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你怎么知道这个?”白大夫惊讶的问。
    云清提笔在纸上写字,“我在一本医书上看到的,可不太记得具体在哪一本书上看到的。爹,你要是不放心,那咱们就先试试看?”
    白大夫点点头,“行!试试看。”
    秦风问:“这三味草药有吗?”
    “这三样草药都是寻常可见的,我没想到它们能有这个效果。不过,剂量要试过才知道,这也是挺难的一件事。”
    云清在书上写下,“怪我没记住剂量。”
    白大夫看了一眼,连忙摆手,“这怎么能怪你呢,你记住这三味药,这已经是帮大忙了。那些上了瘾的人,全都该谢谢你。”
    秦风问:“爹,那明天你跟我们一块去县里?”
    “当然是一起去了。就算齐大人没有请我去,我也要去看看钱玉林的下场,他让我闺女吃了这么多的苦头,我得睁大眼睛看他的下场。”
    白大夫立刻点头,说起钱玉林时,一脸恼火。
    “那我拿这个出去,我自己先琢磨琢磨。”白大夫拿起桌上的纸,准备琢磨一下剂量。
    二人点头。
    “爹。”
    “怎么了?”
    秦风看了下云清,又看向白大夫,“爹,明天齐大人问起这药方时,不要说是清儿说的。清儿只认得一些草药,看过几本医书,真要说懂这个,怕会让人误会。”
    白大夫点头,“你的意思,我懂。没什么事多陪一下清儿,晚点过来找我一下。”
    “好的!”
    ……
    县里,【八方客栈】。
    钱夫人屋里挤满了人,钱老爷的六个姨娘全部带着丫环婆子跪在地上,一个个都哭哭涕涕的,尤其是钱玉林的生母胡姨娘,就差没哭晕过去了。
    “夫人,求你想办法救救玉林吧,如果夫人不救他,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胡姨娘跪着往前挪,哭抱着钱夫人的腿。
    钱夫人看到她就一肚子火,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用力将她踢开。
    “你滚开!你还有什么脸来求我?如果不是你那个好儿子,老爷和玉帛,还有钱家又怎么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吗?你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们母子害我这么惨,我不收拾你,你就该感恩了。”
    “夫人……”
    “滚!”钱夫人崩溃的怒喝,指着房门,“你们全部都滚,家都被封了,我能给你们什么?现在,我和你们一样,没了家,没了男人,也没有银子。”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
    没人甘心就这样离开,她们想到徐玉娇就在隔壁,想到徐家肯定只认钱老钱的正妻,便都跪着不愿走,一个个哀求道:“夫人,我们实在没办法,你就收留我们吧。”
    “滚!”钱夫人朝丫鬟示了眼色。
    丫鬟立刻上前劝人离开,“各位姨娘,你们还是离开吧。事发突然,夫人也没有准备,实在没办法帮大家,你们还是去找自己的亲人吧。”
    “夫人,我娘家人都不在了。”
    “夫人,我娘家人一定不会收留我的。”
    “夫人……”
    钱夫人越听越恼火,她都这么惨了,凭什么让她安置平时抢她丈夫的狐狸精?这些人以为她是菩萨吗?真是天真!
    “全部滚!你们要有本事就想办法救老爷出来,求我有什么用?”
    丫鬟赶不走人,只好去叫了小二上来,让客栈的人出面把人赶走。
    人走后,钱夫人气得趴在桌上嗷嗷的哭。
    谁都来求她,可又有谁知她心里的苦?
    徐玉娇听到人走了,这才过来,“舅母,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已经让人捎急信给爹了。今天齐大人不是说了吗?半个月后才流放,咱们还有时间周旋。”
    钱夫人抬头,满面是泪。
    她抱着徐玉娇哭,“玉娇啊,幸好这个时候有你在,不然舅母真的要倒下了。这个钱玉林啊,他怎么能这么害自家人呢?你舅舅和大表哥被他害惨了。”
    “舅母,你一定要冷静,一定不能倒下,这后面的事情,还要你来周旋呢。舅母,你可有自己置办的房产?你也不能一直住在客栈啊。如果是你嫁妆中的房子,那官府是不会封的,你可以先住。”
    徐玉娇毕竟在京城的官家长大的,对于这些事情,还是了解的。
    钱夫人疑惑的问:“真的?”
    “真的!”
    闻言,钱夫人暗松一口气,“那我们明天就住过去,也不用委屈你住在客栈里了。”
    “好!”
    “舅母,你这可有什么能用的人?我想查一个人。”
    “别院里的管家,倒是挺有人脉的,要不让他查?”
    “那能不能让现在让他来一下?”
    “这么急?”钱夫人意外的看着她。
    徐玉娇点头。
    钱夫人默了默,“那我们现在就去别院住,省得那些人总来这里烦我。”
    “好!”
    一行人收拾妥当,悄悄从后院门离开。
    翌日一早,秦风一行人就驾着马车来到县里,他们在视线最好的茶馆订了雅间,吃着茶点,等着官府的人押钱玉林他们出来。
    街道两旁,人山人海。
    所有人都在等官差押犯人出来,等着看钱玉林和南大他们的下场。
    关于【玉珠酒楼】的吃食中掺了罂西米壳粉,不仅县里传开了,十里八乡的人都知晓了,所以到酒楼吃过东西的人,无一不后怕。
    尤其是那些天天上门吃的。
    酒楼只是一天没开业,他们已经食不知食,精神荼蘼,对什么事都打不起精神来。
    秦风扶着云清站在窗前,二人看着街上的盛况,不由的想起了上次站在这个位置看热闹,那还是土匪自首的时候。
    秦风握紧了她的手,“清儿。”
    云清抬头看他,唇瓣轻启:“秦风哥。”
    你唤我,我唤你,没有多说一个字,但他们看向对方的眼神中都是满满的爱意。
    “出来了!”突然,下面街道上人声喧哗。
    三辆囚车从官府侧门鱼贯而出,第一辆囚车里的人是钱玉林,只见他披头散发,脸上有不少伤口,囚衣上也满是血迹。
    第二辆囚车是南大。
    第三辆囚车是掌柜。
    他们二人只是精神差,人狼狈,并没有受过刑的痕迹。
    囚车一出来,街道两旁的百姓就用早备好的脏东西砸他们,一边砸一边骂,还一路跟着囚车跑。
    钱玉林突然抬头往茶馆二楼看去,本来奄奄一息的人,瞬间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抓着栏栅站起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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