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闲聊
常素芳是个行动派，想做什么就会立刻去做，绝不拖延。除了这次做大棚蔬菜的计划生生被婆婆打断，她以前做什么都是雷厉风行的，不会拖拖拉拉。
当然这次管闲事儿也是如此。
打听到凤霞嫂子和顾大夫两人情投意合，可却为了妞妞谁都不肯多走一步，她自然是要帮这个忙了！
常家村小学就在村西，几年前破旧的好像危房一般，后来，常素芳做农改发迹了以后，就出资重新盖了学校。如今这所小学已经招收了附近村落近500名小学生，算是这一带比较大的学校了。
常素芳想了解妞妞还是从学校入手好，孩子的本性在学校里应该显露的更多。与同龄人在一起，应该能有更多的话题，或许妞妞在大人面前乖巧，在学校里是活泼的也说不定。
“顾小薇啊，您是说村里顾大夫的女儿吧？嘿，这个小姑娘可实在乖巧懂事，学习也非常刻苦，在班里总是拿第一，一年级的班主任时常向我夸赞她呢！”
周景是常家村小学的校长，三年前调过来的时候正赶上常素芳出资翻盖学校，与常素芳可算是十分熟识。
常素芳向他打听顾小薇，他有点惊讶，不过说起学校里的尖子生，他是相当自豪的。
尤其顾大国这个女儿，不仅学习好，人也特别懂事，才七八岁年纪，跟个小大人似的。
常素芳点点头，看来是没差了！妞妞这孩子还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乖宝宝，应该可以说的通，下一步她就主动找这个小大人谈谈吧。
常素芳特意等到放学，等顾小薇背着书包从学校里走出来，这才迎了上去。
“素芳姑姑？”
顾小薇很惊讶，她是认识常素芳的，也知道这个姑姑人很好，并且还知道她是常家村有名的能人。不过她来找自己，倒是挺稀奇的。
“你好啊，妞妞。”常素芳弯身微笑着跟顾小薇打了个招呼。
“素芳姑姑，我上学了，以后您叫我小薇吧！我大名叫顾小薇。”
顾小薇想了想，认真的纠正道。
常素芳轻笑一声，点头道：“好，小薇，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跟姑姑一起散散步？”
顾小薇愣了下，随即问道：“姑姑找我有事儿吗？”
“嗯，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找你闲聊呗。”
“闲聊？”
顾小薇似乎有点疑惑，她不知道这个大人找她一个小孩儿有什么事可聊。不过基于礼貌她还是回答道：“素芳姑姑，我要先回家告诉我爸爸一声，不然我爸爸会担心我。”
“呃，不用了吧？我就陪你一起走回家，到你家我就走了。”
常素芳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道。
“呃，那好吧。”顾小薇想了想，点了点头。
“走吧，姑姑请你吃雪糕！”
常素芳伸手搂过顾小薇的小小肩膀，含笑的将她带离了校门口。
“来，牛奶的，很好吃的！”
常素芳从商店里买了两支牛奶雪糕，分了一支给顾小薇。
顾小薇接过来，却没有打开来吃，只是迟疑的看着常素芳。
常素芳咬了一口雪糕瞧顾小薇愣愣看着她不说话，忍不住笑道：“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啊？妞妞，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不是，我只是不明白，姑姑找我到底想聊什么事儿？”顾小薇嘬了嘬嘴角，这才把雪糕打了开来。
“小薇，姑姑有个问题想问你。”常素芳将顾小薇拉到树荫下，开始一本正经的切入正题。
“姑姑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顾小薇咬了一口雪糕，一边慢慢咀嚼着，一边等着常素芳问话。
“你觉得你凤霞婶儿是个好人吗？”
常素芳舔了一口雪糕状似无意的问道。
“嗯，凤霞婶儿对我特别好，很照顾我，还经常做好吃的给我和爸爸，她是个大好人！”
顾小薇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你爸爸是个好人吗？”
“那当然更是了！我爸爸会治病，每天都会帮好多人治病，我经常看到村里的叔叔伯伯上门来感谢他，说他是救死扶伤的大好人！”
说起自己的父亲，顾小薇很是自豪。
“嗯，说的对，你爸爸和你凤霞婶儿都是好人，可偏偏好人命都不好！你爸爸很早就失去了你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而你凤霞婶儿更是没了丈夫又没了孩子，这么多年都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都好可怜？”
常素芳故作惋惜的叹道。
“呃？”顾小薇眨巴了眨巴眼，似乎有点不明所以。
“你说这么可怜的两个人，我们是不是该帮帮他们？”
常素芳继续从善如流的诱导顾小薇。
“帮他们？”顾小薇不明白，爸爸和凤霞婶儿有什么是需要他们帮忙的？
“是啊，你还小，肯定不明白大人的苦。当然，我相信你爸爸是从来不会跟你说这些的，但你这么懂事，应该
也知道你爸爸一个人照顾你，还要挣钱供你上学是很辛苦的吧？”
“嗯，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能报答爸爸的养育之恩。”
顾小薇点头道。
“嗯，很好，不过，要报答你爸爸，也不一定非要等你长大了！现在其实也可以的。”
“现在？现在我能做什么呢？”
顾小薇不明白，现在的自己能为父亲做什么呢？
“你可以找个人，帮你爸爸一把呀！”常素芳笑着回答。
“找个人？”顾小薇有点疑惑。
常素芳没有继续回答，只是笑了笑道：“这个问题先搁一边儿，我再问你，如果你凤霞婶儿要走，你会舍不得吗？”
“走？凤霞婶要去哪儿？”顾小薇眼神里露出一丝惊讶。
“这不吗？最近好多人上门给你凤霞婶儿说媒呢！想让她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如果她和别人结了婚，那肯定是要搬走不能留在常家村了！”
常素芳道。
“结婚？凤霞婶儿要和谁结婚？结了婚就得搬走吗？可是我没听她说啊，昨天她还送蛋糕到我家呢！”
对于这个消息，顾小薇似乎很有些吃惊，隐隐还透露着一些不能接受的模样。
“你是小孩子，她当然不会跟你说了！不过，你爸爸应该知道的。想想她要是走了，咱们再也吃不到她做的蛋糕了！她手艺那么好，真是好可惜啊！”
常素芳故作失落的感叹，一边小心瞅着顾小薇的情绪变化。
此刻的顾小薇脸上也是明显带着一丝失望与不舍，看来这几年她对凤霞嫂子也是多少有些感情的。
“凤霞婶儿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呢？爸爸也知道吗？那为什么爸爸不拦着她？他们也不告诉我？”
顾小薇似乎有些不解。
“你还小，大人的事即便告诉你你也不懂的。你看你凤霞婶儿只有一个人，地里的活也没人帮，家里的活也是只有她一个人忙活，她当然也希望有个人能照顾她帮助她，所以她才要找个人结婚，跟她一起分担啊！”
“可爸爸一直在帮她啊！”顾小薇觉得常素芳说的不对，因为这些年，凤霞婶儿一直很照顾她，而父亲也一直帮凤霞婶儿，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可突然之间凤霞婶儿要走，她就觉得非常意外。
“那不一样啊！你凤霞婶儿照顾你是因为你爸爸经常帮助她，这是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跟结婚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凤霞婶儿要跟谁结婚？”
顾小薇并不大明白结婚有什么意义，只是单纯觉得舍不得这个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婶婶，除了父亲，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下洼的杨大年，也许是赵庄子的村支书，反正你凤霞婶儿行情很好，好多人排着队等着和她结婚呢！”
常素芳耸了耸肩，看着顾小薇手里的雪糕都快化成一坨了，连忙道：“先把雪糕吃完再说吧！”
顾小薇抬起手，心不在焉的舔了几口，将雪糕棍丢到树下，搓了搓手心的雪糕残渍，那黏腻的感觉有点像心里那股不舒服劲儿。
“素芳姑姑，凤霞婶儿一定要结婚吗？不结不行吗？”顾小薇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常素芳望着顾小薇若有所失的小脸，笑道：“嗯，一个人多寂寞呀！就像你爸爸也是需要有个人来搭把手，你凤霞婶儿当然这是这样！他们因为生活的辛苦没有人分担，才会希望结婚，希望有个彼此能依靠的人，这样家庭才会美满不是吗？”
“可是如果凤霞婶儿嫁到下洼或是嫁到赵庄子去，那我岂不是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还有再也吃不到她做的好吃的了！这些年，她都习惯了凤霞婶儿的手艺，真是很舍不得呢！
“谁说不是？我也不想她嫁去别处啊！如果她能嫁常家村的人就好了！就不用走了！可是你说，常家村还有什么人条件能比下洼村的杨大年和赵庄子的村支书还要好，还要让你凤霞婶儿乐意呢？”
常素芳开始循循善诱。
“姑姑，你说我爸爸可不可以？爸爸需要有个人帮，凤霞婶儿也需要结婚，那如果他们能在一起，那不是正好吗？”
顾小薇很聪明，果然很快就想到了这一步。
当然这次管闲事儿也是如此。
打听到凤霞嫂子和顾大夫两人情投意合，可却为了妞妞谁都不肯多走一步，她自然是要帮这个忙了！
常家村小学就在村西，几年前破旧的好像危房一般，后来，常素芳做农改发迹了以后，就出资重新盖了学校。如今这所小学已经招收了附近村落近500名小学生，算是这一带比较大的学校了。
常素芳想了解妞妞还是从学校入手好，孩子的本性在学校里应该显露的更多。与同龄人在一起，应该能有更多的话题，或许妞妞在大人面前乖巧，在学校里是活泼的也说不定。
“顾小薇啊，您是说村里顾大夫的女儿吧？嘿，这个小姑娘可实在乖巧懂事，学习也非常刻苦，在班里总是拿第一，一年级的班主任时常向我夸赞她呢！”
周景是常家村小学的校长，三年前调过来的时候正赶上常素芳出资翻盖学校，与常素芳可算是十分熟识。
常素芳向他打听顾小薇，他有点惊讶，不过说起学校里的尖子生，他是相当自豪的。
尤其顾大国这个女儿，不仅学习好，人也特别懂事，才七八岁年纪，跟个小大人似的。
常素芳点点头，看来是没差了！妞妞这孩子还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乖宝宝，应该可以说的通，下一步她就主动找这个小大人谈谈吧。
常素芳特意等到放学，等顾小薇背着书包从学校里走出来，这才迎了上去。
“素芳姑姑？”
顾小薇很惊讶，她是认识常素芳的，也知道这个姑姑人很好，并且还知道她是常家村有名的能人。不过她来找自己，倒是挺稀奇的。
“你好啊，妞妞。”常素芳弯身微笑着跟顾小薇打了个招呼。
“素芳姑姑，我上学了，以后您叫我小薇吧！我大名叫顾小薇。”
顾小薇想了想，认真的纠正道。
常素芳轻笑一声，点头道：“好，小薇，你有没有时间？能不能跟姑姑一起散散步？”
顾小薇愣了下，随即问道：“姑姑找我有事儿吗？”
“嗯，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找你闲聊呗。”
“闲聊？”
顾小薇似乎有点疑惑，她不知道这个大人找她一个小孩儿有什么事可聊。不过基于礼貌她还是回答道：“素芳姑姑，我要先回家告诉我爸爸一声，不然我爸爸会担心我。”
“呃，不用了吧？我就陪你一起走回家，到你家我就走了。”
常素芳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道。
“呃，那好吧。”顾小薇想了想，点了点头。
“走吧，姑姑请你吃雪糕！”
常素芳伸手搂过顾小薇的小小肩膀，含笑的将她带离了校门口。
“来，牛奶的，很好吃的！”
常素芳从商店里买了两支牛奶雪糕，分了一支给顾小薇。
顾小薇接过来，却没有打开来吃，只是迟疑的看着常素芳。
常素芳咬了一口雪糕瞧顾小薇愣愣看着她不说话，忍不住笑道：“怎么？怕我给你下毒啊？妞妞，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不是，我只是不明白，姑姑找我到底想聊什么事儿？”顾小薇嘬了嘬嘴角，这才把雪糕打了开来。
“小薇，姑姑有个问题想问你。”常素芳将顾小薇拉到树荫下，开始一本正经的切入正题。
“姑姑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顾小薇咬了一口雪糕，一边慢慢咀嚼着，一边等着常素芳问话。
“你觉得你凤霞婶儿是个好人吗？”
常素芳舔了一口雪糕状似无意的问道。
“嗯，凤霞婶儿对我特别好，很照顾我，还经常做好吃的给我和爸爸，她是个大好人！”
顾小薇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你觉得你爸爸是个好人吗？”
“那当然更是了！我爸爸会治病，每天都会帮好多人治病，我经常看到村里的叔叔伯伯上门来感谢他，说他是救死扶伤的大好人！”
说起自己的父亲，顾小薇很是自豪。
“嗯，说的对，你爸爸和你凤霞婶儿都是好人，可偏偏好人命都不好！你爸爸很早就失去了你妈妈，一个人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而你凤霞婶儿更是没了丈夫又没了孩子，这么多年都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你说他们两个是不是都好可怜？”
常素芳故作惋惜的叹道。
“呃？”顾小薇眨巴了眨巴眼，似乎有点不明所以。
“你说这么可怜的两个人，我们是不是该帮帮他们？”
常素芳继续从善如流的诱导顾小薇。
“帮他们？”顾小薇不明白，爸爸和凤霞婶儿有什么是需要他们帮忙的？
“是啊，你还小，肯定不明白大人的苦。当然，我相信你爸爸是从来不会跟你说这些的，但你这么懂事，应该
也知道你爸爸一个人照顾你，还要挣钱供你上学是很辛苦的吧？”
“嗯，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才要好好学习，将来长大了能报答爸爸的养育之恩。”
顾小薇点头道。
“嗯，很好，不过，要报答你爸爸，也不一定非要等你长大了！现在其实也可以的。”
“现在？现在我能做什么呢？”
顾小薇不明白，现在的自己能为父亲做什么呢？
“你可以找个人，帮你爸爸一把呀！”常素芳笑着回答。
“找个人？”顾小薇有点疑惑。
常素芳没有继续回答，只是笑了笑道：“这个问题先搁一边儿，我再问你，如果你凤霞婶儿要走，你会舍不得吗？”
“走？凤霞婶要去哪儿？”顾小薇眼神里露出一丝惊讶。
“这不吗？最近好多人上门给你凤霞婶儿说媒呢！想让她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如果她和别人结了婚，那肯定是要搬走不能留在常家村了！”
常素芳道。
“结婚？凤霞婶儿要和谁结婚？结了婚就得搬走吗？可是我没听她说啊，昨天她还送蛋糕到我家呢！”
对于这个消息，顾小薇似乎很有些吃惊，隐隐还透露着一些不能接受的模样。
“你是小孩子，她当然不会跟你说了！不过，你爸爸应该知道的。想想她要是走了，咱们再也吃不到她做的蛋糕了！她手艺那么好，真是好可惜啊！”
常素芳故作失落的感叹，一边小心瞅着顾小薇的情绪变化。
此刻的顾小薇脸上也是明显带着一丝失望与不舍，看来这几年她对凤霞嫂子也是多少有些感情的。
“凤霞婶儿好好的为什么要搬走呢？爸爸也知道吗？那为什么爸爸不拦着她？他们也不告诉我？”
顾小薇似乎有些不解。
“你还小，大人的事即便告诉你你也不懂的。你看你凤霞婶儿只有一个人，地里的活也没人帮，家里的活也是只有她一个人忙活，她当然也希望有个人能照顾她帮助她，所以她才要找个人结婚，跟她一起分担啊！”
“可爸爸一直在帮她啊！”顾小薇觉得常素芳说的不对，因为这些年，凤霞婶儿一直很照顾她，而父亲也一直帮凤霞婶儿，她都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模式，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可突然之间凤霞婶儿要走，她就觉得非常意外。
“那不一样啊！你凤霞婶儿照顾你是因为你爸爸经常帮助她，这是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跟结婚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凤霞婶儿要跟谁结婚？”
顾小薇并不大明白结婚有什么意义，只是单纯觉得舍不得这个一直在照顾自己的婶婶，除了父亲，她可能是这个世界上对她最好的人了！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下洼的杨大年，也许是赵庄子的村支书，反正你凤霞婶儿行情很好，好多人排着队等着和她结婚呢！”
常素芳耸了耸肩，看着顾小薇手里的雪糕都快化成一坨了，连忙道：“先把雪糕吃完再说吧！”
顾小薇抬起手，心不在焉的舔了几口，将雪糕棍丢到树下，搓了搓手心的雪糕残渍，那黏腻的感觉有点像心里那股不舒服劲儿。
“素芳姑姑，凤霞婶儿一定要结婚吗？不结不行吗？”顾小薇有点不甘心的问道。
常素芳望着顾小薇若有所失的小脸，笑道：“嗯，一个人多寂寞呀！就像你爸爸也是需要有个人来搭把手，你凤霞婶儿当然这是这样！他们因为生活的辛苦没有人分担，才会希望结婚，希望有个彼此能依靠的人，这样家庭才会美满不是吗？”
“可是如果凤霞婶儿嫁到下洼或是嫁到赵庄子去，那我岂不是再也不能见到她了？”
还有再也吃不到她做的好吃的了！这些年，她都习惯了凤霞婶儿的手艺，真是很舍不得呢！
“谁说不是？我也不想她嫁去别处啊！如果她能嫁常家村的人就好了！就不用走了！可是你说，常家村还有什么人条件能比下洼村的杨大年和赵庄子的村支书还要好，还要让你凤霞婶儿乐意呢？”
常素芳开始循循善诱。
“姑姑，你说我爸爸可不可以？爸爸需要有个人帮，凤霞婶儿也需要结婚，那如果他们能在一起，那不是正好吗？”
顾小薇很聪明，果然很快就想到了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