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咋了?”白三叔还不知道发生啥事,进屋里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懵。
    白奶奶这会儿火气正大,看见他这副模样火气更大,直接抬手一巴掌打他脸上。
    “啪”的一声,巴掌声清脆。
    白三叔被打懵了。
    其他人也懵了。
    白爷爷赶紧过来问,“咋回事?”
    “是啊妈,到底咋回事?你这好端端干啥打我?”白三叔都多少年没挨打了?还是打脸,这也是他亲妈,换个人来试试?
    白奶奶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的瞪着白三婶,没说话。
    大家这会儿也发现,白三婶脸色难看的靠墙站着,那模样不像是吓着,倒像是心虚。
    得,一准是她又惹着白奶奶了。
    但大家还是好奇,白三婶嘴欠总是惹二老生气,这也不是第一回了。
    可把白奶奶气这么狠,都动手打人,这还真是头一遭。
    白奶奶不愿意说,他们也不敢问。
    这不,视线就落到白娓身上。
    白爷爷就问白娓,“娓娓,这到底咋回事?”
    白三叔先是狠狠瞪了白娓一眼,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就说,“娓娓你别怕,到底咋回事你说,谁要是敢找你麻烦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要说冤枉白三叔才是最冤枉的,妈的,他这什么都没干,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他可不得搞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白娓本来不想说,可架不住白三叔和白爷爷一个劲的问。
    她就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白爷爷脸色也不好看了。
    就连白父白母的脸色也冷了下来。
    尤其是白母,看白三婶那眼神,跟刀子似的。
    “你这败家娘们儿到底想干啥?你他妈还想不想过了?不想过你他妈就给老子滚回去,别成天在这瞎搅和。”白三叔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上前就是两个耳刮子打白三婶脸上。
    白三婶被打得晕头转向,低着头小声的啜泣,都不敢哭出声音来。
    这要是在申城她还敢跟白老三闹一闹,可这是省城,不是她熟悉的申城。
    要是把白老三惹恼了,直接把她丢出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换做平时,她没把婆婆惹恼的时候,还能跟二老说说,让他们管管白老三,可这会儿她刚把婆婆得罪死了,就是她愿意厚着脸皮去说,人家也不见得愿意搭理她。
    “老三,你这媳妇儿要是再不管管就别怪我去不讲情面了。有她这么当长辈的吗?敢情不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知道心疼是不是?我闺女愿意读书,我跟她爸愿意送她读书,我们就愿意把闺女当宝贝似的宠着碍她啥事?看不惯就别看,我们也没求着让你们来看,你自己听听她都说的什么话?换做我这么说你家闺女,你乐意啊?”白母冷着一张脸把白三叔说了一顿。
    白三叔一个劲的跟白父白母赔不是,还跟乔静这个小辈道歉,说尽好话想让兄嫂消气。
    这要是别的事,白父白母也不会这么生气。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是看在二老的面子上他们也不会闹得太难看。
    但牵扯到孩子就是不行。
    大人之间的矛盾牵扯到孩子算怎么一回事?
    白三婶这都不是第一回了。
    他们大度,她就得寸进尺是不是?
    白母都后悔之前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惯她的臭毛病。
    想到这,白母又说,“老三,你也甭道歉,这事不是你做的你道歉在多次有什么用?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回发生了。之前就说了,以后两家就别往来了,当个普通亲戚走动就行了。也怪我跟你哥心软,回头我跟你哥出钱,你们两还是住外面的酒店去,免得住在一块又生出一些事端来。”
    “二嫂,你看这……”白三叔脸色僵住了,还想道歉赔不是,白母却拉着白娓的手进屋了,砰的一声直接把门给关上。
    白三叔在白母那儿碰壁,转而看向白父。
    白父这会儿也为难得很。
    一边是妻女,一边是亲兄弟。
    这事又不是娓娓挑起来的,没道理还要让娓娓来受这个委屈。
    白父沉默着,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刚要说话,就见白母刚才关上的房门又打开了。
    她走出来,手里多了几百块钱。
    她把钱放在桌子上,对白父说,“要是你不心疼闺女,我就跟闺女一块搬出去住。咱们这日子也别过了,回头就去把离婚证扯了,三个孩子都归我。你舍不得你兄弟,你就跟他们过去。”
    说完,白母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走回房间砰的一声把房门关上。
    外面鸦雀无声。
    白母刚才的话,把他们都给镇住了。
    谁都没想到,白母竟然连离婚都说出来了。
    白父脸色也难看得很。
    他抽完手里那根烟,对白三叔说,“老三,别怨你嫂子,她也是心疼孩子。你非要怨,就怨我好了。我再给你们添些钱,你们在附近找个酒店住着吧!不住在一块,就没法找事了。”
    找事这两个字,白父说得格外重。
    说的是谁,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
    白三叔茫然了,下意识的看向白奶奶,却只得了白奶奶一个字,“该。”
    白奶奶说完,扭头回了房间。
    白爷爷叹了一口气,没吱声。
    白三叔没想到事情竟然变成这样,手里还留着白父塞进来的几百块钱,脸上跟火烧似的难受。
    他什么都没说,进屋就收拾东西。
    他们进屋还不到半个小时,白三婶忙着看这看那的说闲话,东西都还在没拿出来,也不用怎么收拾,拎着就能走。
    白三婶还不愿意走,她觉得这屋子里啥都有,为啥要费那个钱出去外面住?
    她还想跟以前一样闹腾着住下来。
    她这还没闹开,刚起了个头,就被白三叔劈头盖脸的几个耳刮子给打乖了。
    白三叔没拿桌上的钱,就连白父塞给他的几百块钱也放桌上了。
    倒是白三婶,趁白三叔拎着东西开门的时候,冲回来一把抓着桌上的钱就塞口袋里。
    白三叔觉得丢脸,抬脚就踹。
    就是这样,白三婶也没有要把钱还回来的意思。
    大门被关上,他们都还能听到白三婶被打得嗷嗷叫的声音。
    白父和白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谁都没说话,就吧嗒吧嗒的抽烟。
    白娓从屋里出来,见着他们那样也没过去劝,而是推开主卧的门,进了白奶奶他们住的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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