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的脚被他含在嘴里,湿湿的,热热的。
    向是有什么东西落在她的心尖尖儿上,挠着她的心。
    内心深处激起一片又一片的颤栗。
    眼前这男人温柔的眉眼便全数落进了她的眼底。
    有人问我这世上有没有永恒?
    在这一刻,我相信,永恒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的心,他的眼底满满的只有一个我,再下容不下他物。
    一如我的心。
    她难得这么乖巧的由着他胡来,那一刻,徐益善笑了。
    “真想就这么一直把你的脚放在我嘴里,这样,你就哪里都不能去了,只能呆在我身边。”
    男人目光热切而幽深,折射出点点危险的光芒,惊得她立刻就把却抽了回来。
    这人!
    也不知道这些肉麻话是跟谁学的!
    可是,她的心跳为什么那么快?
    听着这样的话,还觉得心头舒畅愉快?
    “叫我滚?”男人声线暗哑,尽是压抑的欲色。
    可是他知道,已经要过她两回了,再这样下去,她的身体吃不消。
    刚才如果不是他及时扶住她,只怕她早就晕倒在洗手间里了。
    “不如我现在就滚给你看?”
    男人说着,就势往床上躺下来,朝着她身上滚过去。
    还真的就滚了过来!
    徐多多无语,小嘴一撅,立刻就把脚收了回来,重新放进被子里。
    “没意思!”
    “一点儿也不好玩!”
    男人在她身边停下,躺在那里,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的脸。
    “心肝儿,那你说什么好玩?”
    “我就带你去玩!”
    失而复得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这一刻,徐益善的内心是满足的。
    安静而祥和,一如这窗外的太阳。
    明媚的让人心生暖意。
    他叫她“心肝”,那两个字让她脸红心跳。
    从前,在床事之上,每每到最云顶之端的时候,这男人便是这么叫她的。
    现如今他这么一叫,她顿时又想起洗手间里的旑旎风情,脸顿时又红起来。
    连身子都是红的。
    “你…你…这人怎么这么的讨厌!”
    “简直是讨厌死了!”
    是啊!怎么会有人这么的牵动她的情绪?
    哪怕是他一个眼神儿,一个动作,或者是一句话,都让她心悸不已。
    好似又回到了十八岁的年纪。
    “我讨厌?”徐益善拧眉。
    “真的讨厌我?”
    男人说着,往她身上又压了压。
    “我记得在洗手间里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说,喜欢死了…”
    “爱死我了…”
    他故意把话说的很慢很慢,一边又短着她白皙圆润的耳垂。
    只是这样,他便又起了反应。
    怎么会有这么磨人的小女人?!
    徐多多被他压得呼吸不畅,伸手去推他,却撼不动半分。
    她有些有力的看一眼赖在自己身边压着她不肯起来的男人,只好求饶。
    “徐益善,你压得我好难受,我要喘不过气来了,拜托你快下来。”
    话音未落,天旋地转,眨眼之间,便成了她压在他身上。
    男人穿着居家服,而她却是什么也没有,就这么姿势暧昧的压在他身上。
    怎么都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