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时期,家家户户又开始该干嘛干嘛,终于可以找到机会和丈母娘谈谈了。我也明显知道她的心头仍有疑虑,虽不拒绝在她身体上乱摸乱亲,但硬是不肯让那根她也极度渴求的肉棒插进浪穴,说是不能对不起女儿。
    虽然未能得逞,但我心中反而高兴,原来丈母娘只是不想对不起女儿,其他的顾虑都已经不是难题了。如果说只有这个顾虑,凭我对妻子的了解,就相对容易解决。
    说也是怪事,我和妻子同床快一年了,不见妻子有任何怀孕的现象,在村里女人不能传宗接代可是会被村民瞧不起的。想到这,我突然之间有了主意。不禁为自己的计策得意起来。
    野兔开始蚕食庄稼,家里劳力不够,虽以圈养家畜为主,但也有几分地,总不至于任野兔啃光吧。以前这个季节,都是母女俩夜晚去田间轮流拿竹梆子敲打吓走野兔。现在家里有男人了,自然这种责任落在我身上。于是我每天下班后就住进了山坡的一间茅屋里,母女俩轮流送饭。
    第一天晚饭是丈母娘送过来的,我边吃边想着计策,时不时看看她。她只道我又想作那事,心里也是又矛盾又想又怕。
    吃过饭后,我就把丈母娘拉进怀里抚摸亲吻。很明显,丈母娘是洗了澡才上来的。全身上下还散发着肥皂的香气。
    这里是半山坡,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我们的胆子也稍微大了点,但她仍然犹豫,该不该抓住这难得机会再淫乱一次?真的就如我所说,这事只要当事人不说就没人知道吗?想着想着,心里一宽,身体也半推半就起来。
    我扯下裤子又把丈母娘剥得精光,看看那床本就是随便搭起的,估计承受不了俩人体重,于是分开丈母娘双腿,令其趴在床沿,屁股翘得高高的。
    我一手从背后伸过去玩弄乳房,一手抠进丈母娘淫穴里,抠了一阵后把肉棒插了进去。她又品嚐到女婿这根肉棒,心中一阵满足,踮着脚尖任我的肉棒在屁股上蹂躏。
    这次因不必顾虑被人听到,两人也有些放肆。丈母娘自己都想不到会变得如此如此淫蕩,浪叫声肆无忌惮的从嘴里叫出。
    干了一会又把她推在床边仰躺着,让她的下半身悬空,然后就自己走到床沿,抓起她的双腿用力一分,洞门大开,肉棒在阴道内又做活塞运动起来。她双腿被我抓着,头颅左右摇摆,一付享受的样子,双乳颠得乱晃。
    看着自己的肉棒在丈母娘阴道内进进出出十分好笑,这次没有顾虑,干得快活无比,此时她又洩了一次。
    我看着丈母娘又大又圆的屁股开始研究起来,屁股又圆又大很坚实,据说屁股大的女人生育能力强。要是天天和我这样下去肯定能生一窝。我把她双腿放下,身子扳成侧卧,大腿和身体呈九十度角,自己仍然站在床沿抽插。
    这幺美的屁股不玩可真是浪费,当我的小手指插进她屁眼里,她的身体晃动得更厉害了,立刻感到直肠壁箍住手指;看来还没被开垦过啊。今天有福了!我兴奋的将手指涂满淫液,然后轮流插进肛门。
    被干得大汗淋漓的她正猜想女婿这是要干嘛?就发现肉棒竟然换了地方往肛门插去。下身一股撕裂的痛感,比当初破处还疼,惨叫出声来,屁股扭动着就往墙里躲,但却被我用双手固定住动荡不得。
    直肠每次被肉棒抽送都疼得冒汗,却苦于无法脱身只有听天由命,任我来摺磨。
    说也奇怪,抽插了几十下后,可能是痛楚减弱后竟伴随几分快感。直肠壁特别是肛门周围,本就分布很多神经,比阴道敏感多了,因此一旦直肠适应异物后快感就一波波袭来。
    丈母娘的哭喊又转变为呻吟,只觉得女婿的肉棒在下体的两个洞轮流进入,有两种不同的快感交替在全身游走,受不了这种刺激,又达到了高潮。
    越来越控製不住,最后把肉棒使劲插进肛门,在肠道深处射了一堆精液。
    丈母娘得到空前满足,但还是摆出一付长辈的姿态告诫我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诉说自己是多幺想天天拥抱着她入睡,她的肉体是多幺让自己留念。听得她是面红耳赤,羞得把头压得低低的。
    听着女婿这些淫蕩的语言,她的内心当然也是春意盎然。
    我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识唤起她的回忆,不厌其烦地描述前几次她的肉体,如何如何扭动令自己兴奋,叫床如何如何淫蕩让肉棒屹立不倒。
    她表面上拒绝着这些声音,但那些刺激的场面又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我见时机成熟,于是问丈母娘:愿不愿意随时都可享受性交的欢愉?她听后浑身一怔,心跳加速。自己何尝不想拥有那根肉棒呢?但……不行啊,向女儿怎幺交代?
    她此时的内心十分痛苦,双手不由自主搂紧我。于是我说出我的计策:说她女儿我妻子可能没生育能力这事,日子久了肯定会成村民笑话,他们会怎幺看待我这一家人?不如由丈母娘去劝说女儿,由她代替女儿生育。
    只要计划得好,没人知道其中秘密的。
    丈母娘心中一动,也很奇怪。快一年了,以女婿如此强的性能力怎幺女儿就是不见动静呢?不会生育的女人会被骂作母骡子的!假如自己不答应的话,女婿因没有后代,会不会哪天撇下母女俩离开呢?可是又一想,那自己以后岂不成女婿的老婆了?当时羞得无地自容。
    见丈母娘脸羞得通红,手指羞答答的玩着衣带,猜想她已经心动。我又狡猾地加紧攻势,向她分析老婆的心理,指导从哪几方面劝说容易成功。
    她始终一直默不作声,心中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而我根本不待她有清醒的时刻,一直软声劝慰。
    良久,她终于开口答应好好想一想,然后推说时间不早了,起身收拾了碗筷离开草屋。
    以后的两天丈母娘没来,都由老婆来送饭。我心想可能还在考虑吧。
    由于有心事也没性趣观察,老婆也不见有什幺异样,直急得我抓头挠腮。
    又这幺过了几天,我几乎绝望了。
    这天中午,一个人闪进来。一看,居然是丈母娘!
    从她害羞的表情里猜到几分,果然告诉我说,她已经向女儿说了,本以为女儿会考虑很长时间,哪知随随便便就答应了,愿意和母亲分享自己的男人。
    我高兴得手舞足蹈,也没想到事情竟如此顺利,以后可以同时拥有母女俩了!下体一阵冲动就向丈母娘求欢。
    她推开我说有个要求,就是我们这种不伦关係,一旦她怀孕后就终止,问我同不同意。我大笑着说一切没问题,心里却想:哪有那幺简单,以后总有办法长期维持下去。
    就在大白天,把丈母娘按倒在地上,用各种姿势,蹂躏得天昏地暗,也是第一次把精液射进了丈母娘的子宫内。
    从此我每天轮流在她们母女俩房间内留宿,直到有一天,丈母娘悄悄告诉我,说自己没来月经了。听后我心中一动,跟妻子商量,为方便以后照顾怀孕的丈母娘,不如三人同住吧。
    妻子很孝顺,也已经习惯了现在这种不寻常的家庭关係,就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我把床搬进丈母娘房里拼在一起。
    当夜,母女俩破天荒和我睡在一起。
    我睡在中间,偏头看看丈母娘又看看老婆,心中涌现无限幸福。
    她母女俩都把背脊对着我,虽然母女共夫已成为现实,但半裸睡在一张大床上还是羞愧难当。
    我饶有兴緻的用手去抚摸母女俩的屁股,母女俩都不约而同的颤抖。我大感有趣。把嘴伸到妻子的屁股沟上舔起来,为了故意要让丈母娘听到,所以舔得很卖力。
    丈母娘听着女儿哼哼哜哜的呻吟,屁股又被志文的手指上下游走,心里是又惊又羞,淫水缓缓流出。
    我尽量把下体摆正,强行把丈母娘的头按在自己肉棒上套弄。
    丈母娘无地自容,却不得不受我摆布,初时不敢看女儿的胴体,但耳边不时传来享受的浪语。于是她的嘴巴也卖力的吞吐起来。一只手悄悄伸进阴道里手淫。
    妻子被舔得春心萌动,听着母亲为丈夫口交发出的声音,自己也被刺激得浑身燥热。我看到眼前的肉体,一具肤色白晰一具颜色稍暗,一个是光滑细腻,一个是成熟健硕。一时兴起,令母女俩并排跪在床上,厥高屁股将肉棒轮番插进去。
    不同的感受把肉棒刺激得坚硬如铁,不一会,两个屁股就被撞击出一片红色。我让丈母娘仰躺,妻子坐在母亲头上,享受母亲舌头的温柔。自己跪坐着抓起丈母娘双腿,把肉棒狠命捅进去,而头伸过去叼住老婆的乳房吮吸。
    同时干两个女人,虽然兴奋,却渐感体力不支,于是就在床头让母女俩舔那根肉棒。母女赤裸相向早已认命,在她们的思想意识中,阳具是最神圣的。两张嘴把肉棒舔得通体晶亮,时不时舌头还互缠在一起,初时的矜持都消失了,反正都是自己的男人嘛。
    就这样,每次我们三人轮番大战,赤条条的肉体沾满了三人的体液和乱七八糟的淫水。
    我恨不得再有个化身一同加入战团,精疲力竭后才把精液喷洒在母女口腔内,左拥右抱搂着一老一少两具肉体睡去。
    母女俩尽心尽力共用着同一个丈夫,总忘不了给我弄些滋补精元。于是我就依古文记载的《黄帝内经》採阴补阳,身体倒也经受得住。丈母娘怀孕后我就让妻子在肚子里塞些衣物伪装好,凭着自己的机智总算矇骗过去,丈母娘就不用下地,只在家好好呆着就行。
    现在,丈母娘怀孕三个月了,每天的战斗还在继续。
    虽说在怀孕的前三个月要尽可能的少同房,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停止,可能是丈母娘的健康身体的原因吧,反正我们一家人就是这幺过来的直到现在。
    就这样,母女俩在我设计中一步步走到现在。我在白天上课的时候就是个典型的文弱书生,下班之后就是狂热的性爱专家,真是「白天象教授,晚上象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