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英语课后,白娓成了英语老师的新宠。
    英语老师甚至免了她的英语作业。
    用英语老师的话说就是,白娓的英语水平已经不需要写作业。
    同时,白娓发现,自己的记忆好像变好了。
    一篇课文,她认真的读个四五遍就差不多能背下来。
    她仿佛看见金灿灿的学霸头衔在朝她狂奔。
    梦想真要有,瞧,她离目标又近了。
    白娓笑得跟个小傻子似的,满脑子就这一个念头。
    “白娓,你傻笑什么呢?去操场上体育课了。”白娓的同桌见她笑得傻乎乎,伸手推了推她。
    “去,我们走吧!”白娓把东西往课桌盒里一放,跟同桌去操场。
    体育课休息的时候,白娓上完厕所顺便去了趟门卫室,问有没有自己的信?
    谁知,还真有她一封挂号信。
    信里是一封杂志社的回信,还有三百块钱。
    杂志社说,她的三篇稿子都被选中,会刊登在下一期的杂志上。
    白娓握着那三百块,情绪很激动。
    赚到第一桶金了。
    紧跟着的月考,白娓成绩全班第四。
    英语满分,语文作文扣两分,还有一分卷面分,其他科目成绩也很好,主要就是数学没及格把平均分拉低很多。
    成绩出来的当天,老班把白娓叫去办公室谈了半小时。
    白娓再三保证,下回数学一定会考出好成绩,老班才放人。
    下午放学,白娓就背上书包,带上给家人买的东西,坐上回老家的班车。
    白娓老家在农村,从市里坐班车回家要两个多小时。
    回到村里,都快八点了。
    白娓下车,就看见路边站着几个打着手电筒的人。
    “是娓娓吗?”白娓一下车,就听到她奶的声音。
    白娓眼眶湿润了,上辈子也是这样,每次她回家,都能看见她奶打着手电筒站在路边接她。
    她以前还好奇的问过奶奶,她怎么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家?
    奶奶说就是随便走走。
    多年以后妹妹白菀上初中,她才知道真相。
    原来,奶奶每个星期五都会去村路等,怕她们回来天太黑看不清回家的路。
    “奶,菀菀,我回来了。”白娓话还没落音,白奶奶就过来伸手接过她背着的书包。
    白菀也小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袋子,一边说,“姐你好慢喏,我跟奶吃了饭就出来接你,好多蚊子咬我。”
    “辛苦菀菀了,我请菀菀吃糖好不好?”再次见到七岁的妹妹白菀,白娓差点哭出来。
    上辈子的白菀,初中没毕业就学人辍学去打工,后来遇上个渣男,酗酒爱赌还家暴她。
    白菀上辈子过得很凄惨很苦,为了三个孩子她都忍了,明明三十岁还不到却苍老得像四十多岁。
    如今再次见到七岁时天真烂漫的白菀,白娓暗暗发誓,一定不要让妹妹重复上辈子的悲惨命运。
    回到家把东西放下,白奶奶就去厨房把温在锅里的饭菜端出来,边大声对白娓说,“别收拾了,赶紧来把饭吃了。”
    “好嘞,这就来。”白娓从水缸里舀了一瓢水,让白菀拿着慢慢往下倒把手给洗干净。
    “我去你三奶家有点事儿,吃完饭记得把碗给洗了。”白奶奶交代一声就出门了。
    厨房里,是熟悉的土灶,这会儿灶上还冒着热气,灶台上摆了两盘菜一碗饭。
    一个酸辣椒炒洋芋丝,一个炖鱼块。
    白娓端起碗夹了菜放在碗里,坐在灶边吃饭,吃着吃着眼泪啪啪往下掉。
    熟悉的味道,是奶奶的味道。
    她好多好多年没吃到奶奶做的饭菜了,记忆中的味道在这一刻被唤醒。
    此时此刻,她内心满满都是幸福。
    “姐你哭了?”白菀发现新大陆似的大喊一声。
    白娓赶紧把脸上的眼泪抹掉,一脸严肃的说,“别乱说,我是被辣椒弄到眼睛里了。”
    白菀歪着脑袋,怀疑的问,“真没哭?”
    “好好的吃饭我为什么要哭?”白娓反问她一句。
    白菀一想,好像也是。
    就着奶奶做的菜,白娓吃了两碗饭才放下碗筷。
    白娓刚把碗筷放下,白菀就跑过去把灶台上的碗筷放在盆里舀水洗了起来。
    “菀菀我自己来洗。”白娓脸有点红,赶紧过去要自己洗。
    “不用啦,一个碗我很快就洗好了。姐你等我一下,我带你去看个人。”菀菀仰起脸冲她甜甜的笑了笑,又神秘兮兮的说了句。
    看个人?看什么人?
    白娓很快就知道白菀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谁了。
    外出打工的三叔家床上,躺着个少年。
    少年看着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都是伤看不清长相。
    不过从五官来看,肯定是个美少年。
    白娓看半天也没认出这个美少年是谁,就问白菀,“他谁啊?”
    “不知道,咱爷捡回来的。”白菀脆生生的回了一句。
    捡回来的?
    这回轮到白娓傻眼。
    白菀见她姐傻眼,捂着嘴偷笑两声,才说,“爷砍柴的时候看见他躺在林子里,就把他叫醒,知道他没饭吃就把他带回来了。”
    “……”白娓忽然不想说话。
    大活人都能往家里捡,她爷也是无敌了。
    捡都捡回来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白娓抬头,就对上一双黝黑防备的眼眸。
    额,她们好像把人给吵醒了。
    “呃,是不是吵到你了?不好意思,你继续睡,我们不吵你了。”少年眼底满是防备,感觉上有点危险,白娓抓着白菀的手后退两步。
    少年坐起来,没说话,就直直的看着她们。
    白娓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咽了口口水说,“那什么,你脸上的伤要不要擦点药?”
    过了好久,白娓都要以为少年是个哑巴了,他忽然张嘴说了句,“谢谢。”
    原来不是哑巴。
    白娓松了一口气,同时感觉先前那股让她头皮发麻的感觉也没了。
    她去洗手,让白菀把药膏拿来。
    少年已经从床上下来,坐在小板凳上安静的等着。
    白娓把药膏挤在食指上,轻轻的给他脸上涂药。
    “疼不疼?”她动作很轻很轻,还怕他疼的轻轻往涂药的地方吹气。
    少年放在腿上的手忽然紧握成拳,心里好像被猫挠似的,一股怪异的涌上心头。
    “不疼。”药涂上去冰冰凉凉的一点都不疼,反倒是她往他脸上吹气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眼神比先前柔和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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