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声,禁声!”连翘扶着自家小姐站上去后,便引颈高声。
    孟玉臻见所有人朝自己看来,这就悠悠吐口:“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自己的娘子跟不跟你们回去,全凭你们自己的本事。当然,你们可以在此耗着,自己的娘子也有可能跟别人走!”
    “哈哈哈哈……谁会要个下堂妻?”萧锦澜这就傲然吐口,满是挑衅。
    当即还有人附和道:“一个下堂糟妻,呵,哪个没长眼的会要!”
    “就是!”
    “……”
    萧锦澜听着一个个议论纷纷,转而眸子很是刁钻的瞧着孟玉臻:“我国可没有官媒,你这算什么?难不成这是你私结的朋党,与你沆瀣一气扰乱朝纲?”
    话音刚落,首排身着朝服的男子,长着一副正派的模样,尤其那双浓眉在那白嫩的四方脸上尤其明显。
    只见他背手而立俾睨的瞧着孟玉臻:“且不说一个下堂糟糠谁人会要,就孟玉臻你这种行为,实在该诛!”
    “这位大人,没看错的话是兵部侍郎郑规郑大人!”孟玉臻说着很是有礼的微微颔首,见其故意抬首看天,这就笑说道:“大人的前妻可是谯国公嫡女,此次官媒便是由她牵头,当然……”
    孟玉臻说着,便扫视这一排一个个傲然的朝中高官,毫不客气的朝他们一挥手:“还有众位大人的前妻。与我孟玉臻是一点关系也无,小女只是来友情提醒!”
    眼瞧着,郑规就要反驳,孟玉臻朝不远处看了那么一眼:“哟,那不是郑大人的同科好友督察院的佥都御史刘秀刘大人么?那后面跟着的怎么那么像郑侍郎的前妻!”
    郑规一听,下意识回头,只见那高头大马之上,他的好友胸前戴着一朵红绸挽花,而他身后的马车之内正坐着他的前妻一脸浅笑。
    “刘秀,朋友妻不可欺!”郑规哪里还管自己什么身份,这就怒吼出声。
    刘秀本就距离不远,显然听了个一清二楚,这就不客气的回应道:“大哥,你不珍惜,愚弟就不客气了!”
    众人一瞧,尤其这些个高官瞧着脸上皆是一白,孟玉臻清浅道:“此次官媒,三年为期,婚内若有慢待正妻情事者当有官媒出面惩处。”
    “你这非国令!”依旧有那不死心的呵斥孟玉臻。
    孟玉臻扶着连翘步下,理了理裙摆轻声道:“听我一句劝,在你们纠结这些的时候,你们的前妻极有可能,已经跟别人回府。”
    话音刚落,就有人看着传单之上的地址,急急散去,不多时朱雀门前已然稍显空荡。
    “郡主,可真是好手段!”萧锦澜脸上看不出喜怒,这就背手而立满是挑衅的瞧着她:“我这辛辛苦苦这么多天,你这三两句就给我劝退了!倒是真让本王小瞧了。”
    “客气,客气!若没有祁王这般费力,自全国各地将人寻来,我最多弄个千人相亲大会而已!”孟玉臻说着,不由得端详了一眼自己粉嫩的指甲。
    转而满脸皆是疑惑的问道:“祁王你说,这些人我是解决了,那些依旧源源不断涌入的百姓怎么办?今儿半天,入京停靠已达二十艘货船,有些还未能入京,停在了二十里外的风陵渡……”
    “你什么意思?”萧锦澜本能的危机感遍袭全身。
    孟玉臻瞧着他甜甜一笑:“怕不是再有两个时辰,二十里外的也该入京了!届时都城拥堵偷盗、抢匪……你说陛下那时候会找谁呢?祁王!”
    只见祁王脸色一阵青紫,孟玉臻却用着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我抗住了!你呢?”
    “你什么意思?”
    “刚刚我来的时候,皇帝宣阚本宇入宫觐见!为了保住他手里的漕运……嗯,你懂得!”孟玉臻说着笑的比任何时候都甜。
    瞧着她缓步离开,萧锦澜的脸色黝黑,不过也就弹指,他这不由得重复道:“抗住?”说着一脸的颓丧:“我抗的得住嘛我!”
    勤政殿中,皇帝手下压着一摞折子,尤其这脸前这一封看的他直直拧眉。转而对杜毅道:“来,拿给国舅瞧瞧!”
    阚本宇听了身子不由得一抖,赶忙将头压的更低:“臣不敢!”
    “宣州知州,顾文水参你的折子,你好好瞧瞧!”皇帝瞧着冷冷一笑,转而轻声道:“货船载客,亏你想的出来!”
    说着,便拿起手边的折子,猛地朝阚本宇砸去。
    “你给朕好好看看,你将朕的都城都祸害成了什么样子!”
    阚本宇头顶的纱帽这就被折子打下,阚本宇吓的脸色苍白,看了看手中的折子,又看了看地上京兆尹呈报的案件汇总折子,周身一股无力的恐惧变袭全身。
    “陛下!臣知罪,可臣有苦衷!”阚本宇颤抖哽咽的猛然重重叩首。
    皇帝一听,猛然挑眉,眸子微微一眯:“说!”
    “臣不敢说!臣恳请与祁王当面对质!”
    瞧着他那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皇帝冷冷道:“宣祁王来见朕!”
    不过刚刚送走孟玉臻,这就有宫人来传萧锦澜。想着孟玉臻的话,祁王脸上阴沉步入勤政殿中。
    他看了一眼满脸愠怒的皇帝,再看了一眼一脸无奈悲痛的阚本宇,这才跪地一礼。
    “祁王,阚本宇说要与你当面对质。”
    萧锦澜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一脸懵懂:“阚大人,不知何事要与小王当面对质?”
    没曾想萧锦澜这个时候就点到自己,阚本宇这就跪爬至萧锦澜身侧:“王爷,瞒不住了!当初微臣便说漕运的货船不是客船,无法运送各地百姓!”
    “对,你是说过!”萧锦澜想着那日前去阚家与阚本宇的交谈,这就微微点头。却也不忘说道:“当时,我也曾说过,货船偶有跑空,不如加以利用。”
    话音刚落,就见阚本宇猛然对皇帝叩首:“陛下,臣冤枉!臣是被祁王胁迫,不得不为之!”
    他的话音刚落,萧锦澜双眸不由得睁大:“好你个阚本宇,你这是将脏水全泼在我身上?”
    萧锦澜说着,这就滕然起身,赶忙自身上找出阚浅给的玉佩:“你看看,这是不是你阚家的东西!”
    皇帝一瞧,这就对杜毅一招手,令其将玉佩呈上来。皇帝拿着那玉佩在手中不住端详,这便递给杜毅,冷冷道:“着阚大人好好瞧瞧,是不是他阚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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