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老婆,很晚了,我抱你去洗澡吧
    薄玺安再好的脾气也磨没了,他两指紧捏着掐住我的下巴,他气得脸都变形了,也紧跟着愤怒的吼道:“是啊,有事说事,有什么事你倒是跟我说啊!”
    这算是我们婚后第一次吵架,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吵起来的,怎么吵起来的,最后又是怎么了结的。
    他下去之后发现我还是没有下车,他急吼吼过来敲我的车窗催我:“走啦走啦,你难道要在车上过夜不成?”
    我的心情还没完全好起来,我还是不想理他,就躺在那里像个傻子似的一动不动。
    薄玺安急了,他拉开了车门,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他一抱我我又觉得不舒坦了,“放开我”,我着急的就要打开他的手,他却不放开我,反而不住的在笑:“看吧,吃硬不吃软,终于理我了吧!”
    一瞬间我没来由的就想笑,我都不知道自己吵架的目的是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这时忽然觉得薄玺安就是个没脸没皮的神经病,跟着这样的男人我是吵不起来。
    我觉得自己或许也是个傻子,也是个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的傻子,被薄玺安这么一折腾,我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之前怄的那口气我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薄玺安抱着我恶作剧的摇摇晃晃,我害怕之余不由得将他的脖颈搂得更紧,当他一边抱着我还一边故意动手动脚的时候,我的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整张脸就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我叫薄玺安放我下来,他却根本不放,他将我横抱着一口气越过花园将我抱到了家门口,我连忙说道:“好了,都到家门口了,你快把我放下去吧!”
    没想薄玺安还是不放,他一个凌冽的眼神扫过来让我顿时住了嘴,他一手将我固定住,一手来开门。
    我开玩笑的笑他开门技术如此牛,他却根本不理我,只是将我抱着进了屋子,顺便用将带上了房门。
    他将我丢在沙发上,我得了自由刚要起来,他却瞬间整个儿便压了下来,他匍匐在我的身上,一边急切的就要来吻我,一边撕扯着我的衣服,一边喃喃的说:“自从领证结婚到现在,那三个小兔崽子让我好久没有自由的疼爱你了,好不容易他们走了得了自由,老婆,你一定要成全你,前几天我就想了,他们走的那晚我就想了。”
    他答应倒是答应了,只是回到卧室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就喜滋滋的找了他的和我的睡衣去洗澡,还像只小狼狗似的说要跟我一起洗澡,我哪儿肯啊,他还不乐意,最后他好说歹说,我就同意了。
    有这个小魔王在,我们的新婚第一晚只好戛然而止了。
    第二晚,果果倒是没再一个人过来跟我们一起睡,而是,她带了熠熠一起过来,她美名其曰:“爸爸妈妈我们都要去姑姑家了,你们要是不让我俩睡就是不爱我们。”
    小公主话都这么说了,我们夫妻俩还能拒绝不成?
    我记得那一晚薄玺安忍得很辛苦,孩子们睡熟之后,他甚至还侧过头来跟我抱怨,他说都不知道果果小小年纪是跟谁学的,我笑他是他没教好。
    薄玺安在那方面向来就不是很能忍的那个人,那一晚他动情得不住的摸我,可我除了把他的手一次次的拿开,我什么也不能做,这一晚上,我拿开他手的次数渐渐多了之后,他终于气馁的放过了我,这一晚我们终于相安无事了。
    新婚第三天果果就走了,只是我们却不知道,将她送上飞机之后,竟会来一个徐师,于是,我们的第三夜是在晚班飞机上度过的,第二天凌晨才到曼哈顿,结果直接就去抓坏人了。
    而现在,是我们的第四夜,我们的新婚夜到了第四天才姗姗来迟,我暗暗预感到,他憋了太久了,我今晚可能真的逃不掉了。
    结束了之后我浑身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了,想动都动不了,再说,薄玺安的大手扣着我的腰,根本也动不了,他另一只大手却轻缓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头发,竟然出奇的舒服。
    这一刻,我蓦然心安。
    “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吧。”薄玺安轻抚着我的脸,忽然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提起这个问题,我一下子就颤抖了,我抬起头诧异的望着他:“怎么突然想起这个?”
    我忽然觉得这个男人有点自私,我们都已经有三个孩子了,就算熠熠不是我们亲生的,可我们已经都有一儿一女了,哪里还需要孩子?就不怕我变成一个一辈子围绕着孩子打转的老妈子?
    “不是突然,是一直很遗憾,只是刚刚才下定决心。”薄玺安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激.情中又含着一丝歉意的说。“我没能亲自陪在老婆的身边,没能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没能在你辛苦的时候紧握着你满是汗水的手,没能在你为我诞下爱情结晶的时候吻吻你的额头对你说谢谢,没能好好照顾你坐月子,这是我的遗憾,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我心里纠结着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拒绝他又不是是,可是答应了我又不舒服,于是我选择了避而不答,翻过身不理他的抽风,“好了,我们现在这样儿女双全就挺好的,更何况,一切都乱糟糟的,根本就不适合再生一个孩子。”
    他总是这样让我无法辩驳,我不知道说啥来反驳他,只好尴尬的偷笑,“好了好了,我不想生。”
    “小东西,我也没要你刻意生。”薄玺安十分轻柔的摸了摸我的脸,感叹的说:“我们也不立刻生,我们可以从第一步做起嘛,我们先停止用套套,然后在这个造人的过程中多多实践几次,有了就生,没有我就不勉强你,好不好?”
    这说来说去,还是不想戴套?而且还想我配合他的需求?是吗?
    我不知道薄玺安对生孩子的这件事到底有多执着,我探究好奇的望进薄玺安眼里,却新奇的发现,他漆黑的眼底仿佛划过一丝淡淡却明显的窘迫,这个词儿在他身上可真是最稀奇的字眼,而且窘迫后面仿佛还有期待,他用一种含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
    “老婆。”他沙哑着嗓子喊我的名字,他的声音里带着餍足慵懒的味道,却难得十分温柔:“老婆,很晚了,我抱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