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南竹晏送白娓回家。
    他们没坐车,步行慢悠悠的往白娓家的方向走。
    路上,白娓问他,“你这次过来有什么事要处理吗?来几天?”
    “就是来看看你,明天下午就走。”南竹晏道。
    “这么快?”白娓瞪大眼睛问。
    南竹晏点头。
    他没跟白娓说,他这次是专程过来看她,不为别的,就像在她每个重要的日子里都留下自己的身影。
    他没说,白娓却猜到了。
    她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涌动,暖暖的,甜甜的。
    “你其实没必要这样……”他对自己的好,她都看在眼里。
    如果说,她真的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可能真的会被他打动会喜欢上他。
    可她不是呀。
    重活一回的她,经历得多了,就少了几分少女的天真,多了几分对现实的考虑。
    古人重门当户对,不无道理。
    她跟南竹晏之间的差距,用云泥之差来形容也不为过。
    南竹晏是那九天之上的仙人,清冷华贵,高不可攀。
    而她白娓不过是芸芸众生之中那最普通不过的存在。
    他们之间差距太大,当朋友尚可,男女朋友就算了。
    “我心甘情愿。”南竹晏打断她的话。
    白娓停下脚步,无奈的叹息,“宴哥,我们跟以前一样,不好吗?”
    纯洁的革命友谊不好吗?为什么非得改变呢?
    “娓娓,人心都是贪婪地。最初,我觉得你出现在我的世界就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后来,我觉得有你陪在身边就很好……逐渐的,我变得越来越贪心,越来越不满足,我想让你一辈子都陪在我身边,我想成为你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想牵着你的手走完这一辈子。”
    “可你这样让我很为难。”白娓叹了一口气。
    “你不必为难,我不会逼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我唯一的要求你也答应了,至于我今天过来只是单纯的想见见你,仅此而已。你不用觉得有负担,更不用为难。”南竹晏伸手在她头上轻轻的揉了两下说。
    他越是这样说,白娓反倒是心里越觉得不是滋味。
    南竹晏有多好多优秀,她最清楚不过。
    他这样优秀的人,怎么能为了一个女孩这么卑微呢?
    即便那个女孩是她,白娓也觉得不可原谅。
    “宴哥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行吗?”大不了就把他这颗嫩草给吃了,反正也没人知道。
    白娓心里暗戳戳的想。
    南竹晏嘴角微微扬起,笑得温柔,“好。”
    化了化了心软化了。
    靠,他又犯规。
    这笑得也太好看了叭。
    颜狗对此毫无招架能力。
    “礼物。”南竹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什么礼物?”白娓接过盒子打开,借着月光能看到盒子里是一条项链,具体样子看不是很清楚。
    南竹晏轻声道,“送给高考状元的礼物。”
    “谢谢。”白娓收下礼物。
    然后她从口袋里掏啊掏啊,掏出一根编好的红绳来,对他说,“这条红绳是我用在老家庙里开过光的绳子编的,大家都说很灵,就是我手笨编地有点丑,你可以放在口袋里保平安。”
    话还没说完,一直修长的手伸到她跟前。
    白娓一愣,就听南竹晏说,“帮我戴上。”
    “编得丑,你放口袋里就行了。”她这手艺放出去卖五毛钱一根都没人买,他这么大一个大佬戴手腕上,被人笑话怎么办?
    “我喜欢,帮我戴上。”南竹晏看着她耳朵微红的给自己戴上红绳,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给他送礼的人数不胜数,豪车别墅,只要他开口无数人涌上来送给他。
    可再贵重的礼物,都不及这根红绳让他高兴。
    白娓眼神闪躲,耳尖微红,低头帮他把红绳戴上。
    “好了。”红绳戴好,白娓就觉得这根廉价的红绳戴在他价值数十万的昂贵手表旁,有些格格不入。
    “你还是别戴了,放在口袋里也挺好。”白娓伸手想把刚给他戴上的红绳取下来。
    南竹晏把手扬起,不让她把红绳拿下来。
    下一秒,她被他抱入怀中。
    “我很高兴,很久很久没这么高兴了。”准备推开他的白娓听到他这么说,心软了。
    算了,让他抱一会儿好了。
    他这么帅,自己还占便宜了。
    这么想着,白娓心里舒服多了。
    抱了一会儿,南竹晏将她松开。
    两人继续往白娓家的方向走。
    路上,南竹晏问白娓,“你什么时候返校?”
    “后天吧,我跟班主任说了要去填志愿。”白娓道。
    “京城大学?”南竹晏问。
    白娓点头,“对啊,京城大学是我一直都很憧憬的大学,而且京城大学的计算机专业也比较完善。”
    “京城大学是不错。”南竹晏点头道。
    白娓忽然想到一件事,她好像不知道南竹晏念的是哪所大学?
    南竹晏年纪轻轻就接管外公留下的产业,要跟那些老狐狸斗智斗勇,还要时时刻刻提防来自他亲爹的各种阴谋算计,还要完成学业,感觉好累好辛苦的样子。
    “你大学也是读的京城大学吗?”白娓忽然想多了解他一点。
    这是一种忽然涌出来的冲动,她自己都不清楚原因。
    反正就是问了,而他也回答了。
    “嗯。”南竹晏回答完,好似想到什么似的,眼神略微有些变化,缓缓继续说,“京城大学的校长是外公的好友,当初对我也是照顾颇多。”
    “那校长一定是个慈祥和蔼的好人。”白娓觉得对南竹晏好的人都是好人。
    南竹晏好似看穿她心里的想法般,无奈轻笑。
    她有时精明聪慧,有事又有些娇憨,单纯得让他想把她留在自己身边,留住自己生命中的那抹光。
    “大学就是个小型社会,别傻乎乎的跟谁都交心,交朋友时多留意些。倘若有人欺负你,跟我说,我给你撑腰。”南竹晏宛若一个要送女儿离家读书的老父亲般,不放心的叮嘱。
    “是的,爸爸。”他真的跟她爸好像,说的话都几乎一样。
    南竹晏听她调皮的叫自己爸爸,无奈摇头,“你呀。”
    “宴哥,你以后没事别总往外跑,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你身边坏人这么多,你要保护好自己。”他总是这样任性,华助理都跟她抱怨过好几回了,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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