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不想,站了起来,微微一笑,“小妾是吧?你养我是吧?伺候你是吧?”
    “是啊是啊!”周大全见她笑了,还以为八字有了一撇,顿时眼睛都发光了。
    只有酒楼里的人感到背后直冒冷汗,老板这个笑容实在是太冷了!太可怕了啊!老板这是生气了!
    果然,裴汐颜一脸淡笑地拿起了落在地上的茶壶,对着周大牛的头,将茶水尽数倒了下去,好让他清醒清醒,“做梦去吧你!老娘需要你养吗?你养得起老娘吗?”
    都什么年代了,谁会相信男人口中的那一句“我养你”!
    “不是……美人儿!本大爷是真心的啊!本大爷对你那是真心的啊!珍珠都没这么真啊!美人儿……”
    “掌柜的!”裴汐颜不理会他,看向了一脸蒙的掌柜,“拿纸和笔来!让他写一封信!让他家人拿八千两银子来!”
    “不是五千两银子么?”周大牛弱弱地说了句,这银子,咋说涨就涨了呢!
    裴汐颜转过身瞥了他一眼,“刚才是五千两银子,现在是八千两银子。”
    谁叫他大言不惭,想让她给他当小妾来的!
    “这、这怎么……”
    “再说话我就加到一万两银子!”
    “行了!你就闭上你的嘴吧!”掌柜的拿了纸和笔过来,好心地劝了这周大牛一句,这人怎么就看不出来,他这老板,不是凡夫俗子可以惹的呢?
    周大牛苦着一张脸,“那美人儿,我动都动不了,还怎么写字啊?”
    也是,她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裴汐颜走了过去,一脸淡定地拿出银针扎了他一下。
    周大牛立刻就感觉到身子又可以动了!
    于是一边松了松身子一边道:“美人儿,你这银针也太神奇了吧?扎一下就能让人动弹不得,再扎一下,又能动了,要不,你也给本大爷几根玩玩?”
    “玩玩?”裴汐颜冷哼了一声,“我的银针,岂是你能玩的?”
    她身上所带着的每一根银针,可都是淬了剧毒的!
    接着,也不理会那个周大牛在后面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直接对着酒楼里的人吩咐道:“大家听好了,看住周大牛,门口都不要让他出去,毛猴,待会他写完了信,你检查完没问题之后,就送到周府去,让人给周全看,我现在要上去歇一会。”
    “是,老板!”毛猴立刻应声。
    “老板放心吧!有我老王在!这周大牛是跑不了的!”老王大声地喊着,脸上被人揍得一块青一块紫的,还非得装作一副强壮的样子。
    惹得裴汐颜想笑又不忍心笑,只得说了句:“你就算了,你还是去擦一擦铁打酒吧。”
    “不是,老板!我老王真的行的!”
    看着自己走上了楼梯的裴汐颜,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老王摇了摇头,他怎么了?不就是挨了别人几拳顶了别人几脚嘛!
    要是那群人回来了,他说不定还能够以一打十呢!
    裴汐颜上到阁楼之后,便躺在了平时休息的小床上,如今酒楼被砸了,免不得要重新装修一番。
    这倒也是个机会,还不如趁着这次重新装修酒楼,把酒楼给改头换面一番!打它个尚好酒楼措手不及!
    想着想着,一个计划就这么在脑海里诞生了。
    裴汐颜越想心情越好,正好生物钟也到了该午休的时间,便觉得有些乏了,闭上眼就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
    过了大半个时辰,毛猴轻手轻脚地走了上来。
    还没有走近床前,裴汐颜就睁开了眼睛,警惕地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看清来人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周全可是让人带银子过来了?”
    “老板,周全带着人亲自来了。”毛猴不禁惊叹他老板的警觉性,他明明刻意放轻了脚步,就连呼吸他也可以放缓了,没想到还是被察觉了。
    裴汐颜点了点头,伸手理了理有些微卷的长发,坐到了铜镜前,“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老板。”毛猴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裴汐颜一眼,这才走了下去,他不过是比他老板小一岁,可他老板却比他厉害上许多,这让他只得把对裴汐颜的喜欢,深深地埋在了心里。
    不急不慢地梳妆完毕之后,裴汐颜这才下了楼。
    周全正涨红着脸气冲冲地教训着周大牛,“你这个不孝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在外面给老夫惹事!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周大牛知道他爹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心里可不是这么想,于是一脸不以为然地说道:“爹,不就是八千两银子吗?爹的家底这么多,八千两银子算什么?”
    “你、你真是气死老夫了!老夫的家底迟早要被你这个不孝子给败光了!”
    “爹,八千两银子换来一个美人儿,你说值得不值得?”周大牛说着,乐呵呵地看向了正在下楼梯的裴汐颜。
    周全见自己儿子那副德行,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了正在下楼梯的裴汐颜。
    一见果真是生得极为绝色的女子,不禁也看呆了,尤其是那慵懒的神情,那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再加上曼妙的身姿,别说是他儿子,就连他也动了歪心思。
    裴汐颜走了下来,一看周全后面跟着的八个保镖,呵,好大的气势。
    “银子可带来了?”
    也懒得喊人,直接开口就问银子,反正,在她眼里,最重要的,就是银子!
    周全一想,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女娃娃!好大的口气,于是摆起架子来,“哼!见了长辈,怎么着也该问候一声吧?”
    “问候?”裴汐颜指了指一片狼藉的酒楼,“你养出来的好儿子,把我这酒楼砸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让我问候你?”
    哪里来的自信?她问候他大爷啊!
    周全一看自己理亏,又想起自己的儿子也被她伤了,于是理直气壮起来,“那又怎样!你不也一样伤了老夫的儿子!大牛从小到大,老夫都没舍得打他一下,可是老夫听说,前不久在街上伤了大牛的人正是你,今天,大牛来要个说法,你又伤了他,这,怕是你的不是吧?”
    好一个颠倒是非,黑白不分!
    裴汐颜坐了下来,慵懒地接过毛猴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这才抬眼说道:“你儿子公然在大街上调戏黄花闺女,该打!知错不改,反而砸了我的酒楼,更该打!我替你管教他,你该感谢我才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 ”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