老二可不这么想,这就急急吐口道:“大哥,此时不可鲁莽。”
    “安啦!再不济,真是有什么意外,祖父与父亲也不会袖手旁观!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裴家以后着想。想想这都改了多少朝,哪一朝的首功之臣得了善终。”裴焕山显然是铁了心。
    兄弟三人面面相觑,可他已经一甩衣袖阔步离开,无奈的三人,也只得这便跟上前去。
    只是他们这一走不得了,身后的美妾们,一个个赶忙跟上,瞬间就将他们死死的堵住。
    孟玉臻远远的瞧着,脸上的表情更是令人捉摸不透,良久回身之际这才发现,不远处桂氏一脸死灰,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
    眼瞧着孟玉臻来到自己的脸前,桂氏颤抖着身子迎上前来,这就一把抓住她的手:“我知道二十天前,你就将府里的人全换了,而今究竟出了什么事儿?裴家的人怎么就忽然回来了,你告诉我好不好?”
    “姨娘,你身子还没好,怎么便跑出来了!”
    知道孟玉臻对自己的关心,只是桂氏没有那份心。这就更是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裴氏而今在外大肆宣扬,说什么孟娴美将成为永兴的皇后,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快告诉我!”
    “呵!姨娘怎也不想想,谁人是傻子?而今她还剩些什么?”
    “可……”
    “姨娘宽心,而今也就裴氏还拿她当个宝似的。说不好,这些时日这般张扬,不过是要将她粉饰一番,打发出去和亲罢了!”
    这话孟玉臻不过是无心吐口,可说着,眸色几经流转,她忽而明白了一些什么。而桂氏也不做纠缠,这就急急回转。
    自从她失去孩子,整日里的心思更是令人捉摸不透。孟玉臻看着她的身形略有感叹,转而这就轻声道:“告诉那些女子,想过好日子就抓紧这次机会,晚些时候凌嬷嬷拿着她们的卖身契,去裴府门外,让裴家给个说法。”
    这会儿的天色明明还早,孟玉臻的安排令连翘不明所以。
    “小姐,今儿祁王来的时候就很是诡异,继而又这般安排,若我说就该早些将裴家这几位花花公子的事儿闹腾起来,现在就该让他们下不来台。小姐刚刚还好心的给他们指路!”
    瞧着她那气愤的小脸,孟玉臻微微一笑。转而看向凌嬷嬷,凌嬷嬷会意这便点头一礼自岔路离开。
    见她走了,孟玉臻这才轻声道:“谁说这会儿不闹了?这些个窑姐可都想着攀高枝儿,谁愿意再回去受苦!为什么让凌嬷嬷晚些时候再将卖身契当众拿出来,不过是那蛇蝎到了夜里才会吃人!而有些康庄大道谁能知晓是不是黄泉路!”
    连翘听的并不是特别明白。
    而此时,萧锦澜站在宫门口显然一副就要硬闯的模样。
    “陛下有令,不许王爷与朝臣入宫。若是有军国大事,也当写了折子,由奴婢转呈。”
    萧锦澜瞧着眼前很是眼生的公公,再也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这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本王是祁王!是父皇的亲生儿子,你说不让我进就不让我进,圣旨在哪儿?拿不出圣旨,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那太监显然丝毫不惧,却还摆着一脸恼怒的模样道:“这是陛下的口谕,如何?祁王不信大可以将小的杀了就是!”满脸摆着的都是对祁王的不屑。
    再怎么说他也是主子,而今宫里的奴才这副模样,萧锦澜心中不好的预感大胜!
    可是他却也知道,这不过是一只走狗,杀了他反而更不利于自己而今的状况。旋即毫不犹豫,大力将他朝着宫墙砸去。
    这一下,那太监狠狠的与宫城猛烈碰撞,转而落在地上之时毫不犹吐出一口浓血,抬头不甘的看着祁王,转而这就昏死了过去。
    “五弟,何苦发这么大的脾气!”那笑面桃花的晋王,如今春风得意,脚步很是轻快的自宫内走来。
    祁王萧锦澜瞧着他,这就换上以往的纨绔模样。抱臂审视着他道:“赶紧让我好好瞧瞧,这还是我三哥晋王么?或者,我该改个称呼!”
    “五弟惯是会说笑!父皇忽而重病不起,寻你也寻不到,十二弟年岁尚幼,这才没办法寻我过来。”
    这神情,这动作,是那么的真诚!就是萧锦澜瞧着一时间都恍惚了。
    “五弟,还愣着作甚?父皇已经等你很久了。快随我一道去见父皇。”萧敬止说着更是热络的拉着他的手,这就急急的朝宫内走去。
    他不管萧锦澜的出乎意料,就似寻常人家的大哥一般,还不忘对萧锦澜讲道:“父皇需要静养,这几日都是我与小十二轮流照看。”
    忽而,萧锦澜猛然挣脱他的手,这就防备道:“听说你早就进了勤政殿,代替父皇主理朝政!”
    “不错!”萧敬止毫不避讳的直接承认,眼瞧着萧锦澜的神色复杂,他赶忙笑说道:“五弟一定是误会了!父皇需要静养,却也不是不能言语,我不过是负责搬运折子。”
    说着,便一副随意的模样继续拉着萧锦澜往前走道:“我与小十二轮流念大臣们呈上的折子,一会儿你见了小十二就都明白了。”
    他自是笑的人畜无害,使得萧锦澜当即就信了他。毕竟小十二早已今非昔比,想着这些天都未见小十二,怕不是那日城门口令他吃了心。
    想到这里,萧锦澜这就加快两步,随着萧敬止朝着勤政殿奔去。
    眼瞧着进入勤政殿,萧锦澜这就呼喊萧应辰,只是无论他怎么呼喊就是没有一点儿声音。
    萧敬止也跟着叫了两声,这就拧眉道:“莫不是去了太医院,我这就去为你去寻他。你先去照看父皇,父皇说有些话要同你讲。”
    说罢,根本不等萧锦澜应答,这就出了大殿。萧锦澜一时间看着空荡荡的大殿,心跳加速。
    忽而他似乎听见了重物跌落的声音,当即就急急奔入后殿。只见皇帝双眸充血,只有一只手可以动,在拼命的从龙床上爬下来。
    “父皇,父皇……”萧锦澜这就急急奔过去,赶忙去将皇帝抱起,这就欲将他放回床上。
    只是皇帝体比萧锦澜两个都重,萧锦澜只得拖住上半身将其放回床上。
    可这刚刚有动作,也不知哪里来的大臣忽而就站在他的身后不远。
    “祁王,你这是在作甚?”
    “你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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