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宁蹙起眉头,又开了手机,点进了那强效退热贴的链接,页面再次弹出了:【亲吻病人,可免费获得!】
    关月宁:“……”
    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她回头看了看,确认殿中无人……
    于是,她把床帐放了下来,钻进床帐,俯身,硬着头皮在那昏睡中的西门羽佃滚烫的脸上亲了一下。
    然而,并没有什么退热贴出现!
    妈蛋!这不是坑人吗?
    关月宁又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才发现界面上写着一行小字——(注释:必须亲嘴哦!)
    关月宁:“……”
    这是什么邪恶手机!真是恶趣!
    关月宁额际的青筋跳了跳,磨了磨牙,脸都亲过了,还怕亲一下嘴吗?
    反正死太监此刻也不省人事,亲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
    关月宁不墨迹,俯身又在西门羽佃嘴上啄了一下。
    亲完之后,环顾四周,果然在西门羽佃枕边发现一个退热贴。
    关月宁挑了挑眉梢,这玩意亲一下才得一个?
    她又低眉,看着昏睡中的西门羽佃,看着他那张充满金属感刚毅硬朗的俊脸……
    她的呼吸莫名紧了几分,不得不承认,这货真特么帅!
    关月宁不多想别的,一鼓作气,又亲了九口。
    一共得了十个退热贴,给他脸上贴了六个,脖子上贴了两个,两只手,每个手心贴了一个。
    此刻的西门羽佃,像个好不容易封印了的万年老僵尸似得。
    关月宁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坐在床边等效果,等着等着,她便也累得趴在床边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关月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西门羽佃已经不见了人影。
    关月宁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起身,下床。
    外头的天是黑的,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
    关月宁走出内殿,环顾了一圈,也没见心中惦记那人……
    李雎在外头守夜,眯瞪间,看到皇上出来了,连忙上前道:“皇上,您怎么这个点就起来了?可是饿了?”
    关月宁挑眉问,“现在什么时辰?”
    李雎道:“回皇上,现下子时刚过。”
    子时刚过?那死太监什么时候走的?
    关月宁又问:“……那个人呢?”
    李雎先是一愣,而后恍然道:“您说西门大人啊?西门大人约摸一个时辰前走了。”
    “他……走时状态如何?”
    “奴才看着西门大人的状态挺好的,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了。”
    关月宁:“……哦。”
    翌日早朝,西门羽佃照旧没有出现。
    关月宁也照旧下了早朝便去御书房批阅奏折。
    午时,回了宁静殿用午膳。
    筷子方才拿起,菜还没夹到,便被慕容尔岚的质问声将这美好的午膳时间打破了。
    “你为何叫人把我的被子扔了。”
    关月宁:“……”
    她绝对不会说是因为西门羽佃盖过那床被子,因为她不能容忍他和别的女人同盖过一床被子这件事,所以那床被子留不得,太膈应人!
    不过擅自把别人的东西扔了,总归是不大好,关月宁抿唇一笑,好言道:“因为朕想给你换新的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慕容尔岚蹙眉:“我不要新的,你给我找回来。那被子是我娘亲亲手绣的被面。”
    关月宁:“哦呵呵呵呵……”
    这么珍贵呢?这么珍贵还让人随便盖呢!
    就不给!
    “尔岚,听话,回头朕叫你娘再给你绣一个!之后朕再赏你娘家黄金百两!听话,咱不要那个旧被了!来,吃饭,多吃点,乖……”
    慕容尔岚:“……”
    慕容尔岚蹙了蹙眉,用看神经病似得眼神又地看着那个笑吟吟给她夹菜的关月宁……
    皇上不太对劲,她在心虚,肯定有什么问题。
    好端端的扔了她一床被子是为何?
    吃了几口午膳,关月宁就借口溜了,躲避尔岚刨根问底被子的事。
    等到午后练剑的时候,也没见西门羽佃进宫教她练剑。关月宁自然也没多想,只能那位督主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不来便不来罢。
    没人教,关月宁也没懈怠,自己对着剑靶子反复练习基础动作,谁知,祁王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眨巴着水汪汪地大眼睛道:“皇上侄儿!”
    关月宁一怔,而后收剑微笑道:“小皇叔,许久未见,你今儿怎么有空来了?”
    她记得,西门羽佃不是说祁王被纪王软禁了吗?
    祁王眨眨眼,笑得有些腼腆,“皇上侄儿,其实……明日是我的生辰,你明日若是有空,晚上来我府上一起吃饭吧?”
    “那个……皇上侄儿一定有空的吧?”
    怎么感觉其中有诈呢?关月宁挑了挑眉梢,试探道:“小皇叔,不如你明晚进宫来,朕给你设宴庆生,如何?”
    祁王愣了下,似有一瞬惊喜,而后马上又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皇叔我府上已经准备好了生辰宴了,东西不能浪费的!难道……皇上侄儿嫌弃我府上,不愿来吗?”
    这小皇叔虽然带着笑意,眼底却透着为难与忧郁,仿佛是被迫来邀请她?
    怎么,被威胁了?
    关月宁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眸,而后,又展露微笑,道:“小皇叔想多了,朕怎会嫌弃皇叔府邸!明日几时?朕定准时给小皇叔送生辰礼去!”
    见她答应,祁王明显松了口气,又道:“皇上侄儿忙完了政事几时来都可,若要带别人也没事,只是不要带那个西门羽佃就行。”
    关月宁好笑,“哦?为何?”
    祁王有些难以启齿,“皇叔我……我害怕他。”
    关月宁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梢,“来,小皇叔,过来给朕好好讲讲,你为何这般怕那西门羽佃?”
    被问及此,祁王仿佛想起什么不堪之事,陡然面红耳赤,“我……我……皇上侄儿你莫要问了!那个都是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的!”
    “总之,皇上侄儿,你明天记得一定要来皇叔府上吃饭!皇叔我先走了!”
    说着,祁王便红着一张纠结的娃娃脸,逃也似得跑走了。
    看着祁王越跑越远……
    关月宁微微眯眸,深思,手指慢条斯理地捋了捋手中冷光粼粼的剑身。
    是纪王让祁王来邀她的吧?
    纪王手持传国玉玺,怕是安耐不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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