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训练课程？”萧恒问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都有点颤。
当皇帝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这么颤过了，方小柔真是好样的。
作为资深方小柔日常的读者，萧恒充分的了解过鸭子们在练武场的待遇。
当初还幸灾乐祸的当乐子看，现在这份乐子摆在了自己面前，萧恒登时就有点笑不出来了，还有点报应不爽的感觉。
看萧恒那隐隐威胁的模样，方小柔觉得能够让一国之君感受到一丝害怕也很值得了，胆子大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因为她最懂得审时度势，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不丢脸。
“简单的锻炼身体，再加上一些训练功法。”方小柔友好的补充了一句，“皇上您英明神武，怎么能跟那些有眼无珠欺负王爷的人一样呢，臣妇绝对不会公报私仇的。”
萧恒：“……”总觉得方小柔其实就是在说他跟那些有眼无珠欺负萧夜的人一个样。
作为已经比较了解萧夜跟方小柔的萧恒来说，居然还真的有点心虚。
小时候萧夜过得不算特别好，萧恒虽然不是直接却也间接的有责任，毕竟身为父亲，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小时候忽视，长大了忌惮，现在依旧把人扔到了战场。
顿了顿，萧恒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既如此，每五日宣你进宫一次，每日朕会按照你的课程自行练习。”
方小柔当然没意见，她有意见的是，学费呢？
天子跟庶民一样，可不能吃白食啊。
都白拿了两个方子，总不至于连劳务费都不给吧。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萧恒忽然福至心灵的领悟了，但是很想拍桌子。
就先前两次的赏赐的价值，居然还不够？
方小柔的表情就是在诠释一个事实，不够。
胆子也是真的很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别无辜特别天真的看着萧恒。
“多少？”萧恒干脆也不赏赐了，免得白瞎，不如直接开口。
“一万两。”方小柔也真敢开口。
知情人济善跟海公公都沉默了，为方小柔的胆子。
别人都两千两，到了皇帝这里居然还坐地起价，宰人宰到皇帝头上了？
萧恒就知道方小柔不可能对他没有怨言，当初还不肯在话本里夸他呢，现在嘴上说着不会公报私仇动手脚，却在价钱上找回公道。
不是，难道萧夜的童年就值一万两？
方小柔：不急，总有机会的，逮到一次就坑一次，来日方长。
“别人都是两千两，怎么到朕这里，就是一万两，你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萧恒眯起眼睛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济善有点忧心，海公公还行，知道萧恒就是在吓唬人。
但是，没想到方小柔一点没有被吓唬到，理直气壮道：“别人那是大课堂，几十号人就我一个人教，皇上您是一对一教学，价钱怎么能一样呢。而且，那些人可没有独门药方。再说了，他们什么身份，什么身价，皇上您什么身份，什么身价。您可是九五至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不得贵一点？”
有理有据，萧恒愣是不能反驳，硬要反驳的话，还得说一句，难道九五至尊就只值一万两？
这话不能说，说了那就是给方小柔加钱。
好不容易国库赚来的钱，不能这么败。
但是，略微有些憋屈了。
方小柔以前在方府靠着忽悠从方扬贵那里拿钱，现在面对萧恒，除了身份不一样，其实这件事本身的性质还是一样的，业务熟练的方小柔说话心里都不用打草稿的。
最后，方小柔吃完了点心，喝完了茶，还拿着一万两，开开心心昂首挺胸的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济善拿着药方，以要配药熬药为由，赶紧溜了。
海公公无处可躲，只能站在这里忍受萧恒的一脸郁闷。
作为读者之一，海公公虽然没有看日常小报，可是从萧恒的每日嘀咕之中也知道了不少。
但是，真的应了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啊。
洛王妃，是真的勇士。
萧恒一时还是没缓过来：“朕这是被一个小姑娘给敲竹杠了？”
海公公：“……”可以说总结得很到位了。
跟懵逼的萧恒不同，方小柔心情美丽的跟庄嬷嬷等人汇合然后出宫。
一直到了宫外坐在马车里，庄嬷嬷才迫不及待的发问。
青青跟零零也是一脸好奇的等着方小柔的回答。
她们都憋了一路了，看着方小柔笑得春风得意的，到底在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啊。
单纯吃点心应该已经满足不了第三次进宫的方小柔才对。
深谙方小柔尿性的三个人，心里简直好奇死了。
方小柔也没有藏着掖着，这等值得分享的事情肯定要说出来啊，不然成就感怎么翻倍。
“皇上居然找你挨打？”
“你居然坑了皇上一万两？”
“皇上还同意了？”
这世道一定是疯了，不然就是她们疯了。
知道方小柔赚钱从来不走寻常路，但是这也太不寻常了，简直都拐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看三人震惊的模样，方小柔掏出一万两的银票，一沓的嘞！
货真价值的银票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们不信。
足足缓了一条街的距离，三人才回过神，重新找回说话的功能。
三个人都慎重又慎重的抓着方小柔的手，零零动作太慢都没地方抓。
“王妃，这可是皇上，您动手的时候一定要有分寸，打重了，打残了，不，哪怕是打伤了一点点，都是要诛九族的啊！”
方小柔愣了一下：“不至于吧？这可是皇上自己要求的，又不是我故意刺杀，怎么能诛九族呢？”
庄嬷嬷一脸认真，就担心方小柔不重视：“伴君如伴虎，前一刻皇上说着什么，很可能后一刻就翻脸，多少宠妃进冷宫，也不是稀罕事。王妃，您可千万引以为戒。”
方小柔：“……”她为什么要把宠妃的事情引以为戒。
讨论了半天，青青问道：“王妃，您还真想对皇上动手啊，只教不打不行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庄嬷嬷感慨她真的是老了，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方小柔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跟皇上怎么动手，一万两呢，看在钱的份上。”
三人：“……”皇上还不如一万两。
当皇帝这么多年，已经很久没这么颤过了，方小柔真是好样的。
作为资深方小柔日常的读者，萧恒充分的了解过鸭子们在练武场的待遇。
当初还幸灾乐祸的当乐子看，现在这份乐子摆在了自己面前，萧恒登时就有点笑不出来了，还有点报应不爽的感觉。
看萧恒那隐隐威胁的模样，方小柔觉得能够让一国之君感受到一丝害怕也很值得了，胆子大的人还能活到现在，因为她最懂得审时度势，该低头的时候就低头，不丢脸。
“简单的锻炼身体，再加上一些训练功法。”方小柔友好的补充了一句，“皇上您英明神武，怎么能跟那些有眼无珠欺负王爷的人一样呢，臣妇绝对不会公报私仇的。”
萧恒：“……”总觉得方小柔其实就是在说他跟那些有眼无珠欺负萧夜的人一个样。
作为已经比较了解萧夜跟方小柔的萧恒来说，居然还真的有点心虚。
小时候萧夜过得不算特别好，萧恒虽然不是直接却也间接的有责任，毕竟身为父亲，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小时候忽视，长大了忌惮，现在依旧把人扔到了战场。
顿了顿，萧恒终究没有再说什么：“既如此，每五日宣你进宫一次，每日朕会按照你的课程自行练习。”
方小柔当然没意见，她有意见的是，学费呢？
天子跟庶民一样，可不能吃白食啊。
都白拿了两个方子，总不至于连劳务费都不给吧。
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萧恒忽然福至心灵的领悟了，但是很想拍桌子。
就先前两次的赏赐的价值，居然还不够？
方小柔的表情就是在诠释一个事实，不够。
胆子也是真的很大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别无辜特别天真的看着萧恒。
“多少？”萧恒干脆也不赏赐了，免得白瞎，不如直接开口。
“一万两。”方小柔也真敢开口。
知情人济善跟海公公都沉默了，为方小柔的胆子。
别人都两千两，到了皇帝这里居然还坐地起价，宰人宰到皇帝头上了？
萧恒就知道方小柔不可能对他没有怨言，当初还不肯在话本里夸他呢，现在嘴上说着不会公报私仇动手脚，却在价钱上找回公道。
不是，难道萧夜的童年就值一万两？
方小柔：不急，总有机会的，逮到一次就坑一次，来日方长。
“别人都是两千两，怎么到朕这里，就是一万两，你真以为朕不会治你的罪？”萧恒眯起眼睛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济善有点忧心，海公公还行，知道萧恒就是在吓唬人。
但是，没想到方小柔一点没有被吓唬到，理直气壮道：“别人那是大课堂，几十号人就我一个人教，皇上您是一对一教学，价钱怎么能一样呢。而且，那些人可没有独门药方。再说了，他们什么身份，什么身价，皇上您什么身份，什么身价。您可是九五至尊，天底下最尊贵的人，不得贵一点？”
有理有据，萧恒愣是不能反驳，硬要反驳的话，还得说一句，难道九五至尊就只值一万两？
这话不能说，说了那就是给方小柔加钱。
好不容易国库赚来的钱，不能这么败。
但是，略微有些憋屈了。
方小柔以前在方府靠着忽悠从方扬贵那里拿钱，现在面对萧恒，除了身份不一样，其实这件事本身的性质还是一样的，业务熟练的方小柔说话心里都不用打草稿的。
最后，方小柔吃完了点心，喝完了茶，还拿着一万两，开开心心昂首挺胸的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里，气氛一时有点尴尬。
济善拿着药方，以要配药熬药为由，赶紧溜了。
海公公无处可躲，只能站在这里忍受萧恒的一脸郁闷。
作为读者之一，海公公虽然没有看日常小报，可是从萧恒的每日嘀咕之中也知道了不少。
但是，真的应了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啊。
洛王妃，是真的勇士。
萧恒一时还是没缓过来：“朕这是被一个小姑娘给敲竹杠了？”
海公公：“……”可以说总结得很到位了。
跟懵逼的萧恒不同，方小柔心情美丽的跟庄嬷嬷等人汇合然后出宫。
一直到了宫外坐在马车里，庄嬷嬷才迫不及待的发问。
青青跟零零也是一脸好奇的等着方小柔的回答。
她们都憋了一路了，看着方小柔笑得春风得意的，到底在御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啊。
单纯吃点心应该已经满足不了第三次进宫的方小柔才对。
深谙方小柔尿性的三个人，心里简直好奇死了。
方小柔也没有藏着掖着，这等值得分享的事情肯定要说出来啊，不然成就感怎么翻倍。
“皇上居然找你挨打？”
“你居然坑了皇上一万两？”
“皇上还同意了？”
这世道一定是疯了，不然就是她们疯了。
知道方小柔赚钱从来不走寻常路，但是这也太不寻常了，简直都拐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看三人震惊的模样，方小柔掏出一万两的银票，一沓的嘞！
货真价值的银票摆在面前，由不得她们不信。
足足缓了一条街的距离，三人才回过神，重新找回说话的功能。
三个人都慎重又慎重的抓着方小柔的手，零零动作太慢都没地方抓。
“王妃，这可是皇上，您动手的时候一定要有分寸，打重了，打残了，不，哪怕是打伤了一点点，都是要诛九族的啊！”
方小柔愣了一下：“不至于吧？这可是皇上自己要求的，又不是我故意刺杀，怎么能诛九族呢？”
庄嬷嬷一脸认真，就担心方小柔不重视：“伴君如伴虎，前一刻皇上说着什么，很可能后一刻就翻脸，多少宠妃进冷宫，也不是稀罕事。王妃，您可千万引以为戒。”
方小柔：“……”她为什么要把宠妃的事情引以为戒。
讨论了半天，青青问道：“王妃，您还真想对皇上动手啊，只教不打不行吗？”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庄嬷嬷感慨她真的是老了，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方小柔道：“我本来也没打算跟皇上怎么动手，一万两呢，看在钱的份上。”
三人：“……”皇上还不如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