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有人敲门,秦风起身去开门,看着秦大娘和夏酒,“先进来吧。”
    二人进屋,看向床那边,见云清没事,二人才松一口气。秦大娘放下托盘,“你先吃点东西吧,人跑了,我们没有追到。此人武功高强,尤其是轻功十分的了得。”
    秦风取出手绢,直接递到了秦大娘面前。
    秦大娘接过去,惊讶的道:“我的手绢怎么在你这里?我前些日子丢了一条手绢,家里没看到,我以为是在外面丢了,也就没放在心上。”
    秦风道:“我刚才在窗户下捡到的。”
    闻言,秦大娘愣住了。
    夏酒立刻道:“不可能是大姐啊,刚才你追黑衣人时,大姐正站在房门口端着银耳莲子羹呢。”
    秦风一脸凝重,“我如果怀疑了,也就不会把手绢拿出来。”
    秦大娘猛地抬头看着秦风,眼中凝着泪花。
    他相信她!
    秦风坐下来吃银耳莲子羹,三两下吃完,搁下空碗,“这里有我在,你们都回屋休息吧。”
    二人点头,秦大娘收好碗筷,“你也要休息,这样才能更好的照顾云清。饭馆和家里田地里的活,有我们在,我们会安排妥当的。”
    “嗯。”
    “那我们先出去了。”
    “好!”
    秦大娘端着托盘出去,夏酒跟她一起来到厨房,“大姐,你是怎么想的?可有怀疑的对象,刚才那个黑衣人你瞧着可熟悉?”
    秦大娘在桌前坐下,取了手绢,轻轻摩挲着,末了她把手绢凑到鼻前,仔细的闻了闻。手绢有淡淡的青草味,还隐隐有一种熟悉的味道。
    这是那人身上的味道?
    夏酒坐在她对面,“瞧着那人的背影像是一个男人。”
    男人?
    秦大娘蹙眉。
    夏酒见她在想事情,就一人自言自语,“我瞧着应该有七尺高(古代七尺大概是一米八左右),身形也挺魁梧的,我还看到了他的眼睛,眼角有皱纹,应该年纪不小。大姐,你认识这样的一个男人吗?如果不是认识的人,他身上怎么会有你的手绢?”
    秦大娘听着夏酒的话,立刻就想到了一个人,可立刻又摇头。
    怎么可能呢?
    一个已故的人,他怎么可能再出现呢?
    不可能的!
    夏酒看着秦大娘,见她出神在想事情,便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大姐,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秦大娘摇头,“按你所说,我身边没有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可我丢失手绢在那人身上,我自己也想不通啊。”
    “不急一时,你好好想想,或许会有什么线索。”
    “嗯。”
    夏酒把碗洗了,“走吧,我们也休息去。”
    “不!我不休息。妹子,我们轮流在外面守着,我先守两个时辰,再换你守,这样我们的身体都吃得消,你看如何?”
    秦大娘摆手,提议道。
    夏酒点头,“行!我同意。”
    二人商量好了,就按着做。一人守两个时辰,也就到了天亮时候了。
    这晚黑衣人没有再出现。
    “清儿,天亮了,外面阳光正好,你该醒醒了。唐婶又新做了几种点心,可好吃了。你就不想起来试吃一下?”
    秦风端水到床前,拧了帕子给云清擦手脸。
    他把水端去倒了,回到床前坐下,把云清扶起来靠自己身上,拿梳子帮她梳发。一下一下不仅是梳发,也靠着梳齿给她的头皮按摩。
    “清儿,你一定想家了吧?家里的獐子不知长多大了?你不是说要养些乌鸡,黑猪吗?家里的猪崽可以出栏了,等你醒了,我们就回家住段时间好不好?得空了就来饭馆,或者,早上过来,晚上回去,行不行?”
    他一边梳发,一边说着云清曾说过的理想生活。
    说着说着,脑海里就不禁的浮现出那样的画面,清晨的院子里,鸡在啄食,猪在栏里抢食,三只獐子也吃着青菜,小狐狸在屋檐下窝成一团晒太阳。他陪着云清晨练,教她简单的拳脚功夫,那画面真的很温馨,很美好。
    他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中,没有注意到云清的手指动了下。
    云清缓缓睁开双眼,想唤一声秦风哥,张开嘴才记起自己说不了话了。眼角滑下两行眼泪,她抬起手,轻轻的落在他的腿上。
    腿上的触感让秦风瞬间回神过来,他惊呼出声,一脸惊喜,“清儿,清儿,你终于醒啦。”
    他丢下梳子,就那样从后面将云清紧紧的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一遍一遍,欣喜的唤道:“清儿,清儿,清儿……”
    “太好了!”
    “你终于醒了!”
    云清无法回应他,只是眼泪越掉越凶,一滴一滴全滴在他的手背上。
    秦风的心狠狠的抽痛着,那每一滴泪水都像是刀子扎在他心上一样,他不停的在她耳边呢喃:“清儿,对不起!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回来太迟了。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云清哭到抽搐,可依旧没说一个字。
    秦风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他松开云清,扳着她的肩膀,与她面对面,心疼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清儿,你受苦了,你受委屈了。你告诉秦风哥,究竟是谁把你绑走?”
    云清的眼泪越掉越凶,根本就停不下来。
    她张开手臂,用力的抱着秦风,声音沙哑的哭着。
    外面,白大夫几人听到了房里的动静,急得敲门,“秦风小子,是不是清儿醒了?你快开开门啊,让我进去给清儿看看。”
    云清哭得不能自己,不撒手,越抱越紧。
    此时的她像是一个深受害怕的孩子,终于等到大人了,抱着属于自己的安全感,便不愿再撒手了,贪婪的想要证实这份安心是不是在梦中?
    秦风的心都被她的眼泪揉碎了,这时,他也只想抱紧她,安慰她。
    “爹,你们先等等。”
    他还没有安慰他的小丫头呢。
    他还没有抱够他的小丫头呢。
    他还没有……
    此时此刻,他的眼角也不禁湿润,他也想哭!
    他不禁想起夏酒的话,老天爷为什么不开开眼呢?为什么一定要不停给他的小丫头大大小小的灾难呢?他疼都疼不够的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多苦难呢?
    “清儿,秦风哥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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