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明访暗查
“啊，好疼！好疼！流血了！你怎么蔫不吭声就扎我呀！放开我！”
“别动别动，马上就好了！”
屋子里里又传来王小菊和方城的对话。
常素芳听到王小菊呼叫，踹门就进来了！进来想也没想，冲上前一把就推开了方城，并将王小菊拉到身后。
“方城，你干什么？”
方城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手扶住屋里的一张老旧木桌这才站稳身形。
站稳后他抬起头，一脸惊讶的道：“素芳同志，你怎么来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对小菊做了什么？”
常素芳指着方城喝道。
“素芳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能做什么？我这不正在给小菊看病吗？”
方城一脸无辜的回答道。
“看病？我看你不只是看病吧？”常素芳看了方城一眼，转头对王小菊道：“小菊你别怕，你告诉我，他对你做什么了？”
王小菊还没有回答，大柱媳妇儿就冲过来，一把将王小菊扯了过去，并且对常素芳叫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方大夫当然是来给小菊看病的！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你管的着吗？”
常素芳早就料到大柱媳妇肯定是要帮方城掩饰的，也不恼，一脸镇定的道：“王家嫂子，我是常素芳，常家村村长常广兴的女儿。你也不用多说，方大夫是不是给小菊看病，一问即知！”
说着，她再次转头问王小菊：“小菊，你说，大夫是怎么给你看病的？”
“小菊，你别胡说八道！”
王小菊还没说什么，大柱媳妇儿便转头瞪了过去。王小菊当即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常素芳见了，立刻又劝道：“小菊，你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了，我给你买糖吃！”
“真的？”王小菊当即眼睛一亮。
“小菊，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大柱媳妇吊着眼角威胁。
“小菊，你实话实说，不用怕！”常素芳立刻给王小菊打气。
王小菊看了看给过她糖的常素芳，又看了看对自己从来都是饿三顿给一顿的嫂子，终于是指着方城道：“他，他扎我！”
“你这死丫头别胡说八道！”大柱媳妇儿当即脸色就是一变，扬手就要打过去，常素芳一把挡开了她。
“是不是胡说八道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你！你凭什么检查我们？你算什么东西？”
大柱媳妇恼羞成怒，插着腰叫骂。
“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替坏人做掩护，把自己的亲人推入火坑！”
常素芳毫不客气的讥讽了一句。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掩护什么了？你私闯民宅，再不出去，我就找人叫派出所的警察了！”
大柱媳妇儿搬出了警察，企图吓唬常素芳。
常素芳却毫无畏惧，轻蔑的哼道：“去叫啊！看到时候怕的是谁？”
说完，她目光瞟向一旁半晌没插上话的方城。
方城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表情，没有害怕，也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紧张，这倒让常素芳有些疑惑起来。
怎么回事？按理说被人当场抓个正着，他多少应该有点表情吧？
“你……”
“有人在家吗？大柱媳妇儿，开门！”
大柱媳妇儿刚要再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大柱媳妇一听，竟是下洼村村长王申的声音，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忙跑出去开了门。
“村长，你咋来了？”大柱媳妇儿一见进门的好几个，除了村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不由惊讶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这不是常家村办的义诊活动吗？来回访慰问，各村都去了！这两位是来咱们村的，常三和常大伟，都转了好几家了，怎么样？你小姑病情如何？”
“呃……”大柱媳妇儿刚要回答，常素芳从屋里走出来，扬手对王申身旁两人打招呼。
“三儿，大伟！”
“素芳姐？你在这儿啊？”
常三儿和常大伟连忙走过去和常素芳打招呼，并跟王申介绍道：“这是我大伯女儿，常素芳。也负责跟我们一同慰问呢，早知道她来了，我们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王申连忙跟常素芳打了个招呼，“素芳同志，麻烦你了！”
“村长您客气了！乡里乡亲的这不是应该的吗？况且义诊是常家村发起的，这善后事宜也应该做好！”
常素芳立刻笑着回答。
“对对对！还是常村长想的周到！我代表下洼村村民们表示感谢了！”
王申连忙又客气了几句，接着对常三和常大伟道：“既然素芳同志已经来过了，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咱们去下一家吧！”
“先别急，我这儿正有点问题。”常素芳见王申带着两人要走，连忙拦住了。
“怎么的？素芳同志，有什么问题吗？”王申停住脚步，不解的看向常素芳。
常素芳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当着大家伙的面，问问方大夫给王小菊治病的过程。”
“方大夫治的挺好的，没什么问题！村长，这有什么好查的？”
大柱媳妇一听，要大庭广众之下盘问王小菊，像是生怕问出什么事儿，连忙上前阻拦。
王申见大柱媳妇紧张的模样也是有些疑惑，他又看了眼常素芳道：“大柱媳妇儿，人家来慰问回访是好意，可不是盘查什么的，你这么拦着，岂不让人家觉得咱们素质低？我可告诉你，人家其他人家可没你这样的！”
大柱媳妇儿一听，当下被噎的说不出话。
方城见状，上前道：“王家妹子，既然素芳同志有怀疑，那让她问问也就是了！我一向行的正做的端，还怕她问什么？”
大柱媳妇儿一愣，看了看方城，这才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方城上前道：“素芳同志，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常素芳看了他一眼，转身拉住王小菊道：“小菊，我问你，方大夫给你看病，都做了什么？”
王小菊傻愣愣了一会儿，这才道：“他，他我撩衣服，还让我脱裤子，他还扎我。”
众人一听，脸色当即都是一变。
王申一脸诧异道：”这是咋回事啊？看病咋还动起手来了？”
常素芳扭头看向方城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谁知方城却笑着摇摇头道：“素芳同志，这有什么奇怪吗？我撩她衣服是给她听呼吸心跳，让她脱裤子是给她打针，至于扎她……”
方城说到这里，举起手里一直握着的采血管，道：“我是给她采血，想给她查个血液！不信你问小菊，我有没有说谎？”
常素芳一见方城手里的采血管，当即就是一愣。
怎么回事？这……
正当常素芳满腹狐疑时，方城走过来，柔声笑着对王小菊道：“小菊，我撩你衣服是不是拿这个给你听心跳来着？”
方城说着拿起木桌上的听诊器给王小菊看。
常素芳立刻望向王小菊。
王小菊看了看方城手里的听诊器，点了点头道：“嗯！你说这个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你还让我听了！我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你说那是我的心脏在跳舞！我还纳闷呢，心还能跳舞呢？”
王小菊说着，傻兮兮的笑了笑。
“那我让你脱裤子是干什么来？你记得吗？”
方城看了眼常素芳，又问道。
“嗯，你用那个扎我屁股了！”王小菊愣了愣，指着木桌上的一只玻璃注射器回答道。
“还有刚才你叫那么大声，是不是因为我扎了你手指一下？”
方城接着问。
“嗯嗯！你都不告诉我，说扎就扎，吓我一跳！你看，我手还流血了呢！”
王小菊举起手指，指尖上有个很明显的红点。
“你们看见了吧？方大夫只是给小菊看病！大惊小怪！撩撩衣服也是常事，那不是都为了治病吗？我们乡下人大字不识有误会也就罢了，素芳同志你是个有文化的，又是村长千金，自然是见过大世面，难道连这点常识也不懂？”
常素芳顿时蒙了，满腹狐疑。
怎么回事？王小菊怎么突然反口了呢？
而方城，今天居然这么规规矩矩的？
“别动别动，马上就好了！”
屋子里里又传来王小菊和方城的对话。
常素芳听到王小菊呼叫，踹门就进来了！进来想也没想，冲上前一把就推开了方城，并将王小菊拉到身后。
“方城，你干什么？”
方城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一手扶住屋里的一张老旧木桌这才站稳身形。
站稳后他抬起头，一脸惊讶的道：“素芳同志，你怎么来了？你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你对小菊做了什么？”
常素芳指着方城喝道。
“素芳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能做什么？我这不正在给小菊看病吗？”
方城一脸无辜的回答道。
“看病？我看你不只是看病吧？”常素芳看了方城一眼，转头对王小菊道：“小菊你别怕，你告诉我，他对你做什么了？”
王小菊还没有回答，大柱媳妇儿就冲过来，一把将王小菊扯了过去，并且对常素芳叫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方大夫当然是来给小菊看病的！你是什么人？我们家的事你管的着吗？”
常素芳早就料到大柱媳妇肯定是要帮方城掩饰的，也不恼，一脸镇定的道：“王家嫂子，我是常素芳，常家村村长常广兴的女儿。你也不用多说，方大夫是不是给小菊看病，一问即知！”
说着，她再次转头问王小菊：“小菊，你说，大夫是怎么给你看病的？”
“小菊，你别胡说八道！”
王小菊还没说什么，大柱媳妇儿便转头瞪了过去。王小菊当即一脸委屈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言语。
常素芳见了，立刻又劝道：“小菊，你别怕，有什么就说什么！说完了，我给你买糖吃！”
“真的？”王小菊当即眼睛一亮。
“小菊，你要是敢胡说八道，我饶不了你！”
大柱媳妇吊着眼角威胁。
“小菊，你实话实说，不用怕！”常素芳立刻给王小菊打气。
王小菊看了看给过她糖的常素芳，又看了看对自己从来都是饿三顿给一顿的嫂子，终于是指着方城道：“他，他扎我！”
“你这死丫头别胡说八道！”大柱媳妇儿当即脸色就是一变，扬手就要打过去，常素芳一把挡开了她。
“是不是胡说八道检查检查不就知道了？”
“你！你凭什么检查我们？你算什么东西？”
大柱媳妇恼羞成怒，插着腰叫骂。
“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替坏人做掩护，把自己的亲人推入火坑！”
常素芳毫不客气的讥讽了一句。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掩护什么了？你私闯民宅，再不出去，我就找人叫派出所的警察了！”
大柱媳妇儿搬出了警察，企图吓唬常素芳。
常素芳却毫无畏惧，轻蔑的哼道：“去叫啊！看到时候怕的是谁？”
说完，她目光瞟向一旁半晌没插上话的方城。
方城脸上并没有什么其他表情，没有害怕，也没有一点被抓包的紧张，这倒让常素芳有些疑惑起来。
怎么回事？按理说被人当场抓个正着，他多少应该有点表情吧？
“你……”
“有人在家吗？大柱媳妇儿，开门！”
大柱媳妇儿刚要再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
大柱媳妇一听，竟是下洼村村长王申的声音，一时也顾不得其他，忙跑出去开了门。
“村长，你咋来了？”大柱媳妇儿一见进门的好几个，除了村长，还有两个不认识的男人，不由惊讶的问道。
“哦，是这样的，这不是常家村办的义诊活动吗？来回访慰问，各村都去了！这两位是来咱们村的，常三和常大伟，都转了好几家了，怎么样？你小姑病情如何？”
“呃……”大柱媳妇儿刚要回答，常素芳从屋里走出来，扬手对王申身旁两人打招呼。
“三儿，大伟！”
“素芳姐？你在这儿啊？”
常三儿和常大伟连忙走过去和常素芳打招呼，并跟王申介绍道：“这是我大伯女儿，常素芳。也负责跟我们一同慰问呢，早知道她来了，我们就不用跑这一趟了！”
王申连忙跟常素芳打了个招呼，“素芳同志，麻烦你了！”
“村长您客气了！乡里乡亲的这不是应该的吗？况且义诊是常家村发起的，这善后事宜也应该做好！”
常素芳立刻笑着回答。
“对对对！还是常村长想的周到！我代表下洼村村民们表示感谢了！”
王申连忙又客气了几句，接着对常三和常大伟道：“既然素芳同志已经来过了，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咱们去下一家吧！”
“先别急，我这儿正有点问题。”常素芳见王申带着两人要走，连忙拦住了。
“怎么的？素芳同志，有什么问题吗？”王申停住脚步，不解的看向常素芳。
常素芳道：“也没什么，就是想当着大家伙的面，问问方大夫给王小菊治病的过程。”
“方大夫治的挺好的，没什么问题！村长，这有什么好查的？”
大柱媳妇一听，要大庭广众之下盘问王小菊，像是生怕问出什么事儿，连忙上前阻拦。
王申见大柱媳妇紧张的模样也是有些疑惑，他又看了眼常素芳道：“大柱媳妇儿，人家来慰问回访是好意，可不是盘查什么的，你这么拦着，岂不让人家觉得咱们素质低？我可告诉你，人家其他人家可没你这样的！”
大柱媳妇儿一听，当下被噎的说不出话。
方城见状，上前道：“王家妹子，既然素芳同志有怀疑，那让她问问也就是了！我一向行的正做的端，还怕她问什么？”
大柱媳妇儿一愣，看了看方城，这才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方城上前道：“素芳同志，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常素芳看了他一眼，转身拉住王小菊道：“小菊，我问你，方大夫给你看病，都做了什么？”
王小菊傻愣愣了一会儿，这才道：“他，他我撩衣服，还让我脱裤子，他还扎我。”
众人一听，脸色当即都是一变。
王申一脸诧异道：”这是咋回事啊？看病咋还动起手来了？”
常素芳扭头看向方城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谁知方城却笑着摇摇头道：“素芳同志，这有什么奇怪吗？我撩她衣服是给她听呼吸心跳，让她脱裤子是给她打针，至于扎她……”
方城说到这里，举起手里一直握着的采血管，道：“我是给她采血，想给她查个血液！不信你问小菊，我有没有说谎？”
常素芳一见方城手里的采血管，当即就是一愣。
怎么回事？这……
正当常素芳满腹狐疑时，方城走过来，柔声笑着对王小菊道：“小菊，我撩你衣服是不是拿这个给你听心跳来着？”
方城说着拿起木桌上的听诊器给王小菊看。
常素芳立刻望向王小菊。
王小菊看了看方城手里的听诊器，点了点头道：“嗯！你说这个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声音，你还让我听了！我听见扑通扑通的声音，你说那是我的心脏在跳舞！我还纳闷呢，心还能跳舞呢？”
王小菊说着，傻兮兮的笑了笑。
“那我让你脱裤子是干什么来？你记得吗？”
方城看了眼常素芳，又问道。
“嗯，你用那个扎我屁股了！”王小菊愣了愣，指着木桌上的一只玻璃注射器回答道。
“还有刚才你叫那么大声，是不是因为我扎了你手指一下？”
方城接着问。
“嗯嗯！你都不告诉我，说扎就扎，吓我一跳！你看，我手还流血了呢！”
王小菊举起手指，指尖上有个很明显的红点。
“你们看见了吧？方大夫只是给小菊看病！大惊小怪！撩撩衣服也是常事，那不是都为了治病吗？我们乡下人大字不识有误会也就罢了，素芳同志你是个有文化的，又是村长千金，自然是见过大世面，难道连这点常识也不懂？”
常素芳顿时蒙了，满腹狐疑。
怎么回事？王小菊怎么突然反口了呢？
而方城，今天居然这么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