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颔首,看了云清一眼,示意她先吃。
    “他罪大恶极,不仅杀人,还买了大量的罂西米壳,无论哪一条也足于砍他脑袋了。只是钱家父子有他们掌柜顶罪,流放五年,改成流放七年,倒是便宜他们了。”
    夏酒道:“流放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如今他们被封了家,又流放七年,这报应也不小了。”
    “让他们做尽坏事,现在终于得到报应了吧?”秦森说起钱家人,还是愤愤不平,“如果不是他们,大嫂也不用吃那些苦,遭那些罪。”
    唐氏母女点头。
    云清吃了几块点心,朝唐氏竖起大拇指。
    见状,大伙心里都难受极了。
    唐巧的眼眶红红的,连忙扭头过去抹眼泪。云清说不了话,每个人心里都难受,但大家都故意忽略这一点,就怕会让云清更难过。
    聊天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很快就到了午时,陆续有客人上门。
    秦风把林笙拎下来,又扶起云清,“清儿,等一下客人就多了,我们先回医馆吧。”
    云清点头。
    “云清,秦大哥。”袁霜从门口进来,惊呼一声人就窜到了他们面前,“秦大哥,我来这几次都没看到欠,听说你出远门了。云清,前些天听人说,你遇上事了,这是怎么了?你没事吧?”
    云清微笑不语,心里骂她娘。
    秦风更不屑理会她,揽着云清离开。
    “欸~~~”袁霜转身叫人。
    可没谁理她。
    秦森过来,问:“请问客官是吃饭吗?”
    “秦三哥你?”
    “客官,这进门是客,不知你今天是几个人吃饭?需要点什么菜?想坐哪张桌子?”秦森不跟她套近乎,只当她是一般的客人。
    袁霜想转身就走人,便又怕被秦森说。
    她一个人到临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两道菜,一盘点心。
    秦森记下菜名,“客官请稍等。”
    他来到厨房,气呼呼的告诉夏酒和唐巧菜名,又拿着碟子去装点心。唐巧喊住他,“秦三哥,你怎么了?怎么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袁霜那个讨人厌的女人来了,拦着我大哥和大嫂问东问西的,我看她啊就是故意的,想让我大嫂不痛快。”
    唐巧拿过他手中的碟子,“我来!”
    秦森看她。
    唐巧装好点心,已经端着出去了。
    夏酒看着他愣着没动,“这个时候客人多,你赶紧出去看着啊。”
    “哦哦,好!”
    袁霜向唐巧打听云清的事,唐巧三言两语就把话给堵死了,袁霜什么也没打听到,生着闷气吃完午饭,就回去了。
    这天,饭馆里的生意比往日都要好,有很多人是从县里那边过来的。
    ……
    白大夫在县里忙的几天里,云清的外伤养得差不多了,就是体内的毒没解,也说不了话。除此之外,夏酒和秦大娘最忧心的是她腹中的胎儿。
    一怕余毒对孩子不好,二怕万一真的不能留孩子,这会对云清造成伤害。
    两人在云清面前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可私下却是愁眉苦脸的。
    这天,秦大娘带着两只鸡过来,想着给云清炖鸡汤,补补身体。
    秦大娘把鸡汤炖上后,就拉着夏酒回屋,关上门就着急的问:“白大夫,还有县里没回来?我瞧着云清的外伤好得差不多了,她体内的余毒,白大夫有说什么没有?”
    夏酒摇摇头。
    秦大娘搓着手踱步,“自家闺女都这样了,他怎么还有心情管别人?你说,这毒不解会不会影响腹中的胎儿啊?万一有影响,这可怎么办?云清就算同意不要孩子,可是,这也伤身体啊。还有,她这样一直说不了话,她心里肯定难过啊。
    好!就算她不难受,我们心疼啊。
    秦风更心疼,不是?”
    秦大娘越说越心疼,越说越着急。
    夏酒叹气,“谁说不是呢,可是,我们眼下也没有办法啊。我也是日夜发愁啊,我总在想,这是不是全因为我,因为我那自私的行为,耽误了丫头。”
    “不是说了嘛,这个不怪你。白大夫也说了,这毒在云清体内,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什么,你怎么又自责了呢?”秦大娘连忙安抚夏酒。
    “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你这样,云清知道了,也会难受。我们想办法找齐解药所需的草药,这才是重中之重啊。”
    夏酒深吸了一口气,“得让丫头能说话啊。”
    嘎吱……
    房门推开,二人扭头看去,见云清站在门口,齐齐变了脸色。
    “丫头。”
    “云清。”
    云清抬步走到她们面前,手覆着自己的腹部,“我怀上孩子了?”
    秦大娘能看清唇语,她看清后,点点头,“是的,你怀上孩子了。白大夫说有一个多月了,只是,你现在体内有余毒,也不知会不会对孩子不好?不过,云清,你也别太担心,白大夫的医术高超,你一定会没事的。
    他已经知道该怎么解毒了,就是有几味草药难寻,这才耽搁着。
    他说,半年内清除你体内的毒就行。
    只是,这孩子……”
    云清一脸坚定,唇瓣缓动,“我不可能放弃孩子!他一定会没事的。”
    她的手紧了紧,按住了仍旧平坦的腹部,心里不停的念道:“孩子,娘一定不会放弃你的,你也要坚强一点,你爹说了,不能放弃!我们都要乖乖听你爹的话,我们一起坚持下去,好不好?”
    夏酒拉过她的手,“丫头。”
    “酒姨,我没事!”云清摇摇头。
    秦大娘道:“云清说,她没事!”
    夏酒的眼泪就滑了下来。
    云清干脆让秦大娘做翻译,又道:“酒姨,这事不怪你,你别再自责了。你自责,我也会难受。我答应你,我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我们一定能闯过这一关。只是我不放弃,没什么事能难到我,我坚信!”
    秦大娘又把云清的话,说给夏酒听。
    夏酒听着,眼泪更是停不下来。
    云清抽出手绢帮她抹泪,劝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让夏酒没再哭。
    秦风知晓这事后,着急想要安抚云清,却发现云清根本不需要他的安抚,她比什么时候都要平静,都要坚定。
    “秦风哥,我和孩子都不会放弃的,我们一定会平平安安的,我们要一起陪着你,我们要和你组成一个圆满的温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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