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想嫁他，他可不一定想娶她呢！
而且，即使他真娶了她，她以后跟他待腻了，又不想跟他了怎么办？
总不会一脚把他踢了吧？
话说，这种事情，她倒是做得出来的。
毕竟，曾经，她是女魔头啊！
反正，坏事做了那么多，也不在乎多做这么一两件。
何况，这种事，又不是杀人，天道应该也不会管吧？
一时间，心海间各种坏的念头跟苍蝇似的乱飞乱转。
最后呢，她还是放下了这些念头，自叹一声，心道：“以后再说吧。”
她觉得，自己忽然想嫁他，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等过了一阵子，未必就会有这种想法了。
所以，还是先看看吧！
不急！
她压下心中的那份火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殷不言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见她在那儿愣神，也就没有打搅她，而是坐在那里，端着个杯子，神色淡淡地喝水。
晚上。
许寒嫣说，她想洗澡。
都几天没洗了，她有点受不了。
殷不言便让可可给她打水，并照看她。
打了水后，可可就在浴室外守着，并对她说：“有什么事就叫我啊！”
许寒嫣觉得，可可对她的态度，明显比对“吕采花”要好很多。
果然，丑的人总不受待见！
太好看了，又容易招人嫉妒。
不过，她宁愿被人嫉妒。
夜色不错，满空星星。
可可就坐在台阶上，托着腮帮看星星。
她没去哪里，就是担心走远了许寒嫣出什么问题。
毕竟，许寒嫣在她眼中是个伤员。
刚才，还是她搀扶着她过来的呢。
虽然不喜欢许寒嫣，但是，她还是不想她出事的，毕竟是公子喜欢的人。
反正公子又不会娶自己，娶她也不错，至少长得好看，而且看起来与公子倒也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这么想着，她也不由得有些难过。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是离公子最近的女子了，也是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但是，为什么，她就没这个机会呢？
至于样貌，虽然比不上许寒嫣，可是，还是比很多人出众啊！
然而，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在公子心中的地位，连吕采花那个丑八怪都不如，这也是她为什么老喜欢针对吕采花的原因。
人家许寒嫣至少比她好看，她确实没话说，你吕采花到底哪点比她强了？
就因为会看病？
公子身边，似乎也不需要一个会看病的吧？
真需要，请个大夫不就完事了吗？
越是想着这些，她对吕采花的敌意就越深。
许寒嫣在浴室内洗澡，她没有泡到浴桶之中，因为身上有伤，只是拿着毛巾沾了水在身上简单地擦洗着。
洗毕，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居然是他托了可可白天去镇上给她买的。
可可身形和许寒嫣差不多，所以，让她去买衣服，倒也合适。
只要她穿得了，许寒嫣就穿得了。
街上的衣服，有现裁的，也有本来就做好了的，俗称“现成的”。
现裁就是比划了身段尺寸，自选布匹，然后量身定做，比较耗费时间，价格也相对要贵一些。现成的，样式就比较普遍、比较传统了，穿在身上，走在街上，随时都可能出现“撞衫”。
可可给许寒嫣选的，就是现成的。
普通是普通了，倒也合身。
怕被公子说，她还挑选了普通之中最漂亮的一件，尽管还是普通，但至少不是最普通的。
其实，可可也会骑马，是最近学的。
不过，她骑的是追风。
黑电自然是不会让她碰的，她也不敢碰。
会骑马之后，她去一趟斜阳镇，来回就快了不少。
也正是因为她有时需要到镇上买东西之类的，殷不言才答应教她骑马的。
她倒也聪明，学几天就会了。
然后慢慢熟悉，现在已经能够自如地操纵马匹了。
对殷不言来说，她会骑马，也是好事。毕竟，有时候他不在家，母亲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她去镇上买，而不用等他回来。
但是，一般地，能不让她去镇上，殷不言还是不会叫她去的。
怎么说，一个女孩子，让她上街，还要走那么远的山路，确实不大安全。
虽说她只是丫鬟，殷不言对她，多少还是重视的。
毕竟，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他也就只大她那么一两岁。
或是两三岁。
可可是殷夫人从外面捡回来的，是个孤儿，至于真实年纪，确实没个准数。不过，看样子，也就和许寒嫣差不多，甚至比许寒嫣小。
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年纪确实不大。
问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多大。
大概十三、大概十四。也有可能是十二。
谁知道呢？
……
许寒嫣穿了新衣服出来，虽然对这套衣服仍不怎么满意，却也觉得比之前可可的那件旧衣服要好很多。
她一出来，可可就回头看她，“咦，你可以自己走了？”
许寒嫣一怔。
居然忘了这茬！
她反应神速，即刻收起本来崴了那只脚，只用一只脚站在地上，故露笑容：“我靠着一只脚蹦出来的。”
说着，还蹦了两下给可可看。
可可将信将疑地看她，然后便过去扶她，“行了，别摔了，我送你回房间。”
殷不言不在，是陪殷夫人说话去了。
他这么做，应该是担心殷夫人出来，不小心碰到许寒嫣，到时候解释不清。
殷家的院子还是有点大的，多了许寒嫣这么一个人，只要有意藏着，想注意到也没那么容易。
可可将许寒嫣扶回了房间，却不急着出去，而是往门外看了看，然后问她：“许姑娘，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公子？”
许寒嫣转了转眼珠，眸光微闪，道：“是呀，我喜欢他！”
她故意这么说，以看看可可的反应。
可可的脸色果然变了一些，然后“哦”了一下，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态，同时看起来也有点不怎么高兴。
眉宇之间，还透着一种纠结。
“那么，你干嘛……不见见我家夫人？”她又问。
想要嫁给公子，至少，也得过夫人这关吧？
夫人若不同意，公子应该也不会违逆夫人的意愿吧？
她感觉，公子还是挺听夫人话的。
至少，这些年，她没见公子有违逆过夫人的时候。
许寒嫣便道：“此次过来，是因为一些意外。”
“你也看到了，我身上好些伤呢！这个样子，自然是不好见夫人的。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会再来拜见夫人的。”
理由，倒是挺充分的。
而且，想起公子那个雨夜将许寒嫣带回来的情景，可可也觉得，确实不适合让夫人知道这些事情。
于是，她又是一声“哦”。
许寒嫣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的那张娃娃脸，嘴角一勾：“你不会是喜欢你家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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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即使他真娶了她，她以后跟他待腻了，又不想跟他了怎么办？
总不会一脚把他踢了吧？
话说，这种事情，她倒是做得出来的。
毕竟，曾经，她是女魔头啊！
反正，坏事做了那么多，也不在乎多做这么一两件。
何况，这种事，又不是杀人，天道应该也不会管吧？
一时间，心海间各种坏的念头跟苍蝇似的乱飞乱转。
最后呢，她还是放下了这些念头，自叹一声，心道：“以后再说吧。”
她觉得，自己忽然想嫁他，也只是一时心血来潮而已，等过了一阵子，未必就会有这种想法了。
所以，还是先看看吧！
不急！
她压下心中的那份火燎，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殷不言并不知她在想些什么，见她在那儿愣神，也就没有打搅她，而是坐在那里，端着个杯子，神色淡淡地喝水。
晚上。
许寒嫣说，她想洗澡。
都几天没洗了，她有点受不了。
殷不言便让可可给她打水，并照看她。
打了水后，可可就在浴室外守着，并对她说：“有什么事就叫我啊！”
许寒嫣觉得，可可对她的态度，明显比对“吕采花”要好很多。
果然，丑的人总不受待见！
太好看了，又容易招人嫉妒。
不过，她宁愿被人嫉妒。
夜色不错，满空星星。
可可就坐在台阶上，托着腮帮看星星。
她没去哪里，就是担心走远了许寒嫣出什么问题。
毕竟，许寒嫣在她眼中是个伤员。
刚才，还是她搀扶着她过来的呢。
虽然不喜欢许寒嫣，但是，她还是不想她出事的，毕竟是公子喜欢的人。
反正公子又不会娶自己，娶她也不错，至少长得好看，而且看起来与公子倒也挺般配的，郎才女貌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这么想着，她也不由得有些难过。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是离公子最近的女子了，也是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但是，为什么，她就没这个机会呢？
至于样貌，虽然比不上许寒嫣，可是，还是比很多人出众啊！
然而，事实上，她觉得，自己在公子心中的地位，连吕采花那个丑八怪都不如，这也是她为什么老喜欢针对吕采花的原因。
人家许寒嫣至少比她好看，她确实没话说，你吕采花到底哪点比她强了？
就因为会看病？
公子身边，似乎也不需要一个会看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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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想着这些，她对吕采花的敌意就越深。
许寒嫣在浴室内洗澡，她没有泡到浴桶之中，因为身上有伤，只是拿着毛巾沾了水在身上简单地擦洗着。
洗毕，她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居然是他托了可可白天去镇上给她买的。
可可身形和许寒嫣差不多，所以，让她去买衣服，倒也合适。
只要她穿得了，许寒嫣就穿得了。
街上的衣服，有现裁的，也有本来就做好了的，俗称“现成的”。
现裁就是比划了身段尺寸，自选布匹，然后量身定做，比较耗费时间，价格也相对要贵一些。现成的，样式就比较普遍、比较传统了，穿在身上，走在街上，随时都可能出现“撞衫”。
可可给许寒嫣选的，就是现成的。
普通是普通了，倒也合身。
怕被公子说，她还挑选了普通之中最漂亮的一件，尽管还是普通，但至少不是最普通的。
其实，可可也会骑马，是最近学的。
不过，她骑的是追风。
黑电自然是不会让她碰的，她也不敢碰。
会骑马之后，她去一趟斜阳镇，来回就快了不少。
也正是因为她有时需要到镇上买东西之类的，殷不言才答应教她骑马的。
她倒也聪明，学几天就会了。
然后慢慢熟悉，现在已经能够自如地操纵马匹了。
对殷不言来说，她会骑马，也是好事。毕竟，有时候他不在家，母亲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叫她去镇上买，而不用等他回来。
但是，一般地，能不让她去镇上，殷不言还是不会叫她去的。
怎么说，一个女孩子，让她上街，还要走那么远的山路，确实不大安全。
虽说她只是丫鬟，殷不言对她，多少还是重视的。
毕竟，他们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他也就只大她那么一两岁。
或是两三岁。
可可是殷夫人从外面捡回来的，是个孤儿，至于真实年纪，确实没个准数。不过，看样子，也就和许寒嫣差不多，甚至比许寒嫣小。
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年纪确实不大。
问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多大。
大概十三、大概十四。也有可能是十二。
谁知道呢？
……
许寒嫣穿了新衣服出来，虽然对这套衣服仍不怎么满意，却也觉得比之前可可的那件旧衣服要好很多。
她一出来，可可就回头看她，“咦，你可以自己走了？”
许寒嫣一怔。
居然忘了这茬！
她反应神速，即刻收起本来崴了那只脚，只用一只脚站在地上，故露笑容：“我靠着一只脚蹦出来的。”
说着，还蹦了两下给可可看。
可可将信将疑地看她，然后便过去扶她，“行了，别摔了，我送你回房间。”
殷不言不在，是陪殷夫人说话去了。
他这么做，应该是担心殷夫人出来，不小心碰到许寒嫣，到时候解释不清。
殷家的院子还是有点大的，多了许寒嫣这么一个人，只要有意藏着，想注意到也没那么容易。
可可将许寒嫣扶回了房间，却不急着出去，而是往门外看了看，然后问她：“许姑娘，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公子？”
许寒嫣转了转眼珠，眸光微闪，道：“是呀，我喜欢他！”
她故意这么说，以看看可可的反应。
可可的脸色果然变了一些，然后“哦”了一下，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态，同时看起来也有点不怎么高兴。
眉宇之间，还透着一种纠结。
“那么，你干嘛……不见见我家夫人？”她又问。
想要嫁给公子，至少，也得过夫人这关吧？
夫人若不同意，公子应该也不会违逆夫人的意愿吧？
她感觉，公子还是挺听夫人话的。
至少，这些年，她没见公子有违逆过夫人的时候。
许寒嫣便道：“此次过来，是因为一些意外。”
“你也看到了，我身上好些伤呢！这个样子，自然是不好见夫人的。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会再来拜见夫人的。”
理由，倒是挺充分的。
而且，想起公子那个雨夜将许寒嫣带回来的情景，可可也觉得，确实不适合让夫人知道这些事情。
于是，她又是一声“哦”。
许寒嫣有意无意地瞥了她一眼，看着她的那张娃娃脸，嘴角一勾：“你不会是喜欢你家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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