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誓言
“我知道，我没误会。”贺军鹏盯着她，眼睛眨也不眨。
常素芳见他这么好说话，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她明明记得昨天他臭着一张脸，似乎很不高兴呢，怎么突然就变了？
“你……真的没生气吗？那你干嘛绷着脸，你笑一笑嘛！”
常素芳伸出两只小手，试探的拉起他的脸皮，想让他给个满意的表情。
可是贺军鹏面无表情只是一直盯着她。
她不知道，此刻贺军鹏的心海早已经是波涛澎湃。因为常素芳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他无比震惊和狂喜。
昨夜是个灾难，她忘了最好！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那么她永远不会再跟他说离婚！
“军鹏，你怎么了嘛？你到底有没有生气？”
常素芳觉得贺军鹏太奇怪了，眼神奇怪，说话奇怪，动作更奇怪！到底哪里出了错？
贺军鹏深吸了口气，终于不再一味的看着常素芳，而是伸手再次将她搂到自己面前，故意板起脸道：“我生气了。谁让你把项天宇带回家的？”
“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军鹏！你相信我，我想赶他走的，可是他帮了我很多忙，我不好意思赶。还有，在厨房，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他一直帮倒忙我才想赶他出去，谁知道不小心滑倒，他才扶我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让他来我们家了！”
常素芳一边解释一边紧张的拉扯着贺军鹏的衣袖。
“你真的想让我不生气吗？”贺军鹏望着她，突然开口问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常素芳连忙点头如捣蒜。
贺军鹏望着她，拉起她的右手与她十指交缠，并沉沉低语。
“那好，向我发誓，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若你食言反悔，那我必遭天谴报应，客死他乡，身首异处！”
常素芳在听到他这番话后，脸色顿时刷白！
“不……为什么？为什么要拿自己起誓？”她望着他，眼神惊恐。
“因为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贺军鹏握紧了她的手，仿佛要透过握她的手，握住她整个人似的。
常素芳低下头，怎么也开不了口。
要她咒他死，她绝对做不到！
“为什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愿意做吗？”
贺军鹏不肯放过她，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我……我不要发这种誓。”她满脸都是不情愿。
贺军鹏望着她，点点头道：“好，你不愿意发，我来发！苍天为证，我贺军鹏此生只爱素芳一人，若日后你我二人任何一方离开彼此，贺军鹏必遭天谴报应，客死异乡，身首异处！”
“为什么要咒自己死？为什么要发这种誓？山盟海誓从来都是过眼云烟，谁会当真？”
不知怎么的，常素芳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我会。我说过的话绝对会做到！你也要做到，除非你想让我客……”
贺军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常素芳捂住了嘴。
“我遵守！”虽然誓言并不一定都会应验，她还是斩钉截铁的答应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愿意让它发生。
望着常素芳不情不愿的模样，贺军鹏的眼神却异常温柔，伸手抚了抚她脸颊道：“去洗漱吧，你昨晚没吃什么东西，我再去盛一碗粥给你。”
说完，放开她，回身去拿了扫帚拖把把地上摔碎的粥碗收拾起来，这才又去厨房端了两碗粥并几个清淡小菜过来。
“吃饭了，芳。”贺军鹏神色如常的招呼常素芳。
“哦。”
常素芳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鞋子，乖乖坐到餐桌前。
很快常素芳就将刚才贺军鹏的异样抛之脑后了，她又恢复了好心情，捧着粥碗呼噜呼噜吃的香。
刚才也许只是军鹏一时心血来潮，或者纯粹是开玩笑吧！待一大碗皮蛋瘦肉粥见底了，她才砸了咂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再来一碗？”
军鹏笑望着她。
常素芳想了想，将碗递了过去回道：“半碗吧。”
贺军鹏接过碗，去厨房又盛了半碗给她，弯腰放到她面前时，突然道：“芳，我昨天去接了调任过来的纪委书记，你还记得吗？”
“哦？是吗？那个搞噱头的纪委书记总算要露出庐山真面目啦？还真是不容易。呃，你昨天去接她了？什么时候？军鹏，昨天晚上你回来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有点想不起来了？项天宇什么时候走的？我后来怎么睡着的？哦，对了，鸡汤你喝了吗？我煲了鸡汤。咦，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常素芳敲着脑壳，一脸的纳闷。怎么一觉醒来，她好像忘了好多东西呢？
贺军鹏眸光闪了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仔细望着她。
不知道素芳为什么会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他有点担心是不是昨天他打晕她的时候下手重了？可他记得他力道掌握的很好，应该不会伤到素芳。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待会儿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好。
“昨天晚上你说头疼，就早早睡了。我去接了人回来，喝了你做的鸡汤，也才歇下的。”
贺军鹏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鸡汤你都喝完了？你饭量见长啊？也不说叫我起来一起喝！”常素芳有点惊讶，接着嘀嘀咕咕抱怨着，随后又笑问道：“鸡汤好喝吗？煲了好几个小时呢！”
“好喝。”贺军鹏笑着点头。自从和素芳在一起，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常素芳却哀叹一声，“可惜，我自己都没尝一口呢？”
贺军鹏好笑的弹了弹她额头，道：“小馋猫，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你想喝，今天晚上再去买一只，我煲给你喝！”
“真的？好啊好啊！”常素芳一听，眼睛立时一亮。“本来昨天晚上计划好的要做一顿烛光晚餐的，怎么就草草结束了呢？都怪我，怎么突然头疼呢？”
“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买菜，再做一顿烛光晚餐好不好？”
贺军鹏抬手抚过她耳畔发丝，眸光温柔的道。
“嗯！”常素芳立刻欣喜的点头。
“头还疼吗？快吃，吃完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贺军鹏将她面前的粥碗推了推，吩咐道。
“不用了吧？我也没觉得怎么样！”
常素芳一边喝着粥一边咕哝，觉得军鹏有点小题大做。
“好多重病都是从小头疼开始，检查一下没事就放心了。”
贺军鹏如此说服她。
“哦，好吧！”
常素芳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道：“对了，昨天上午军涛打电话给我，说他学业科目完成的不错，导师建议他从现在开始可以出去实习了，边学习边实践，知识会更扎实一些。他说这两天会回家一趟，问我有没有空，捎他一起回家。我想着也有些日子不回去看妈了，不如咱们就一块回去住两天吧？哦，对了，你抽的开身吗？那个什么纪委书记才刚过来，需不需要你应酬一下？”
“不用，我派其他人去做就行。待会儿给军涛回个电话，我们明天一起回家去看妈。”
贺军鹏点点头，回答道。
“明天？不是今天吗？”常素芳一愣，不知道贺军鹏为什么把事情推到明天。
“上午带你去检查，下午去市场买菜，晚上我们还要吃烛光晚餐，今天不回去，明天再回。”
贺军鹏安排着这两天的行程。
“回家吃不好吗？好容易军涛回家，我们一家可以吃个团圆饭啊！”
常素芳理所当然的道。
“不好，家里人太多！”谁知贺军鹏立刻摇头，并道：“团圆饭当然要一家人吃，可烛光晚餐是我们两个人的，人多了，不好下手！”
说到最后，贺军鹏望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许暧昧笑意。
常素芳闻言，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顿时一阵飞红，忍不住抬手捶了他一拳，嗔道：“下什么手？青天白日的净胡说！也不害臊！”
“你要不懂的话，我示范一下，如何？”
他浅笑，伸手搂过她的纤腰，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
“啊！不要！痒……别闹！”
常素芳连忙推拒着他，一边笑一边躲，可她越躲，他挨得越近，搂的她越紧。她只好举起双手搂住他脖子，求饶：“哎呀，我头晕！别闹了！不是还要去医院吗？快起来，晚了挂不上号了！”
贺军鹏闻言，果然停下不闹她了。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微乱的发丝，他柔声道：“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嗯！”
常素芳乖乖点头，起身回了卧房。
望着常素芳乖巧的身影，贺军鹏心头却越加发紧。想起昨夜她崩溃绝望的模样，他的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痛。
他再也不想见到那样的素芳了！
但愿她永远都不要想起她说过的话，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他逼着她以他起誓，她说不出。他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着离开他的念头。对于不能再生育的事，她依然不能释怀。她总是在自责，觉得自己给不了他完美幸福的生活。在她脆弱时，更会下意识的误解他，认为他是为了责任才娶她，是可怜她才不抛弃她。
可她怎么就那么傻？他表现的这么明显，真心爱她的话也不止说了一遍。为什么她还是看不懂他的心？
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就算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她，他也绝不放手！
“芳，这辈子，绝不让你离开我！死都不行！”
他喃喃自语，眼眸中有微光一闪而过。
常素芳见他这么好说话，眨了眨眼，有点不敢相信。她明明记得昨天他臭着一张脸，似乎很不高兴呢，怎么突然就变了？
“你……真的没生气吗？那你干嘛绷着脸，你笑一笑嘛！”
常素芳伸出两只小手，试探的拉起他的脸皮，想让他给个满意的表情。
可是贺军鹏面无表情只是一直盯着她。
她不知道，此刻贺军鹏的心海早已经是波涛澎湃。因为常素芳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他无比震惊和狂喜。
昨夜是个灾难，她忘了最好！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那么她永远不会再跟他说离婚！
“军鹏，你怎么了嘛？你到底有没有生气？”
常素芳觉得贺军鹏太奇怪了，眼神奇怪，说话奇怪，动作更奇怪！到底哪里出了错？
贺军鹏深吸了口气，终于不再一味的看着常素芳，而是伸手再次将她搂到自己面前，故意板起脸道：“我生气了。谁让你把项天宇带回家的？”
“呃，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军鹏！你相信我，我想赶他走的，可是他帮了我很多忙，我不好意思赶。还有，在厨房，我们什么都没做！就是他一直帮倒忙我才想赶他出去，谁知道不小心滑倒，他才扶我的！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让他来我们家了！”
常素芳一边解释一边紧张的拉扯着贺军鹏的衣袖。
“你真的想让我不生气吗？”贺军鹏望着她，突然开口问道。
“嗯嗯！只要你不生气，让我做什么都行！”
常素芳连忙点头如捣蒜。
贺军鹏望着她，拉起她的右手与她十指交缠，并沉沉低语。
“那好，向我发誓，永远都不会离开我，若你食言反悔，那我必遭天谴报应，客死他乡，身首异处！”
常素芳在听到他这番话后，脸色顿时刷白！
“不……为什么？为什么要拿自己起誓？”她望着他，眼神惊恐。
“因为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有多爱我。”
贺军鹏握紧了她的手，仿佛要透过握她的手，握住她整个人似的。
常素芳低下头，怎么也开不了口。
要她咒他死，她绝对做不到！
“为什么不说话？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不生气什么都愿意做吗？”
贺军鹏不肯放过她，腾出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
“我……我不要发这种誓。”她满脸都是不情愿。
贺军鹏望着她，点点头道：“好，你不愿意发，我来发！苍天为证，我贺军鹏此生只爱素芳一人，若日后你我二人任何一方离开彼此，贺军鹏必遭天谴报应，客死异乡，身首异处！”
“为什么要咒自己死？为什么要发这种誓？山盟海誓从来都是过眼云烟，谁会当真？”
不知怎么的，常素芳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我会。我说过的话绝对会做到！你也要做到，除非你想让我客……”
贺军鹏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常素芳捂住了嘴。
“我遵守！”虽然誓言并不一定都会应验，她还是斩钉截铁的答应了！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她也不愿意让它发生。
望着常素芳不情不愿的模样，贺军鹏的眼神却异常温柔，伸手抚了抚她脸颊道：“去洗漱吧，你昨晚没吃什么东西，我再去盛一碗粥给你。”
说完，放开她，回身去拿了扫帚拖把把地上摔碎的粥碗收拾起来，这才又去厨房端了两碗粥并几个清淡小菜过来。
“吃饭了，芳。”贺军鹏神色如常的招呼常素芳。
“哦。”
常素芳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鞋子，乖乖坐到餐桌前。
很快常素芳就将刚才贺军鹏的异样抛之脑后了，她又恢复了好心情，捧着粥碗呼噜呼噜吃的香。
刚才也许只是军鹏一时心血来潮，或者纯粹是开玩笑吧！待一大碗皮蛋瘦肉粥见底了，她才砸了咂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再来一碗？”
军鹏笑望着她。
常素芳想了想，将碗递了过去回道：“半碗吧。”
贺军鹏接过碗，去厨房又盛了半碗给她，弯腰放到她面前时，突然道：“芳，我昨天去接了调任过来的纪委书记，你还记得吗？”
“哦？是吗？那个搞噱头的纪委书记总算要露出庐山真面目啦？还真是不容易。呃，你昨天去接她了？什么时候？军鹏，昨天晚上你回来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有点想不起来了？项天宇什么时候走的？我后来怎么睡着的？哦，对了，鸡汤你喝了吗？我煲了鸡汤。咦，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常素芳敲着脑壳，一脸的纳闷。怎么一觉醒来，她好像忘了好多东西呢？
贺军鹏眸光闪了闪，没有立刻回答，只是仔细望着她。
不知道素芳为什么会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但他有点担心是不是昨天他打晕她的时候下手重了？可他记得他力道掌握的很好，应该不会伤到素芳。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待会儿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好。
“昨天晚上你说头疼，就早早睡了。我去接了人回来，喝了你做的鸡汤，也才歇下的。”
贺军鹏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鸡汤你都喝完了？你饭量见长啊？也不说叫我起来一起喝！”常素芳有点惊讶，接着嘀嘀咕咕抱怨着，随后又笑问道：“鸡汤好喝吗？煲了好几个小时呢！”
“好喝。”贺军鹏笑着点头。自从和素芳在一起，他睁眼说瞎话的功力是越来越炉火纯青。
常素芳却哀叹一声，“可惜，我自己都没尝一口呢？”
贺军鹏好笑的弹了弹她额头，道：“小馋猫，看你睡得熟就没叫你！你想喝，今天晚上再去买一只，我煲给你喝！”
“真的？好啊好啊！”常素芳一听，眼睛立时一亮。“本来昨天晚上计划好的要做一顿烛光晚餐的，怎么就草草结束了呢？都怪我，怎么突然头疼呢？”
“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买菜，再做一顿烛光晚餐好不好？”
贺军鹏抬手抚过她耳畔发丝，眸光温柔的道。
“嗯！”常素芳立刻欣喜的点头。
“头还疼吗？快吃，吃完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贺军鹏将她面前的粥碗推了推，吩咐道。
“不用了吧？我也没觉得怎么样！”
常素芳一边喝着粥一边咕哝，觉得军鹏有点小题大做。
“好多重病都是从小头疼开始，检查一下没事就放心了。”
贺军鹏如此说服她。
“哦，好吧！”
常素芳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道：“对了，昨天上午军涛打电话给我，说他学业科目完成的不错，导师建议他从现在开始可以出去实习了，边学习边实践，知识会更扎实一些。他说这两天会回家一趟，问我有没有空，捎他一起回家。我想着也有些日子不回去看妈了，不如咱们就一块回去住两天吧？哦，对了，你抽的开身吗？那个什么纪委书记才刚过来，需不需要你应酬一下？”
“不用，我派其他人去做就行。待会儿给军涛回个电话，我们明天一起回家去看妈。”
贺军鹏点点头，回答道。
“明天？不是今天吗？”常素芳一愣，不知道贺军鹏为什么把事情推到明天。
“上午带你去检查，下午去市场买菜，晚上我们还要吃烛光晚餐，今天不回去，明天再回。”
贺军鹏安排着这两天的行程。
“回家吃不好吗？好容易军涛回家，我们一家可以吃个团圆饭啊！”
常素芳理所当然的道。
“不好，家里人太多！”谁知贺军鹏立刻摇头，并道：“团圆饭当然要一家人吃，可烛光晚餐是我们两个人的，人多了，不好下手！”
说到最后，贺军鹏望着她的眼神里多了几许暧昧笑意。
常素芳闻言，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顿时一阵飞红，忍不住抬手捶了他一拳，嗔道：“下什么手？青天白日的净胡说！也不害臊！”
“你要不懂的话，我示范一下，如何？”
他浅笑，伸手搂过她的纤腰，凑到她耳边轻轻吹气。
“啊！不要！痒……别闹！”
常素芳连忙推拒着他，一边笑一边躲，可她越躲，他挨得越近，搂的她越紧。她只好举起双手搂住他脖子，求饶：“哎呀，我头晕！别闹了！不是还要去医院吗？快起来，晚了挂不上号了！”
贺军鹏闻言，果然停下不闹她了。伸手理了理她有些微乱的发丝，他柔声道：“去收拾一下，我们去医院。”
“嗯！”
常素芳乖乖点头，起身回了卧房。
望着常素芳乖巧的身影，贺军鹏心头却越加发紧。想起昨夜她崩溃绝望的模样，他的心口还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痛。
他再也不想见到那样的素芳了！
但愿她永远都不要想起她说过的话，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他逼着她以他起誓，她说不出。他就知道她心里还是有着离开他的念头。对于不能再生育的事，她依然不能释怀。她总是在自责，觉得自己给不了他完美幸福的生活。在她脆弱时，更会下意识的误解他，认为他是为了责任才娶她，是可怜她才不抛弃她。
可她怎么就那么傻？他表现的这么明显，真心爱她的话也不止说了一遍。为什么她还是看不懂他的心？
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会允许她离开自己！就算用自己的性命威胁她，他也绝不放手！
“芳，这辈子，绝不让你离开我！死都不行！”
他喃喃自语，眼眸中有微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