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往秦森头上一拍,“暂时就是暂时,等过时间就能好,这就生病一样,乖乖听话喝药就能好。”
    秦森揉着脑袋,“白叔说的是真的?”
    “嘿!小子你又质疑我的医术?”白大夫作势又要打他,秦森连忙躲到了唐巧身后。
    云清看着他们,忍不住笑了。
    这样的画面真好,好温馨。
    大伙见她笑了,有安心,也有心疼。
    林笙走到床前,伸出小手,云清的手伸过去握住。
    林笙弯唇,“云姐姐,书上说,守得云开终见日。”
    云清点头。
    林笙的话给了云清,秦风和白大夫无形的希望和力量,他们对林笙的话,不会再有质疑,听她的不会有错。
    ……
    钱府。
    白大夫过去给钱老爷复诊,检查伤口后,撤下包扎,只是涂了药膏,“恭喜钱老爷,伤口大好,已经不用再包扎了,接下来,只需要每天早晚抹药就行。”
    说着,他取出三瓶药膏。
    钱夫人连忙接过,“多谢白大夫,老爷,以后早晚我过来帮你上药。”
    钱老爷点头,马上就康复了,他心里高兴。
    “夫人,你可一定要好好的重谢白大夫。”
    “是,老爷。”
    白大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钱老爷,你可以下床走走了,腿上的伤,已经无碍了。”
    “真的?”
    “当然,要不,我失钱老爷下来试走一下?”白大夫问。
    钱老爷摆手,看了钱夫人一眼,钱夫人立刻把药膏交给身边丫环,亲自服侍钱老爷穿鞋,穿衣,扶着他往外走。
    开始钱老爷还不敢脚用力,后来试着踏出一步,脚上再没传来钻心的痛,他才放心的自己的走。来到院子里,他走了一小圈,高兴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谢谢白大夫,白大夫你真是医术高超啊,”
    白大夫谦虚的道:“为医者,尽力而已。”
    钱夫人见状,连忙去备谢礼和诊金。
    “白大夫,请坐,你喝茶,我再走走。”钱老爷高兴不已,他已经很久没下床走路了,现在是真的开心啊,终于不用再一天到晚都在床上度过了。
    白大夫颔首。
    刚坐一会,钱玉帛由下人扶着进了院门,看见钱老爷已经可以走路了,高兴道:“爹,这真是太好了,你的腿伤好了。”
    钱老爷笑不拢嘴,“是啊,多亏了白大夫的医术高超。”
    钱玉帛上前,对着白大夫拱手,“多谢白大夫。”
    “钱大公子,你坐吧。正好我也不用再走一趟,我给你抚脉,复诊一下吧。”白大夫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钱玉帛心中一喜,他来这里,正是为了这个,生怕白大夫把他给落下了。
    “多谢白大夫。”
    “应该的。”
    钱玉帛的情况也好转了不少,白大夫先是恭喜他,再重新给他开了调理的药方子,正好钱夫人回来,听到钱玉帛好转不少,喜得不停道谢。
    白大夫收了诊金和谢礼,又喝了盏茶,这才离开。
    “白大夫。”
    大门口,钱玉林叫了他。
    白大夫皱眉,听着他的声音,就想要狠狠收拾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他闭目深呼吸,咽下口水,然后转身和气的看着他。
    “钱二公子。”
    钱玉林的态度没有钱老爷那么好,似乎觉得白大夫拿天价诊金看病,这并不是什么恩情,只是买卖而已。
    “白大夫,听说你今日过来复诊,我特意赶回来,想听听我爹和我大哥的情况如何了?没想到回来迟了,白大夫这都要回去了。”
    白大夫哪会不知他的用意?
    “钱老爷大好,不用再包扎伤口,也能下床走路了。”
    “真是太好了。”钱玉林言不由衷,白大夫都瞧出来了。
    钱玉林又问:“那我大哥呢?”
    “大公子也大好,再调理一个疗程就能好。”白大夫说这话时,特意仔细打量着钱玉林,果不其然的看到他的脸沉了下来,眼中闪过戾气。
    看来,这绑走云清的人,一定是钱玉林了。
    “二公子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跟病人约了时间,再不回去就晚了。”
    “白大夫,请!”
    白大夫上了马车,忍不住的哼了一声。
    “小同,走!”
    “是,师父。”
    ……
    秦风把云清的安全交给夏酒和秦大娘后,他就来到县里,先花了一天一夜的时候调查钱家父子曾做过的勾当,再去衙门与齐大人见面。
    齐大人听后,神色大变。
    “他……他们怎敢?”
    “齐大人,这种事情本与我无关,但他们错就错在动了我媳妇。如今我媳妇不仅一身是伤,还被他们下了几种毒,说不了话,也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
    当然,我不会因为私人恩怨就耍手段冤枉他们。我来这里,也正是想让齐大人知晓他们是怎样的人,又做过什么事,正在做什么事。
    我秦风就算要报仇,那也是正大光明的,我不屑用无耻手段。
    而他们的罪,该由官府来判决。
    我知道他们背后的徐尚书,不知齐大人这边会不会为难?”
    秦风跟踪了几个重要的人,几乎已经掌握了钱家父子的罪责。
    闻言,齐大人立刻表态,“那种东西百姓碰不得,当朝为官者更是不能碰。兹事体大,关联甚重,徐尚书对他们怕也是有心无力。只要证据确凿,本官不怕得罪了什么人,一定按吏法办事。”
    秦风轻轻颔首,“他们酒楼重新开张有些日子,怕就怕已经有不少人上了瘾,大人可得有足够的准备,万一这些人发瘾了,官府该如何处理?”
    齐大人一脸愁苦,叹气,拍桌。
    “真是岂有此理!本官曾收到匿名信,就直接他们的卤水中有罂西米壳,可他们处理得太快,我们没有查到证据。没想到啊,官府都上过门了,他们还敢。”
    秦风面色淡淡,“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尝到了日进斗金的好处,又怎会轻易放弃?齐大人,这事我们不能直接去查,还得想个两全的办法。”
    齐大人看向他,“你可有良计?”
    “良计不敢说,但是想到人脏俱获,这并不难。”秦风想到明晚钱玉林要与人交易罂西米壳,嘴角就忍不住溢出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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