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呵呵,林成,你就不好奇,为何明明死了的女人会又活在你的面前吗?”
    齐雅蕊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看着地上苟延惨喘的女人与瘫在一边眼中闪着狂喜的男人!
    林成爬到女人的面前,伸出颤抖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玫儿,玫儿……”
    “唔……唔……媲”
    青玫唔咽着。∑m *!
    这种失而复得本应该是让人狂喜的,可此时的林成看着怀中的不能成言的女子,还有那瘫软的双腿,他的心撕成了碎片,“玫儿,我抱你回家……丫”
    林成艰难的抱起了青玫,拖着一条惨腿只走了两步就摔倒在地上,可他却死命的抱着青玫不肯放手,哪怕是摔断自己的另一条腿!
    果然,那黑衣人,手中握着的木棒正从他的腿弯处挪开!
    “想走?你当本宫的府邸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林成,你不是想报仇是吗?这样抱着个废人要回家,难道这仇你不报了?乖乖……别这么激动,今夜我就让你看一出好戏,看看你怀中的女子是如何承欢在众人膝的……来人,给咱们的林公子表演表演……哈哈哈……”
    几个一直未作声的黑衣男子,一瞬间上前将青玫从林成的手抓了过来,像扔破布娃娃一样扔到了地上。
    青玫抽搐着,转眼是身上的衣服如碎布一般,片片落在林成的眼前。
    “啊呜……”
    青玫如小兽一般呜咽着,似乎难以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林成扑了上去,可他的力气又怎么能敌得过这些黑衣人,除了能抱住青玫那赤果的上身,他丝毫没有办法……
    “放开,你们都放开……啊……齐雅蕊住手,住手……”
    林成转头看着齐雅蕊,“住手,你要杀我便杀,我求你放过她,求你放过她……”
    “求我?哈哈,你还有什么资格求我……”齐雅蕊突然冷脸来,看着林成如看一个死人一般。
    “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我求你……”林成对着齐雅蕊狠劲的磕头,只求她放过青玫!
    可突然感觉衣服被拉住。
    林成低头看去,却见青玫那骨瘦如材的小手,正紧紧的捏着他的衣角,双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林成摇着头。
    不要求她!
    “玫儿……”林成泣不成声。
    阿成,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看着青玫,林成就着她的口型读出了她的意思。
    “不,不,玫儿,不要……”
    青玫却笑了,能再看到林成,她死也瞑目了!
    这种罪她不想再受了,可是她又死不了,因为那女人不会让她死,因为她要她生不如死。
    可她一直不明白,自己当年明明是死了的人,可为何还能再睁开眼,可这一睁眼却是经历了五年的恶梦!
    齐雅蕊告诉她,不会让她死,要让她看着林成如何在她的身承欢,如何取悦自己!
    可每次看到林成走入齐雅蕊的房间,青玫都能感受到林成的抗拒,更能感觉到他那颗仇恨的心!
    也许,齐雅蕊从来就没有真的相信林成吧?
    “求我什么都行?别的啊,这么精彩的一幕,你不亲眼看着怎么行,而这也只是一点小菜而以……”
    齐雅蕊毫无感情的说道……
    齐雅蕊的话才说完,两个黑衣人,抓住了青玫的双脚不知拿了什么,刹那间刺入了青玫的脚……
    “啊……”青玫沙哑的嗓音传来痛苦的哀鸣!
    活着,好好的活着……
    青玫抓着林成的手,艰难的在他的掌心写着,随后奋力的抬起了头,向后撞去!
    这种折磨她受够了!
    “玫儿,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林成抱起血流如柱的青玫,他从来不知道,青玫还活着,从来不知道!
    别说林成不知道,因为所有的人都不知道!
    “啊……齐雅蕊我要你陪葬……”
    突然林成跳了起来,抓过一边黑衣人扔在地上的长剑,直奔齐雅蕊的胸口刺去!
    只是可惜了,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齐雅蕊轻松的就躲了过去,回手一掌拍将林成拍,摔在了青玫的身边。
    “跟我斗,你还嫩了点!”齐雅蕊即便是身受重伤,可躲过林成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却轻而易举。
    “将这个女人给我大卸八块、抛尸荒野,他想与这个女人同穴,我偏要她尸骨无存!我齐雅蕊得不到的人,我宁可亲手毁了他……”
    “你这个恶魔,齐雅蕊,你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恶魔……唔……”
    肚子上被打了一拳头,林成差一点背过气去。
    齐雅蕊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伸手捏住他的巴,摸上他那毫无血色的嘴唇,“这张最会取悦本宫的小嘴,如今说出的话,还真是让人不舒服……林成,你可知道,你每次取悦本宫,她都看在眼中吗……呵呵……放心,本宫还舍不得你死!因为本宫要你生不如死,哈哈,来人,拖到地牢中,让他尝尝,欺骗本宫的滋味!”
    一摆手,几个人就要将林成拖去,另外的男人,拖着青玫的脚也即将离开……
    “噗噗……”
    突然院中的烛火被打灭,几条人影闪动,将青玫的尸体与林成带了出去。
    “人呢?”齐雅蕊问道。
    很快的院中烛火又亮了起来,而那几个黑衣人则躺在了地上,脖颈处冒着丝丝细血!
    “公主……”乔管事看着那几个男人的尸体,眉头微促,这个情况算是突发,不知是好是坏?
    “给我找,两人男人一个都不能放过,找!”
    齐雅蕊大声吼道!
    一眨眼院子里又恢复平静。
    “公主,让大夫给您上药吧!”
    乔管事挨了过来,看着齐雅蕊那血肉模糊的侧脸,直冒冷汗。
    齐雅蕊一转头看到乔管事闪过的怕,嘴角微扯,“谁让我不好过,我百倍还之!还不去看看宫里的情况如何?”
    “是,奴才这就去!”
    乔管事抹着头上的汗转身小跑着出了院子。
    人们哪里还敢大声说话,以最快的速度,收拾那残败的主。
    不多时,乔管事跑了回来,“公主,陈先生说老皇帝只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秦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秦王无任何动作!”
    齐雅蕊挑眉,秦王怎么会没有动作,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么会没有动作?
    皇位没有人不眼红,更何况皇上他根本没儿子,那么大齐正统血统中,除了自己姐妹三人,也独独秦王的血统最为纯正了,他怎么可能不对皇位有想法?
    对于秦王口中那句我对那位置不敢兴趣,二公主不信,大公主也不信!
    要知道,朝中有近一半的官员是支持秦王的,即便是现在太女册封之后!
    “再去探……”
    齐雅蕊伸手抚上被包好的脸,眼中戾气闪过!
    ……
    皇宫中,一片厮杀……
    大齐皇站在城楼最高处看着面的人头涌动,心中,对齐雅蕊是恨到骨子里。
    不过,过了今晚,明日齐雅蕊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大齐皇齐啸天,这一生后妃无数,可他只爱皇后,皇后为人温顺谦和,可也明白后宫中要雨露均沾,由其是对齐啸天原本的贴身侍女。
    因为她生了大公主,所以在皇后的大力支持之,一路升上了惠妃的位置,这整个后宫中,也可以算是万人之上了!
    可人心是没有知足的,在她的前面毕竟还有两个人挡着,所以她用计杀了贵妃,也就是二公主的生母,再嫁祸到皇后的身上,让二公主极那贵妃娘家人对皇后生恨,背后又与齐雅蕊狼狈为奸,用皇后对齐雅蕊的信任,给她了慢性毒药,而这一切,还都是林成查出来的!
    “人救出来了吗?”皇上好似自言自语对着夜空说道。
    “救出来了,但是……”黑暗中出现一个,单膝跪在皇上的身后。
    “但是什么……”
    “但是竟然多了一个五年前就应该死去的女人,可却在今天才真的死去!”
    “你是说林成的爱人?”大齐皇手扶着宫墙看着方。
    “是,不过属去的时候,她已经不成了,并不是属不救!”
    “将林成送到大禹永安侯处,就说萱儿送去的,还有,萱儿那边的事怎么样了?”
    “皇上,太女与您的意思一样,所以人已经先送过去了。大女要属转告皇上,明儿清晨,皇城中,皆是大公主的罪证!一定会逼出她最后的王牌!”
    “好,传令去,反/攻!”
    “是!”
    来人足一点,人已闪出丈许远,向空中打着信号,原来好像有些不振的守军,突然如打了鸡血一般,以一敌十,动作迅速的将反军镇押,而宫外,竟被骠旗营五万精兵团团围住!
    “王将军,你……”
    “陈先生,真的有些抱歉了,请吧!”
    “秦王不会放过你的,秦王……”
    “秦王正与太女殿喝酒棋呢……”那王将军不荒不乱的说道。
    “呵呵,当然了,喝酒的时候,杀了太女,秦王登基再无阻碍,秦王万岁……”
    “陈先生,何必为大公主掩饰呢,而且你们东瀛小国离着这片陆地十万八千里远,怎么,想吞这片大陆不成?想离开你们那个时不进吐火的住处不成?”王将军很是不屑的截断了陈先生的话。
    陈先生为之一怔很快反应过来,“王将军,秦王待你不薄,何以你要出尔反尔……”
    然而这话还没有说完,那陈先生已在五丈之外,“王将军后悔有期!”
    再出声,人已没了踪影!
    “该死!”王将军大吼,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武功竟然这般高强!
    “将军反军已全部拿!”
    “进宫!”
    王将军一声令,一众官兵进入了皇宫!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王博救驾有功……”
    这边皇上大声高喊,另一边的太女府,齐雅萱却与秦王对奕的不亦乐呼……
    “皇叔,萱儿赢了!”
    齐雅萱面露微笑,一边说一边将棋子落!
    秦王手捻酒杯,里面是紫色的液体,“本王早说过,谁与你棋那是自找罪受!萱儿,外面静了,你该进宫了!”
    “皇叔,那萱儿就先行一步,回头,再送你两坛好酒!”
    齐雅萱说完,擒着嘴角的笑意,起身进宫了!
    看着齐雅萱那潇洒的背影,秦王齐啸翎露出了苦笑,“萱儿你是我的此生最大的劫……皇位,你喜欢皇叔就送给你又有何妨,只是……齐啸翎啊齐啸翎,你还能掩饰多久?”
    一口喝杯中的水果酒,身子一动,已然离开了太女府。
    ……
    “你说什么?”齐雅蕊听到乔管事的话,有些不可相信,五万骠旗精兵反水,这怎么可能?
    “陈先生呢?”
    “回公主,陈先生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陈先生与我有生死之约怎么会不见了?”齐雅蕊踱了几步,急忙回头看着乔管事,“快,把之前叫出去的人给本宫叫回来,然后都给本宫老实的呆着,哪也不许去,至于那两个男人,过两天再找!”
    齐雅蕊脑子转了转,紧忙吩咐了去。
    陈先生不见,那更好!到时候就来个死不认账!
    你齐雅蕊想的好,可你却不知,全京城中,满大街贴满了你的画,画面上是你可恶的嘴脸,一面出卖/国家,一面强抢美男,一面和善对人,一面比魔鬼还要可怕的折磨人……
    一宗一宗,齐雅蕊竟然被人列了近百种罪状贴于百姓的面前!
    ……
    苏瑾是在爆炸声中醒来的。
    看着身边的男人,“相公,林成会不会出事?”
    “说不准,以齐雅蕊那多疑的性子,我认为他这个法子不见得能成?顶多也就是将人炸伤而以。”
    “那怎么办?万一他被齐雅蕊杀了……相公,救他一救,怎么说,他也是我的恩人,而且全更是一个可怜的男人!”
    苏瑾看着林成就能想到花木清,虽然两人地位不一样,可是处境却十分相似,都是离开心爱的人,到一个不爱的女人面前去委屈求全,唯一不同的是,林成他承欢在齐雅蕊的身,而花木清是齐雅蕊用了十几年也没有征服的战俘!
    “我去看看,你让……”这话还没有说完,门被敲响!
    “谁?”苏瑾问道。
    “侯爷,大公主府逃了刺客,大公主为免侯爷遇上不测,叫人前来看看?”
    门外是阿桑不卑不亢的声音,可苏瑾却能听出她对大公主的不屑极话中的嘲讽!
    “哦,等一!”
    一边说苏瑾一边披衣床,打开了门。
    门外,阿桑手里提着灯笼,身后是几个短衣精壮的男子。
    “世子已经睡了,不知几位有何事?”
    “侯爷,麻烦叫醒世子,必竟为了您的人身安全着想,让奴才们找一找还是好的。万一那贼人真的藏在了行宫,奴才们走了,那贼人再看到花一般的侯爷,再对侯爷做出点什么,可不好哦!”
    那男人说话嗓门很大,语气很坏,而这语气里,更多的是对苏瑾的调戏!
    苏瑾的脸当时就落了来,“你们是哪的人?本侯这里何时论到几个无名小子前来捣乱!”
    “哟,还生气了,呵呵……听说侯爷的相公是个瘫子还是一个傻子,就是不知道侯爷你夜夜陪着这样的男子睡觉,会不会寂寞啊,要不,让兄弟几个教教那什么世子如何让人快活?”
    “混蛋,真当本侯好欺负了不成!”
    苏瑾说完,右手快速甩出了链子直取那人的门面。
    “唰!”
    “啊!”
    “你,你竟然敢伤人,看来,你与那刺客是一伙的了,来人,给我搜……”
    那人险险躲过,却捂上了耳朵,血顺着手流了来。
    看着冲进的三人,苏瑾心道,真是蠢笨的法子,以为激怒自己就可以了吗?
    “砰砰砰!”
    突然冲进去的三个男人,像沙包一样被人扔了出来。
    战天睿一脸戾气的坐着轮椅出现在门口。
    “小媳妇,揍死这些混蛋,打扰本世子休息,找死!”
    “相公……”
    苏瑾快一步来到战天睿的身边,逞保护状住在战天睿的身前。
    “给我搜,没有猫孽,又怎么会这般阻拦……”
    四五个人,一齐围向了苏瑾与战天睿,另外几个冲进了里。
    这时,小茶小莲战五冲了进来。
    三人想都没有想直接加入战斗。
    阿桑一直未说话,看着打成两团的人马,半响才拎起一边的茶壶摔到了地上!
    “皇上有令,谁敢来此捣乱,杀无赦!”
    阿桑的话刚一落,里瞬间出现了四名黑衣人,刹那间横尸遍地!
    苏瑾闻着那血腥味恶个半死,趴在了战天睿的怀里。
    “侯爷,您没事吧?”
    “阿桑,若是次你要杀人,你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让我有个心里准备,这突如其来的,恶心死我了!”
    阿桑吐吐舌头,“侯爷,若是提前告诉你,你一定会发懒,怎么能被他们激怒,当然了,奴婢也看出来,您怒也是假的,不然怎么会让人轻易的就冲进里?”
    “难怪你家主子这么放心把你留在这里……”苏瑾耸耸肩,推着战天睿走了出来,长吸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好闻。”
    阿桑来到她的身边,“侯爷,请跟奴婢来,太女已为两位准备好了房间!”
    “阿桑,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到了新的房间,苏瑾看了看,忽然发现,之前住的那个,现在看来,还真是个临时住所啊,与这个根本不能比!
    这个房间比那个大不说,整齐素雅,一进来就让人浑身都舒服!
    而之前那个,不能说不好,只能说过于奢侈了而以!
    “这个……”
    “若是不方便,你不说也可以!”
    “哦,不是。是奴婢在想要怎么开口。太女吩咐来,若是侯爷问起,就如实相告!外面大公主以秦王的名义逼宫了,不过,她自认一切算计的很好,可是却不知,其实秦王与太女根本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剑拔弩张,相反两人关系好的无人能极!”阿桑说完,还露出了笑脸,似乎在嘲笑他人的愚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