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府,书房。
    “老爷,大公子,这就是关于的云清和秦风的调查结果,全数都记录在册子里了。”
    钱玉帛上前接这册子,问:“钱三,你没让人察觉吧?”
    “回大公子的话,没有!”
    “很好!先下去吧,有事会再找你去办的。”钱玉帛挥挥手,示意钱三退下。
    钱三拱手,“是,大公子。”
    砰!书房门被关上,钱玉帛迫不及待的打开册子,钱老爷走到他身后,父子二人一起看册子里的内容。
    内容不多,简洁明了。
    不过,也有一些与传闻不同的。
    跟他们同一个巷子的古家,原来是姓袁的,六年前假死脱身,自己在县里开铺子做生意,撇下云清一人有村里,从此有了一个煞星的名号。
    云清以前胆小怕事,一年到头都被人欺负,还闷声不吭的一个人。
    自从被雷击中,秦风救了她后,她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开始有了自己的主意,也变得好学,还记起了小时候的事。
    看完所有的内容。
    钱玉帛蹙眉道:“爹,光看这些内容,便能看出这个云清有些古怪。她一个连西水村都出过的小村姑,她是怎么会做这些菜肴的?还有,她限量供应的那一套,可是高招啊,一个村姑是不可能想得出来的。”
    钱老爷沉默。
    钱玉帛又道:“这调查的结果,也没有说她是怎么会做这些菜的?只说,她曾买过几本食谱。要不,我明天再去饭馆吃饭,顺便到那家铺子问一问她当时买了什么样的食谱?”
    钱老爷扭头看他。
    钱玉帛问:“爹,你觉得这个办法不行?”
    钱老爷摇摇头,又点点头,“时间不多了,我们调查出来的信息都是没什么用的。你已经连着去吃了几天的饭,不能再现身了。如果被人认出你,以后,我们酒楼推出蚕蛹这道菜,还不知背后会被人怎么议论呢。”
    “那爹的意思是?”
    钱老爷招招手,钱玉帛附耳过去。
    父子二人嘀咕了很久。
    钱玉帛一边听一边点头,眼中露出精光。
    “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你做事我放心,去安排吧。”
    “好!”
    ……
    “大嫂,有件事情挺奇怪的。”晚上打烊时,秦森接过云清给他的采办食材清单后,在云清对面坐了下来。
    云清搁下笔,“什么事?”
    “最近几天咱们饭馆里点了菜提回去吃的有不少,我瞧着都是生面孔,不是老顾客。我本想跟上去看看的,可走不开啊。”
    秦森不仅负责采办食材,还充当小二,在大堂里帮忙。
    小镇就这么大,饭馆也有了许多老顾客,秦森大多都认识。
    一般上饭馆的人,大多是有些家底的人,小镇上这样的人并不多,来来回回就那些了。
    “大嫂,那些人面生,如果是我们镇上的人,我不会一个都认不出来。把菜提回去吃,那应该家离这里不远,不然回去都冷了。”
    秦森越说越觉得可疑。
    云清也想到了夏酒前些日子的提醒,不由心生警惕。
    “这事我知道了,三弟,明天你着重注意一下提菜回家的人。我晚上跟我爹说说,明天让小同过来一下,如果有可疑的人,你跟去看看,小同替你一会。”
    秦森点头,“好!晚上,我跟小同说说。”
    “也行。”云清重新提笔,把剩下的账过完,“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医馆休息吧,我过完账就回去。”
    “好!”秦森起身,走出几步,他又折了回来,“大嫂,大哥有没有捎信回来?”
    云清摇头,“没有呢。”
    秦森眼中的期待黯然下去,“哦,我知道了。”
    晚上,云清跟夏酒提了秦森说的话,夏酒觉得谨慎一些,没有坏处,便道:“这事查清楚了没什么坏处。”
    “嗯。”云清唉气,“我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饭馆,真不知哪里值得他们眼红了?一天天都在挣辛苦钱,他们是怎么想的?”
    夏酒携过她的手,紧紧的包在掌心里。
    “别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只看见咱们饭馆的生意好,可看不到咱们有多辛苦。我早跟你说过,人心复杂,商场上的人,心就更杂更深了。”
    云清往夏酒那边凑近,脑袋一偏,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
    “酒姨,我好想秦风哥啊,有他在,我只要做自己的菜就行了。”
    “这才离开多久啊,你就这么想他了?”夏酒调侃。
    云清咕哝:“已经离开十六天,这已经很久了。秦风哥没说他去哪里,不知道来回需要多少天?”
    夏酒:“他没说去哪里?你也放心让他去?”
    “放心呀!”云清的脑袋在夏酒的肩膀上蹭了蹭,“我相信秦风哥,他离开,一定有非要离开的理由,他不想说,那一定是不想我知道太多,反而想太多。”
    夏酒抿唇淡笑。
    她不知云清这是单纯,或又只是单纯的信任一个人。
    “丫头,上回的事,足可以看出他的身世不简单,而且他真正的家人怕也……”夏酒说着就停下来。
    她暗暗的斥责自己,这些要说出来做什么?这不是在给云清添烦恼吗?
    云清见她不说了,便接着她的话说:“酒姨是觉得他真正的家人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其实,我也看得出来,猜得到,但是,我相信秦风哥。他说,只要他点头,他愿意,没谁能改变他的决定。
    酒姨,秦风哥的话,我信!
    什么家人不同意,什么身世,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秦风哥的态度。
    他让我别多想,那些事情,他会处理好。
    我信他!我也安心的等他去处理。”
    没人知道秦风是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关心她的人,他就是像是她的天神,只要是她要的,秦风都能满足她。
    得夫如斯,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闻言,夏酒又紧了紧她的手。
    夏酒没有想到云清看着单纯,所有的事,她都门清。她不是不懂,不是看不明白,她只是单纯的相信秦风,全心全意的信赖他。
    “你不仅有你的秦风哥,你还有酒姨,还有你义父。我和你义父也会像秦风一样爱护你,一样值得你信任。”
    忆起过往,夏酒的眼眶微微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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