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儿好奇看向他娘:“娘亲,烟花是甚?是花吗?”
    白月离闻言一阵心疼,她家儿子竟然还不知道烟花是何物?不成,得买,而且得多买一些回来,让她儿子放着过瘾!
    “烟花不是花,但是和花一样漂亮,待集日时娘亲带你去买,回来叫你爹放给你看!”
    莫染枫听到救的人醒了,出了书房朝棋室走去。
    白月离听到他同萧腾越见礼:“这位公子,你可好些了?”
    萧腾越回道:“本……在下还好,兄台便是此间主人?那位娘子的……相公?”
    莫染枫万分自豪:“没错,是我家娘子救了公子,公子遇着我家娘子着实好运气!”
    白月离一头黑线,这个憨货,明明是他起意要救的人!又给她邀的什么功?
    萧腾越轻笑一声:“兄台说得没错,在下确实好运!”
    莫染枫又道:“公子要那烟花何用?”
    萧腾越从容回他:“端阳节快到了,在下家中习惯放烟花。”
    莫染枫没作多想:“原来如此,想是公子受了伤回不去家,要以此纾解思念家人之情,那好,过几日买回烟花来,咱们便带着孩子们一道来放。”
    白月离望了望天,信他个鬼!端阳节还在一个月之后呢,用得着现在就放烟花?
    再者只听说过端阳节赛龙舟吃棕子,哪有放烟花之说?难不成皇家还有这习俗?!
    鬼扯,这人分明是想借由烟花与人联络吧?
    不过也好,早点联系上他的人马早点走人,免得在她们家里不好侍候!
    正想着便听屋内萧腾越又问:“兄台贵姓,不知如何称呼?”
    莫染枫答得字正腔圆:“在下免贵姓莫,名染枫。”
    萧腾越道:“莫兄,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若有用到在下之处定然不会推托!”
    白月离心下暗喜:要的就是你这番话!可惜没有录音机,不然一定要录下来,这可是堂堂大宣朝的凌王殿下许下的承诺啊!
    然后,正在遗憾为何没有录音机的人就听到她男人回了一句。
    “公子不必客气,救你的是我家娘子,她心善得很,救人这种事根本不在话下,咱们也不求回报!”
    白月离:“……”这人到底是多习惯给她邀功啊啊啊?邀功也不要不求回报好嘛!
    某位凌王又低笑了一声,然后不客气地开口:“那在下便将兄台与你家娘子的这份恩情记下了。”
    莫染枫深表赞同:“嗯嗯,公子且先躺着,在下还要读书,便不奉陪了,等下你的药好了,我叫我干儿子给你端来。”
    萧腾越也是客套了一句:“多谢!”
    某男出了屋,白月离过去就给了他两拳拳:“你这书呆子!”
    被捶的人赶紧握上她小手送到唇边亲亲:“娘子莫打,为夫身上硬,当心打疼你小手。”
    白月离:“……”
    罢了罢了,早就知道百无一用是书生,还能指望他什么呢?对自己这无微不至的好才是这人最珍贵之处,足够自己拿一世来回报他!
    想通了的人嗔了她家书呆子一眼:“读书累了便和明阳一道去割些柳条回来,我想编两个鱼笼放到河里,往后便不用再买鱼吃了。”
    某男立马摇头:“娘子的手才刚刚好一些,莫要编那东西,免得有些人瞧见又想要你拿这手艺来赚钱!”
    白月离噗嗤一乐:“有些人是哪个?你说的不会是娘吧?真是!我没事,整日在屋中做衣裳眼睛都花了,编几个鱼笼子权当调剂,不妨事的。”
    这边某男心不甘情不愿,那边明阳可是大乐!只要可以不读书,让他干啥都乐意!
    “干娘,干爹若是不想去,我自个儿去给您割便成,不就是柳条吗?你且等着,要多少我都能割回来!”
    这小子说完便跑去提了镰刀,马上就要去河边。
    不想他家小娘子挨累的人嘴角*了几下:“朱明阳,回屋写字去!”
    胖少年一听这个跑得更快,只当没有听见,加紧逃跑才是上策!
    某男:“……”臭小子,等着老子怎么罚你!
    没办法,负责端药的干儿子跑了,莫大郎只好自己去给伤员送药汤。
    这货将人扶起来喝药,没话找话:“凌公子,不知家住何方啊?”
    萧腾越端着一碗乌黑汤药的手微顿:“在下家在京城。兄台这药花了不少钱吧?等下我给你。”
    莫染枫点头:“嗯,好说,连外伤药膏统共二两二钱银子。”
    又问:“兄台可有娶妻呀?”
    萧腾越屏住气喝下那碗苦涩至极的药汤,好想吃颗蜜渍梅子……
    无疑这里是不可能有的,看了看双眼亲切望着自己拉家常的人,无奈只能忍住要吐的感觉开口。
    “尚未娶妻,只有四……呃,五个妾。兄台,可有茶水给我一盏,这药着实苦得厉害。”
    莫大郎正惊愕这人居然没娶妻便已经娶了四、五个妾了,而且似乎连他自己都记不清到底几个妾?
    闻言“哦。”了一声,转头去给他倒了碗凉茶。
    “凌公子可有子女?”
    正喝茶的人差点被他这执着的查户口聊天方式呛着。
    “有的,两儿两女。”
    这个记得倒是清楚。
    他再继续喝茶,某男就再继续问:“男孩女孩啊?”
    凌王大人一头黑线,可为了礼貌不得不又答:“两男两女。”
    莫染枫又“哦。”了一声:“都几岁了呀?”
    萧腾越:“……”
    “两个四岁,一个两岁,还一个才刚出生不久。”
    某男又问:“四岁的可识字了呀?我儿子尚不足四岁,三字经和百家姓已经背熟了。”说着便笑出一脸阳光明媚。
    萧腾越被人当面显摆了一下儿子,心头不由一阵郁闷,他儿子才两岁好嘛,回去就让他背三字经!
    “咳!兄台,我两个女儿较大,儿子尚小,不过你的儿子着实聪颖,往后定然有出息!”
    某男颇为受用:“嗯,兄台说得有理,我也这样认为。”
    萧腾越乐了,这人还真是半点不谦虚啊!
    于是不等耿直男再发问便率先开口:“我闻兄台所言,似乎也是个读书之人,那兄台可参加过科考,中过甚么功名?”
    莫染枫摇头:“在下并未参加过科考,到现在也只是个童生,不过我家娘子说了,往后要我好好读书,先考个秀才,明年再参加秋试去考举人。”
    萧腾越又乐了:“以兄台之意,对这秀才是十拿九稳的了!那对秋试你又能有几分把握呢?”
    没想到这人说话傻愣愣的,还挺会吹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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