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脸颊飞起一抹红云,她虽然看不见太子的脸,但,只听到太子的声音,想起方才的***愉,娇怯怯的声音随之而起,“是。”
    “如何喜欢本太子?”
    “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酸枣把之前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良久,才觉太子从她身侧起开,“不需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只需你去陪陪他们吧,总不至于太冷清…”
    “他…他们?”酸枣有些不明白太子说的话。
    “我楚承禹身边,不留无用之人…”他说完,慢条斯理的穿上衣服,踏步而出。
    屋子的门被打开,有冷风灌入,夹杂了些令人不安的,淡淡的血腥气…
    酸枣从床上爬起,不过,未等她下床,屋子里便进来了一个黑衣人,手起刀落,她连句疑问都没能说出口,瞪大的双眼,直到临死都未能明白,她对太子一往情深,换来的却是这般对待。
    翌日清晨,安媱和苏子曰与以往没什么两样,还是蒸了紫薯和南瓜,忙着自己的生意。
    直到有人路过城门口旁,见大门敞开着就往里一瞧,差点没吓得撅过去。
    这嗷嗷的几嗓子,瞬间吸引了一大批的人,都伸着脖子往里面看,更有胆子大的,直接进去留了一圈。
    安媱他们在外做生意,这种小道消息自然听到的更及时一些。
    “酸枣他们那几个人都死了!”
    “什么?死了!”
    “可不咋滴,都满身是血,死的透透儿的了。”
    “天爷啊,这也太残忍了吧,谁干的!”
    “这谁能知道啊,人有看见酸枣那丫头的,都没穿衣服,一定是…”
    “什么!”
    “我的天,活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事…”
    听着旁边的人议论,安媱给苏子曰递了个眼色,苏子曰摇头,他也想不通究竟为是为何,酸杏他们会被人给杀了。
    早上的东西卖完,两个人回家,之后,安媱去喊了楚灏煊他们来,说了下刚才在外面听到的事情。
    “太子干的。”楚灏煊没有太过惊讶,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结局。
    “为什么?”安媱眉头皱起,就算是酸枣坑害自己不成,于太子而言,算是下面的人办事不利,但也不能就这么害了人的性命吧,而且,酸枣…
    安媱眸中的冷意加深了些,她想到了一些东西,之前酸枣的表情,那不仅仅是对主子所存在的尊敬之情。
    她…她喜欢太子。
    “楚承禹好毒的心!”安媱没等楚灏煊把话说完,握在她手中的杯子已经被她生生给捏碎了。
    “呵,给他们这么痛快,那还是看在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的,若不然,或许…”
    楚灏煊的话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大家都已经明白。
    昨天还在府衙内吵嚷着要分出个是非的人,到了今天便已经入了黄泉,安媱的心有些不舒服,不过,也只是不舒服,她可不是什么圣母,昨天那些人骂她和苏子曰的话,她可没忘。
    太子自己除掉了自己的爪牙,楚灏煊却没见的多高兴。
    “公道自在人心,你没做过,便是没做过,别丧着脸了吧…”安媱丢了包辣条给楚灏煊,她明白,这会儿楚灏煊为何还是丧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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