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姗看着狐媚将门带上，眼神悠悠转向已经走到自己身边的人，歪头一笑：“回来了，身体还好吗？”
“嗯。”
九君离站在李梓姗所坐的椅子侧边，拉起她的手腕，“去沙发，那里软。”
李梓姗搀着肚子，跟着起身，“好。”
*
等坐下沙发，九君离摁了一下遥控器，地板砖突然腾起了热度，温温的感觉让李梓姗有些惊讶。
李梓姗看向地板，“这是温控的？”
九君离嗯了一声，“现在暖和些了吗？”
“其实你的房里一向很暖和。”
“那就好。”
说着，九君离也坐到了她身边。
在他坐下的一刻，气息不小心喷到了李梓姗额头。
李梓姗看过去，眼神有些莫名。
为什么，九君离的呼吸，还是有些轻颤？
是还没好吗？
他骗她？！
李梓姗张嘴想问问真实情况。但眼神看向他时，只见九君离眉眼之间尽是温柔，他弯下腰，一直抚摸她的肚子。
九君离道：“这两孩子，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怀上的……真是想不到，我能有孩子。”
“……”
李梓姗心里‘被骗’的感觉消散了大半，跟着回道：“我也没想到。或许是命运，他们就是来了。和你一起，出现在我这一辈子的时光中。”
“嗯……或许是命运……”九君离的声音轻颤，“卿卿，没了你，我可能真的会痛苦一生。”
“嗯？”李梓姗一怔，手指搭在九君离手背上，“九先生，你怎么了？”
九君离仰头看向李梓姗，眼中溢出一丝丝的暖意，“知道吗？我的体内一直有蛊毒存在，这些毒素会吸引蛊虫，让它失去控制。所以每三个月，我都浑身灼热，然后神志不清，继而尸化。”
“所以当初，你才会跑去风华下面的湖里？”
九君离眼神低沉一瞬，道：“当初我是受邀去了风华，却不想当地的环境对我的身体有影响，使得蛊毒提前发作，所以我只能找个湖泡着。”
“而你，却将我捞了起来。”
“……”李梓姗沉默了。
九君离眼神幽幽，凑近李梓姗，低声一笑，“而且，你还对我做了，跟今日白天一样的事情。”
“……”
李梓姗眼珠轻颤，脸色一红，“我那是……”
“那是什么，不重要。”
九君离将李梓姗一把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缓了声线，“还好，你来了。”
他的语气里明显颤抖着，而且李梓姗也能感觉出来，九君离圈住她的手臂紧紧收缩，勒痛了她。
“……”
李梓姗伸手也跟着抱住他，手攀上他的脊背，笑道：“嗯，我来了。而且我现在一直在你身边，不会……”
突然，一滴眼泪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李梓姗的话还没有说完，感觉到那滴冰凉的触感，心脏骤然停止了跳动，“九先生？”
她想推开九君离看看情况，但九君离的手却越收越紧。
“别动……让我抱抱。”
“……”
李梓姗跟着不再动作。
九君离平静的眉宇下，眼眶微微泛红。
一种苦尽甘来的喜悦之意蔓延在胸腔，竟然让他身体发颤。
他的薄唇处在李梓姗耳边，一字一句宣布时，声音早已没了平日里的风轻云淡，“卿卿，我体内的蛊毒，快消除了。”
今天贺天举在他过去后，就立马提取了血液做检查。仅仅一个多小时，就得出了结果——
连续了千年的毒素，消除了。
*
“……”
沉静了几秒，李梓姗眼中的焦急早已散去，转而嘴角挂上了柔和微笑，“那就好。”
看来，那种蛊毒真的很折磨人、很可怕。让他，也这般激动了。
但还好，现在快没了。
————
一直到九君离主动放手，李梓姗才抽出身。
李梓姗仔仔细细看了一下九君离，而且是盯了好几秒。
但不知怎么的，就是看不到九君离眼角的湿意。
现在的他，还是如同往日一般。眼如皓月、清明孤高，唇角半染笑意，看上去温文儒雅。
这么快，就恢复好了？
她还想看看，九君离哭是什么样子的。
九君离笑容突然加深，问道：“在想什么？”
“……”
李梓姗飞快地瞥开眼，哈哈一笑，“我在想叶元的事情。”
九君离眼光沉降，问道：“想他做什么？”
他还记得，当时李梓姗看叶元看得紧。
就连叶元转了头，也没有停下目光。
李梓姗凑近九君离微微显黑的脸，亲了一口，笑道：“别吃醋，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他很熟悉。”
“是吗？”
九君离单手揽住李梓姗，两人一同依靠在沙发上，“你认识他？”
“不确定。”
李梓姗想了一下，说道：“昨天他戴着口罩，我只看到他鼻梁上有一颗小黑痣，挺熟悉的。而且他那种躬身的姿势，看上去也挺特殊的，不像是九家出来的。而我前世，也貌似在哪里见过……”
“只不过，应该只是前世有过一两面之缘的人。所以我只能隐约有印象。”
“你倒是观察的挺仔细。”九君离从容自若的将背凹陷在靠垫上，舒缓目光，垂眸看向李梓姗时，说道：“不过以后别那么盯着别人，容易被察觉。”
“放心，我不傻。他是你的属下，我才敢明目张胆的盯。要是对于别的叶家人，我不会这么鲁莽……”
李梓姗说着，眼里逐渐深沉。她依靠在九君离怀里，犹豫了两三秒，开口道：“九先生，这个叶元，真的是叶钦一那边的人吗？”
“嗯，货真价实的叶家人，而且还是叶家为数不多会巫术的人……”
九君离缓了一下，平淡语调，纠正道：“应该说，叶梧清是叶家现在，唯一会施巫之术的年轻一辈。”
“叶梧清？”
“他叫叶梧清，字元。”
“这样啊……”
李梓姗喃喃轻声，思索了几秒后，凝重视线看向九君离，道：“你刚才的意思是，叶家现在的施巫者已经没了？”
九君离摇头，轻描淡写说出一句，“不是没了。只不过那些老人快死了。毕竟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掌握永生的巫术。”
“那叶钦一，怎么会放任他来你这里？”
“……”
九君离垂首，看向李梓姗。
他眼底突升一种莫名意味，让李梓姗看不懂。
而且被他突然盯上，李梓姗感觉很奇怪，有些不自在的放低了声音，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我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没有。”
回了李梓姗一声，九君离随即释然一笑，手指轻轻点在李梓姗的红唇上，“至少在我这里，你没有。”
他慢慢收回手，然后将刚才触碰李梓姗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竖起了一个“嘘”的动作。
“但是卿卿，以后不要在叶梧清面前提起‘叶钦一’，这算是他的禁忌。”
禁忌？
李梓姗心里重复，疑云弥漫在心头。
难道说，龙尔悦的外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梧清，是叶钦一的儿子。”
“……”
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第五秒，李梓姗倏地看向九君离，“叶钦一的儿子？！那人不是只有叶熙玥一个女儿？”
“嗯？你倒是知道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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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九君离站在李梓姗所坐的椅子侧边，拉起她的手腕，“去沙发，那里软。”
李梓姗搀着肚子，跟着起身，“好。”
*
等坐下沙发，九君离摁了一下遥控器，地板砖突然腾起了热度，温温的感觉让李梓姗有些惊讶。
李梓姗看向地板，“这是温控的？”
九君离嗯了一声，“现在暖和些了吗？”
“其实你的房里一向很暖和。”
“那就好。”
说着，九君离也坐到了她身边。
在他坐下的一刻，气息不小心喷到了李梓姗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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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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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梓姗心里‘被骗’的感觉消散了大半，跟着回道：“我也没想到。或许是命运，他们就是来了。和你一起，出现在我这一辈子的时光中。”
“嗯……或许是命运……”九君离的声音轻颤，“卿卿，没了你，我可能真的会痛苦一生。”
“嗯？”李梓姗一怔，手指搭在九君离手背上，“九先生，你怎么了？”
九君离仰头看向李梓姗，眼中溢出一丝丝的暖意，“知道吗？我的体内一直有蛊毒存在，这些毒素会吸引蛊虫，让它失去控制。所以每三个月，我都浑身灼热，然后神志不清，继而尸化。”
“所以当初，你才会跑去风华下面的湖里？”
九君离眼神低沉一瞬，道：“当初我是受邀去了风华，却不想当地的环境对我的身体有影响，使得蛊毒提前发作，所以我只能找个湖泡着。”
“而你，却将我捞了起来。”
“……”李梓姗沉默了。
九君离眼神幽幽，凑近李梓姗，低声一笑，“而且，你还对我做了，跟今日白天一样的事情。”
“……”
李梓姗眼珠轻颤，脸色一红，“我那是……”
“那是什么，不重要。”
九君离将李梓姗一把抱住，下巴抵在她的肩头，轻缓了声线，“还好，你来了。”
他的语气里明显颤抖着，而且李梓姗也能感觉出来，九君离圈住她的手臂紧紧收缩，勒痛了她。
“……”
李梓姗伸手也跟着抱住他，手攀上他的脊背，笑道：“嗯，我来了。而且我现在一直在你身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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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君离缓了一下，平淡语调，纠正道：“应该说，叶梧清是叶家现在，唯一会施巫之术的年轻一辈。”
“叶梧清？”
“他叫叶梧清，字元。”
“这样啊……”
李梓姗喃喃轻声，思索了几秒后，凝重视线看向九君离，道：“你刚才的意思是，叶家现在的施巫者已经没了？”
九君离摇头，轻描淡写说出一句，“不是没了。只不过那些老人快死了。毕竟他们直到现在，都没有掌握永生的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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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君离垂首，看向李梓姗。
他眼底突升一种莫名意味，让李梓姗看不懂。
而且被他突然盯上，李梓姗感觉很奇怪，有些不自在的放低了声音，像是做错了事一样，“我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
“没有。”
回了李梓姗一声，九君离随即释然一笑，手指轻轻点在李梓姗的红唇上，“至少在我这里，你没有。”
他慢慢收回手，然后将刚才触碰李梓姗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上，竖起了一个“嘘”的动作。
“但是卿卿，以后不要在叶梧清面前提起‘叶钦一’，这算是他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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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龙尔悦的外公，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叶梧清，是叶钦一的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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