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怎么来的?自然是两人xo之后,十月怀胎,顺利生产,从元华公主肚子里爬出来的。
    可这个过程,让游冰总感觉心里没着没落的发毛,七上八下的没办法平定心绪。
    记得那天是发现元华公主私设地牢强势囚禁叶远山等人的那一天,处理完外边的宾客和相关后续之后,元华公主却愣没再人前
    露面。
    这可是她自己请来的客人,她自己的三十六岁生日啊。
    何况,地牢一事,还得她亲自给文宣帝甚至太后讲说清楚,别人不追究,那不等于说事情就不曾发生过,不管你如此引导舆论
    ,如何朝向不利于秋水和鲁秀儿这两个小可怜身上泼脏水,事实就是事实,做为当事人,元华公主难道不应该给个交待吗?
    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游冰,在天色大黑的时候,终于决定去元华公主的秘室里,将此事问个清楚。
    倒是没有受到任何阻挠,似是早就知道游冰会兴师问罪,早有准备的元华公主指着一桌子的饭食,嘴角眉梢都带着难以自抑的
    媚笑,上前抱了游冰的胳膊,娇嗔道,“附马,你可算是找来了。”
    听听,这意思是期盼已久了,她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没点儿逼数吗?
    心里没点逼数的元华公主,拉了游冰在身旁坐定,她自己的大半个身子塞在游冰怀里,娇笑嗔怪道,“外边乱轰轰的让本宫心绪
    烦乱,寻了个空当来这里安逸一二,附马喂人家吃饭可好。”
    也不管游冰是否同意,张了两片红唇,自以为颇有情趣的凑近游冰那张酱紫色的俊脸。
    心里早已经气翻天的游冰,其实这么些年以来,从没与元华公主有过正面冲突,此时虽不惧她,可也不可能真的照着这张让人
    生厌的老脸啪啪几耳光吧!
    他是男人,凡事都应该冷静再冷静的解决问题,不能遇事就只懂得暴躁和责怪。
    不是有那么句话叫做,堂前教子,枕畔教妻嘛。
    冷静下来之后,脸色倒是好转了不少。
    “公主府耳房下边的地牢,公主有何解释?”
    元华公主微愣之后,似是听到了天地下最好笑的事情般,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以手指着鼻尖,“附马,你在责怪于本宫吗?”
    游冰瞪目,做了这么大的错事,害了三个家庭,她难道不应该反省自己吗?
    元华公主此时似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娇笑着倒在游冰怀中,“附马,你说秋水如果安安心心的回乡成亲,不生觊
    觎之心,本宫会随便一个借口就能将她诓回来吗?”
    游冰萧眸,秋水对自己素有情义,这些大家都心知肚明。
    这件事确实是秋水有错在先,可即便如此,那也不是元华公主强性囚禁秋水的原因啊。
    都说好了回乡出嫁的,脆生生的掐断了如许多年的自由生活,大好的年华全耗在了地牢之中,如何不让人心疼?
    “鲁秀儿呢?你怎么解释?”鲁秀儿不是府里的丫头下人,更不是游家亲戚,你将人家圈禁在地牢,总得有个说法吧?
    何况,游冰也确实不知鲁秀儿是如何引起了元华公主的注意。
    “呵呵,”元华公主冷笑两声,“有什么可解释的?那女人在公主府外转悠来转悠去的,有一次附马你回府的时候,若无有下人相
    拦,那女人就直接撞你怀里了。
    你说,对于此种女人,本宫需要客气吗?”
    游冰默默的喝下手边的茶水,他也真是相当之无语了,虽然他素来清冷,不喜与人纠葛,可这不等于是,随便哪个女子多看自
    己几眼,甚至有点儿不合规的举动,就要将人家圈禁囚押起来吧?
    虽然这天下是凤宇家族的,可如果随便一个凤宇家的人都享有如许特权,天下想不乱都不可能。
    可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关于叶远山的事情,他都不想多说一句。
    说来说去,不管她做出如何刁钻的事情,总会有任由她跳出去的借口,这个女人,可真是耗尽了自己对她的所有。
    心生厌恶,连带着顺手将元华公主推离身边,站起身就准备起身。
    只是,尚未站起身来,便感觉眼前一黑,两手撑着桌子方才站稳身形,身体的某一处也有了相应的反应,眼底赤红着瞪向元华
    公主,咬牙切齿着,“贱,人,你对本官做了什么?”
    “咯咯咯,”元华公主丝毫没有因为游冰的恶劣态度而暴怒,娇笑用两臂从后边拥了游冰的腰,有意无意的将手向他下腹一点儿
    点儿探去……
    “你,你给本官下药?”游冰只感觉混身躁热,想要努力挣开元华公主的双臂,冲出秘室。
    “咯咯咯,怕你不从,春药,软骨散双管齐下,你就是不从,那也得从。”元华公主丝毫无有被戳穿的尴尬,倒似是受到了表扬
    般的惬意。
    “贱人,你到底想要如何工?”生平第一次被人算计,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这份憋屈能向谁诉说?
    “啧啧啧,瞧瞧这给委屈的,本宫不就是想要个儿子嘛!”
    那一晚是游冰这四十年的人生中最失败的一夜,那一夜元华公主吞下了红叶谷的生子丹,那一夜在外人看来,附马与公主相谈
    甚欢……
    这样生下来的孩子,总给游冰一种不祥的预感,可具体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如今,就连自打宝宝生下来后,就住在公主府的祖
    父,都闷声不响的回到了游府,已经好些天没过去看孩子了。
    沉默片刻,望着老头可怜巴巴的委屈相,游冰决定让他羡慕自己一下,所以就如实相告,扬了扬下巴,冷眸光闪,“我闺女今天
    请我吃饭。”
    游家老祖瞪大着眼睛,半才没缓过神来。
    叶梨歌的事情在游家几个主人之中,已经不是秘密,游夫人从最初的震惊中,礼了一个月的佛念了无数遍的地藏经,才终于缓
    过神来,想明白了前因后果之后,默默的将这件事告诉了自以为心理承受能力还算强悍的游侍郎。
    岂知,游侍郎比之她的承受力来,只弱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