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从这边回家后,跟云清说了镇上李氏祠堂的事,云清听后,轻轻摇头,“我早说过,她想怎么害我,所有相同的后果都会发生在她身上。秦风哥,我现在还有那个能力,你不用担心我受人欺负。”
    “这事大意不得,也许只是巧合呢?我反正是不敢大意。”
    云清只试了一次,现在听着秦风的话,心里也有些打鼓,是啊,万一只是巧合呢?她是不是高兴太早了?
    云清暗暗记下了这事,拉着秦风去村长家窜门,路上遇到了胡婆子,她低头嘴唇轻启:“呀,胡婆子怎么被马蜂扎了一下?”
    话落,胡婆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云清心里暗惊不已,着急的又道:“呀,胡婆子怎么摔跤了呢?”
    她紧紧的盯着胡婆子看,还是一样的没有反应,胡婆子稳稳当当的进了院门。
    “我去!居然不灵了。”
    “呀呀呀~~~怎么办啊?”
    秦风偏头看她一脸抓狂的样子,问:“清儿,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事!”
    “真的没事?”
    “真的!”
    “清儿,你不乖哦,你有事瞒着我。”秦风不信,没事她怎么会是那样的表情?她刚才一直盯着胡婆子,秦风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云清哭丧着脸,“我只是……我只是发现自己的嘴不灵了,我刚才诅咒胡婆子两次,一次都没灵。秦风哥,昨天可能真的巧合而已。”
    秦风握紧了她的手,“别怕!有我在你身边,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云清点头。
    回来的路上,云清他们遇到了谭氏,谭氏见到他们转身就往一旁走,云清不死心,再次试试自己的嘴巴还灵不灵?
    “呀,谭氏怎么摔跤了呀?”
    没动静!
    云清叹了一口气,唉!真的不灵了。
    这真不是什么好消息。
    ……
    谭氏急匆匆走到云清和秦风看不到的地方才停下来,她后怕不已的拍拍脑膛,“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会遇上他们?晦气!”
    谭氏还不知李氏祠堂发生的事,稳了稳心情就往村口大树下走去。她昨天丢了脸,可她平安无事回来了,为了力证自己是无辜的,她得去那里转一转,露露脸,说说自己有多无辜。
    可她没有想到,她刚到就被妇人们团团围住。
    谭氏心想,怎么大伙都这么热情?
    她刚扯出笑容,还没说一句话,就听到有人问她,“袁大嫂,你怎么还在家里呢,你怎么不去镇上看看情况?”
    谭氏困惑的问:“我去问什么?”
    “你不知道?”
    谭氏:“我要知道什么?”
    妇人提醒:“李氏祠堂又出现二十四年前的诡异事情了,听说,他们祖先的牌位断成两截,香烛都点不着。现在所有李氏家族的人都在那里跪着呢。听说已经开始在调查了,重点在查现在怀着身孕的族中妇人。”
    谭氏听出一些什么了,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怒瞪着那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暗指我家霜儿怀的孩子有问题吗?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再敢在背后编排我家霜儿,我就跟你拼命。”
    众人:……
    谭氏气掉半条命,指着周围的妇人,“你们这些长舌妇,刚才是不是一直在这里讨论,一直在往我家霜儿身上泼脏水?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家霜儿好,你们……你们真是太黑心了,你们红眼病犯了。
    你们这一个个的,哪一个不是为人母的?
    你们也有孩子,也有闺女,你们这样编排别人的闺女,你们就不怕报应发生在自家闺女身上吗?
    杀千万的,臭不要脸的。
    我要是听到谁在背后编排我闺女,我就跟她拼命。”
    众人被她这么一通骂,没一个是愿意的。
    大伙立刻就围攻她,昨天的事,大家还一肚子气呢,现在只是问一句就被谭氏骂得这么难听,谁愿意啊?
    “特娘的,谭氏,你是不是有病啊?我们只是问一句,你有必要骂得这么难听吗?我们是有孩子,有闺女,我们问一句,你就心疼自己闺女了,那你们母女二人欺负人家云清,想害人家一尸两命,这就不黑心,不怕得报应了?”
    “对啊,在西水村里,有谁不知你们一家人欺负折磨了云清好多年。你真是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啊。自己做过的事,你心中没数?”
    “依我看啊,你这么大的反应,许是真有问题。”
    “昨天还说什么给了我们村里人多少好处呢?结果呢,村长让人去买米回来,可不就是缺斤少两吗?还渗了陈米呢。我们可都说好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谁上李家粮铺买粮食。省得被人当傻子耍,结果我们还要谢人家。”
    谭氏被众人一怼,气到没了理智,嗷嗷叫着就与人打成一团。
    大伙都不是吃素的,没一会儿就把谭氏打趴下,直到村长和袁老大赶过来,这才拉开架,阻止了一场妇人大混战。
    妇人打架的场面不好看,不是抓头发,就是对方脸上抓,或是扯衣服。
    这下一个个狼狈不堪,衣整不齐的。
    好些人脸上都被抓花了。
    谭氏最惨,她直接哭倒在袁老大怀里,“当家的,她们太欺负人了,你瞧瞧,她们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她们这么多人打我一个,我……呜呜呜……我快被她们打死了啊。”
    袁老大将谭氏护在怀里,问:“你们有话不能好好的说吗?为什么一起打一个人呢?”
    “我们打她?她先动手的。”
    “她先骂人,再打人。”
    “我们该被她打,还是该被她骂?”
    “村长,谭氏这个泼妇,我们只是好心问她知不知道镇上李氏祠堂的事,她直接就开骂。骂我们黑心,骂我们不要脸。”
    “还骂我们红眼病,骂我见得不她家袁霜好。”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啊,我们怎么就红眼病了,我们就是问一下,我们可什么都还没说呢。她骂了一通,骂得可难听了,先动手的人也是她。”
    谭氏自然不会只让她们告状。
    一来一回的,袁光宗和袁老大就都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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