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奇我叫什么名字吗?”
    轻不可闻冷笑了一声后,季筱悠又再度打破了沉默。
    “哦哦……你叫什么名字?”
    顺着她的话茬,杜飞这才下意识开口问。
    “季筱悠!”
    “嗯,好名字!”
    听了她的话,杜飞笑着裂了裂嘴角,虽然努力维持着面容,但仍能察觉出敷衍来。
    “瞧你的样子很着急赶回酒店,是伤口太疼了吗?”
    季筱悠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嗯,是呀!”
    杜飞眼中的不自然之色一闪而过,忙就坡下驴,重重地点了点头。
    “呵呵!”
    季筱悠冷笑了一声,终于不再言语,
    十分钟后,季筱悠扶着他来到了酒店。
    上了楼,用门卡开了门,季筱悠率先仔细着目光,四下打量了几眼。
    果然,除了床边一个孤零零的行李箱外,外面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私人物品。
    那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住过。
    “你先在沙发坐一下,我情理一下伤口,然后再上点药。”
    季筱悠松开了他之后,杜飞笑着说道。
    “好!”
    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季筱悠一抬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杂志,随意地翻看了起来。
    神情认真,看都没看杜飞一眼。
    杜飞见状,瞳孔微攒,径直走到旁边的行李箱跟前,将其打开,拿出了药膏与纱布来。
    一边为自己处理伤口,他一边不动声色,偷偷打量着季筱悠,注视着她的反应。
    费了这么大的劲,这才将这个女人给骗这里来。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给跑了。
    想都这里,他在不知不觉间加快动作,草草地将伤口包扎好。
    起身之际,眼看着季筱悠扔没有抬头看他,杜飞心头一喜,赶忙转身。
    利用身形的遮挡,倒了一杯温水,一抬手,有忙不迭地将一颗白色小药丸扔了进去。
    几个呼吸的功夫,白色的小药丸就化了,直接与水融为了一体。
    单是用肉眼端瞧,根本瞧不出一点的异样来。
    转身,杜飞端着水杯快步走到季筱悠的近前,一伸手,将水杯替向了她。
    “季小姐,走这么长的一段路早就口渴了吧?来,先喝点水吧!”
    闻言,季筱悠这才抬起头来,放在手中的杂志。
    探究的视线先是落在了杜飞的脸上,而后又落到了他手中的水杯上。瞳孔微眯之际,只是片刻的停留,便又回到了他的脸上。
    对上他那抹炙热又期盼的目光,季筱悠轻不可闻,冷冷地嗤笑了一声。
    “好啊,谢谢。”
    不动声色,季筱悠将水杯接过,凑到唇边,直接喝上了一大口。
    杜飞眼中闪烁着精芒,一瞬不瞬,死死地盯着她的动作。
    眼看着她只是喝上了一大口就不再喝了,他心中万分焦急,这点量怕是不够吧?
    只不过,他急虽急,但未免打草惊蛇,却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异样来。
    “哈气……”
    又过了一会儿,季筱悠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心生疲倦,眼皮也越来越沉。
    “好困呀!”
    一声轻声的喃喃过后,季筱悠重重地往沙发上一靠,却已经是紧闭双目,沉沉睡去。
    面容平静,呼吸也越来越平稳。
    “季筱悠!季筱悠!你怎么了?喂,醒醒,醒醒啊!”
    望着她的反应,杜飞心头一喜,但保险起见,他还是伸出了手,一边轻轻地拍着季筱悠的脸颊,一边故意大声缓了好几声。
    然而,季筱悠却是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太好了,成了。”
    这下,杜飞不再继续装,冷笑了一声之后,露出了狰狞的面容。
    眉角向上一扬,一脸喜形于色的戾气。
    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熟睡了的季筱悠,咬着牙,恶狠狠地道:“蠢女人,长得漂亮是漂亮,可就是太愚蠢了些。樊逸痕居然会看上这种货色,也好,今天,我就要让樊逸痕好好地体会一下痛苦的滋味儿。”
    话落,杜飞转身掏出了手机。
    “喂!将消息与酒店的位置透给狗仔。今天,他们一定会得到火爆的头条新闻。”
    “将消息保密,先别让樊逸痕知道。”
    “本少要让他最后一个知道,后知后觉,好好地体会体会最心爱之人被夺走,被践踏的滋味儿。”
    挂了电话之后,杜飞又走到了季筱悠的面前。
    弯腰,抬手,微凉的指尖儿轻轻地婆娑着她白皙的脸颊,低头冲她衣领打量了过去。
    没来由的,他眼前一热。
    “愚蠢的小美人,稍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然后,就过来好好地照顾你。”
    不怀好意,“照顾”二字在他的齿间被咬的极重。
    而后,又使劲儿婆娑了两下之后,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大步朝浴室走去。
    由于心情过于愉悦的缘故,一边走着,他一边哼着悠扬的小调。
    只不过,关门的刹那儿,却是没有瞧见的是,原本还在沉睡的季筱悠没有任何的征兆,猛地一下睁开了双眼。
    顿时,一道锐利的精芒直射而出。
    季筱悠坐直了身体,望着氤氲的浴室,一低头,将口中含着的那口水吐在了地毯上。
    而后冷冷地嗤笑了一声,"杜飞是吗?"
    清冷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嘲讽意味儿。
    下一刻,猛然起身,将杜飞放在旁边桌子上的手机拿在了手里。
    迅速解锁,滑开屏幕,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名字。
    指尖跳动,编下一段话。
    “快来明河大酒店3012房间,季筱悠被我算计已经晕了过去。只要毁了清白,被冠上偷人的帽子。那么,樊逸痕就是你的了。”
    编辑好了了之后,直接发送了过去。
    几个呼吸的功夫,对方迅速发来一个回信,“太好了,我马上就过去。”
    “呵呵!”
    望着这段话,季筱悠勾唇,直接冷笑了一声。
    想来,她,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而后季筱悠将信息删除,将手机放回到了原位。一转身,又故意将那杯被加了料的水放到了桌子上最为显眼的地方。
    做好这些之后,季筱悠抬腿,直接躲到了窗帘的后面。
    八分钟后,酒店的房门被推了开。
    一抹急匆匆的人影,手里攥着从前台花大价钱才弄来的房卡,大汗淋漓,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透过窗帘的缝隙,季筱悠仔细打量了过去。
    果然,这个急匆匆赶过来,一脸兴奋不怀好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樊小雪。
    她站定,来不及先平复一下喘.息的气息,便无比兴奋地朝浴室打量了一眼。
    太好了,太好了,只要抓住季筱悠在酒店里,与其他男人苟且的证据。她被唾弃,那樊逸痕就是她的了。
    思及至此,她忘乎所以,在口干舌燥本能地驱使之下,想都没想,直接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一仰脖,“咕噜”一声,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躲在窗帘后亲眼目睹到这一幕的季筱悠,唇边噙着的那抹冷锐的嘲讽弧度深了又深。
    她早就料好了,一听到这个消息,樊小雪必然会不管不顾,以极快的速度火速赶来。
    自然,会口干舌燥。
    而这杯加了料的水,就当她借花献佛,转送给大房一脉的礼物了。
    只是不一会儿的的功夫,药就起了反应。
    樊小雪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黑,她下意识的,使劲儿摇了摇头。
    可是,这个动作却是一点作用都没有。紧接着,她整个人摔在了地上直接晕了过去。
    季筱悠见状,毫不迟疑地快步走出,来到樊小雪的近前,用力将她从地上拖起,扔到了沙发上。
    而后,又仔细摆成了之前她晕倒时的姿势。
    完事之后,季筱悠走到电闸的跟前,伸手,毫不犹豫地将电闸拉下。
    顿时,屋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而几乎同一时间,杜飞下半身围着浴巾,光着上半身,正走出来。
    见状,季筱悠心头一惊,赶忙一转又躲到了窗帘的后面。
    “怎么回事?是突然停电了吗?”
    杜飞皱着眉头,四下打量了一圈,一脸的不悦。
    一边说着,他一边抬手,不由分说,使劲儿摁了几下点灯的开关。
    然而,却是一点的反应都没有。
    “该死的!”
    灯灭之后,屋内很黑,很多东西都看不太清楚,只是隐约间能瞧见一个大致的轮廓。
    包括,躺在沙发上已经晕过去的“季筱悠”。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马上就到了,容不得他耽误,再去找酒店的人来维修。
    想到这里,杜飞一咬牙,当机立断,直接朝沙发上的“季筱悠”猛扑了过去。
    一脸的凶残,目露凶光。
    同为樊家孙子辈的子孙,凭什么他樊逸痕就是天之骄子,等同于日月般的存在,受尽他人的尊敬与敬仰。
    而他,却要落魄到在海外寄居,从云端跌入尘埃,失去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凭什么?凭什么?
    所以,凡是樊逸痕所在乎的,所拥有的。他都想要夺走,甚至是想要摧毁。
    在恨意的执念下,杜飞一脸的凶残,下手的动作也越加的狠辣了起来。
    顿时,衣锦破风的声音不停地传来。
    而就在最后的千钧一发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就是这里了,3012房间。”
    “太好了,要是能拍到樊少女人的花边新闻,这以后咱们娱乐小报可就会名声大噪了。”
    “哈哈,就是就是,咱们等这个机会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了。这回,无论如何,也要抓住这个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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