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习感觉了一下,云清的手的确不凉,他这才放心了不少,顺着云清的话,道:“嗯,一定是我爹想 娘亲了。所以啊,娘亲一定要吃好睡好,身体棒棒的,爹爹在信城才能放心。”
    云清点头,“嗯,我会的。”
    说完,母子二人相视一笑。
    其实人看着,也放心不少。
    只要云清好好的,他们就放心了。
    夏酒看着他们母子二人,道:“时候不早了,咱们都回屋洗洗睡吧。吃好睡好精神好,这样才能有更加的精力处理眼前的事情。”
    “没错!”
    大家都同意这说法,各自回屋去睡觉了。
    习习给云清的水里渗了药粉,云清再次沉沉的睡着了。
    夜半,村口的哨点传来的尖锐的警报声,全村人都被惊醒了,只除了云清。习习迅速的下床穿衣,跑出房门,问:“姨奶,发生什么事了?”
    夏酒大步朝他走过来,“习习,你娘亲呢?”
    “我娘亲睡着呢,姨奶,是不是有黑衣人来犯了?”习习一脸严肃,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夏酒点头,“听着这声音,应该是的。习习,你跟我一起进屋,我们和你娘亲在一起,不能分开,有什么事,我也好保护你们。”
    习习点头,随即又摇头,“姨奶,我回我屋里去取弓箭,我马上就回来,你先进去。”
    “好!你快一点。”
    “嗯,我知道了。”
    习习快速的回屋,取了弓箭出房门,他就碰到了白大夫,“姥爷,你先去我爹娘的书房里吧,我叫上笙笙,我们大家呆在一起。”
    白大夫点头。
    习习用力的敲着林笙的房门,“笙笙,你开开门,你开开门啊。村口传来了警报声,你听了没有?”
    林笙被他从吵醒,披着衣服出来开门,“怎么了?”
    “笙笙,快!快跟我去我娘亲的屋里。你听,村口传来了警报声,我们大家得呆在一起,这样可以相互照应。”习习拉着她的手,快步往云清的房间那边走去。
    还未到屋门口,突然就听到了白大夫的惊呼声。
    “夏妹子,你这是怎么了?”
    习习听着,吓了一大跳,连忙跑进房里,“姥爷,发生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啊?”
    白大夫用针炙把倒在地上的夏酒弄醒,夏酒指着大开的窗户,面色骤变,“快!快让人去追,有人把丫头掳走了。”
    什么?
    所有人惊住了。
    习习率先反应过来,着急的大声,喊:“来人啊,快去追,有人把我娘掳走了。快去追啊。”说着,小小人儿已经冲出房间,跑向后院。
    夏酒则直接从窗户那儿跳出去,一边追,一边喊:“习习,你别来!我带人去追。白大哥,你快把习习带回去,不要让他也有危险。”
    “欸,我来了。”白大夫跑着去追习习,习习人小,脚伐也小,便是人很机活,一下子就窜到后山林子里,白大夫怎么都没有追上他。最后还是秦大娘把他拦下了,“习习,回去!快跟你姥爷回去,我和你姨奶带人去追。”
    习习哭着摇头,“我不!我要去找我娘亲。”
    “习习,你要乖。别浪费时间,快回去。”秦大娘见习习不听话,抱着他,他都在自己怀里滑得像泥鳅一样,她只好点了他的穴道。
    习习瞬间就安静下来,不能动弹。
    “我来了,我来了!”白大夫追过来。
    秦大娘交待,“我点了他的穴道,半个时辰后,穴道自动会开,白大夫,习习就交给你了,我现在去追人。”
    白大夫点头,“你快去追吧,一定要小心,一定要把云清带回来。”
    “好!我会的。”
    白大夫抱起习习,紧紧的搂着他,“习习,你别这样!你娘被人掳走了,姥爷比谁都着急,可是,我们帮不上忙,追不上去,那就不能额外的给大家增添压力,对不对?”
    习习不停的流泪。
    他动不了,也说不了话。
    白大夫瞧着他这样,心疼不已,抱着他转身回家。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除了夏酒,没有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村口传来了警报声,全村人都紧张了起来,可没想到就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人进来掳走云清。
    西水村的哨卡森严,按说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外来的势力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进了村?可现在任大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
    马大勇带着人到了村口,跟那里黑衣人缠打在一起,还没有分个输赢,突然传来一种奇特的鸟叫声,听着应该是暗号。
    黑衣人迅速的收队,很快就逃了。
    马大勇正疑惑着,就有暗卫跑来报告消息,“马捕头,夫人那边出事了。”
    “你说什么发?”
    “夫人被人掳走了,这些黑衣人是声东击西,把我们大部分的注意力引到这里,然后就掳了夫人从后山离开了。”暗卫还未说完,马大勇已撒腿就往秦风家跑去。
    云清出事了。
    村民很快都得知了消息。
    大伙都赶到了秦风家,不少人自动组队,打着火把去后山追人。
    “怎么办啊?夫人被黑衣人掳走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我们的哨卡这么多,守卫不是很森严吗?为什么夫人会被人掳走了?”
    “听说是从后山离开的。”
    “可咱们后山不是也有不少哨卡吗?这里靠着后山,后山一直是重中之重,黑衣人是怎么进了村的?”
    大伙你一言,我一语。
    大家又慌又急。
    “快让开一下,马捕头来了。”
    马大勇跑进院门,顾不上回应村民的询问,他冲到云清房门口,只见房门大开,白大夫坐在床前,而习习睡在床上。
    “白大夫,出什么事了?”
    “唉。”白大夫长叹一口气,“村口出现警报声时,习习来叫我,我们大家准备一起来习清屋里,大家呆在一起,也能相互照应。可不等我们进来,我们就听到了夏酒的惊呼声。我进来后,发现夏酒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等我把夏酒叫醒了,她说云清被人从窗户那里掳走了,人是从后山离开的。”
    马大勇看着躺在床上的习习,一脸关切的问:“习习呢?习习这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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