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干脆成全孟珍儿:“既然你们一个想听,一个想弹,那珍儿何不带三皇子去画舫,好好弹!”
    不知为何,以前她是真的看不上孟玉臻,但是这个时候她是真的有些欣赏孟玉臻。
    谁想弹给她听,她今日所有的准备都是为抓住萧敬止的心。
    只见她这就很是羞涩道:“三皇子可愿听小女弹奏?”
    眼瞧着萧敬止脸色不好,孟玉臻索性干脆故意挑衅道:“怎么?三皇子是看不上我家珍儿,还是本就不想听琴呢?”
    他本就是个大太阳,当着女人的面儿,他的人设就是不愿伤任何一个女子。所以,孟玉臻干脆将他所有的路堵死,这下他无论如何也得乖乖的离开她的院子。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萧敬止心里哪里会不明白。回过神以后,便轻和的朝孟珍儿一笑:“那倒是要辛苦五小姐了!”
    孟珍儿这便拜别孟玉臻,转而急不可耐的带着三皇子离开。刚出院门这就道:“那日一早,我便收到了殿下送的杜鹃,晶莹的露珠就留在那含苞的蕊间,着实娇艳。”
    “五小姐比那杜鹃还要娇艳!当有一真心人好生疼惜才是。”萧敬止直到自己走远,这才悠悠对孟珍儿吐口。
    只因,他一眼就看出她封腰与肩上的墨竹,是用墨汁现染的,有些地方还有些晕染。
    由此一点,便可昭示她所想。而一个女孩如何才能心甘情愿的被利用,那就是爱上这个男人。
    而萧敬止,就是那个男人。
    深秋叶落,柳树那迎风而落的枯黄柳叶,正巧落在孟珍儿的鬓角。瞧着那赋予灵性的叶子,萧敬止满眼的宠溺,温热的大手这边从她的下巴慢慢一路向上,引得孟珍儿心跳加速。
    更加羞红的脸颊,甚至都不敢去看萧敬止,这便一轻颤,本就粉嫩的脸颊霎时触碰到了萧敬止那温热的大手。
    当即引得孟珍儿这便赶忙后退一步。
    瞧着她若受惊的小兽一般,萧敬止手中捏着那片黄叶,满是深情道:“连落叶也钟情多情多才的美人儿!我若有这落叶的福气,便也好了!”
    听了萧敬止的话,孟珍儿心中恍若小鹿乱撞,她知道的,她一定可以!她家世虽比不得孟娴美,可样貌才情并不输她。
    “殿下还听小女弹琴么?”
    “荣幸之至!”
    不远处,孟玉臻带着诗心与连翘就这么迎风而立。直到那二人的身影远走,孟玉臻这才吐口:“诗心,你怎么想?”
    诗心本就懵懂,这就傻傻道:“三皇子好温柔,若是能做小姐的夫婿便好了!想来他也是爱屋及乌这才对五小姐也好的。”
    一听她说三皇子温柔,旋即引得孟玉臻与连翘双双白眼,二人只能无奈的摇头离开。
    可就在二人离开后,诗心却收敛了笑容,看看自家小姐的方向,又看向萧敬止离开的方向。
    不由得挠头道:“我说错了么?可我就觉得三皇子好好哟!”这边说着,却也不忘说:“若是他能成为姑爷,小姐一定会幸福死的!”
    这话幸亏没让孟玉臻听见,不然孟玉臻绝对会寒心。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呀!
    太子那边照顾孟娴美,三皇子这边听着孟珍儿弹琴,孟玉臻这边悠闲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可这刚刚进院子,一股令她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味道传来!
    咦,越靠近怎么味道还越重,这直冲脑门的香气……眼瞧着就要迈入门槛,孟玉臻脸色清寒:“连翘你在房外守着,谁也不许靠近听见了么?”
    连翘同样闻到了空气中的味道,警备的她这就郑重的点头。见着孟玉臻进入屋内,她也是利索这便将房门紧闭。
    而孟玉臻踱步来到屋内,一脸的愤恼。
    “本公子来给小姐暖床,怎么不开心!”萧锦澜一脸的纨绔,堂而皇之的躺在孟玉臻的床上。
    孟玉臻的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王八蛋,你竟还有脸来!”说着,一把抄起一旁的花瓶摆件,转而猛力的往桌子打碎。
    手中仅剩尖锐锋利的瓷瓶,就像那凶猛巨兽的口齿,直直的便朝躺在床上的萧锦澜而去。
    万万没想到孟玉臻还有这手,吓的萧锦澜这就往床里退:“你看看,想强迫我也没必要动粗,我脱就是!”
    说着,他倒是还委屈上了!这就一点点开始宽衣。
    若是寻常女子,只怕这个时候都要捂紧眼睛了,而再看孟玉臻,抱臂站在床前:“不脱,是孙子!”
    明显他是别想以此调戏孟玉臻。
    “真要脱么?”
    “脱吧!”孟玉臻说着,便轻抚手中那瓷瓶锋利的口子:“这样,受伤了好包扎!”话音刚落,索性自己坐在床上,一脸的阴冷:“要不,我帮祁王宽衣?”
    本能告诉他,孟玉臻是真想弄死他。转而赶忙正声:“哎呦,二小姐,本王这不是同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开玩笑在宫里还不忘利用我?昨夜你来我这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提及萧敬止见佟育贤与蒋文华的事儿?为何那日要在宫里,利用我说给大皇子听?”
    “我……”萧锦澜便要解释。
    孟玉臻可不想听他狡辩:“你不过就是利用我,再次得到大皇子的信任!”
    知道她定然会洞悉,转而这就道:“可是我也付出代价了呀!这次咱们真的是扯平。毕竟你敢说,自己不想对付我三哥?”
    萧锦澜清楚的知道呆在床上不安全,这就瞧准机会赶忙下床。
    只是他想离开,孟玉臻可不依了,转而那锋利的瓷瓶就抵在他的喉头:“祁王真会算账!对付他我有的是办法,需要您好心?”
    说着,瓶口更近两分:“您利用小女得到的是什么?而我只是得到了家兄那真真假假也不明的消息,你告诉我怎么扯平!”
    这一听,萧敬止算是明白孟玉臻的意思了。转而这就赶忙讨好道:“你放心,我再加派人手保护咱哥!”
    “谁给你咱!”
    “哦,孟大公子!”萧敬止这就赶忙改口。
    说到这里,萧锦澜这才想起正事儿,赶忙道:“那日忘了告诉你,燕家不光要除掉你哥哥,更是要除掉你!”
    “因为萧家的那点儿破事儿,燕家可真拼!”
    瞧着孟玉臻轻视的吐口,萧锦澜嘲讽的摇头:“这次你可说错了!燕家才不会管萧家如何,为何收留萧家人,也不过是堵住众人的口舌做个好罢了!”
    一听他这么说,孟玉臻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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