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榜首和头牌
在放榜之后，李逅和潘玉就商量着要去哪庆祝了。最终得出的结果却是先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第二天两人早早的就在潘玉待得客栈见面了。
“潘兄想好去哪儿吗？兄弟有个好建议，我听说这京都有家邀月楼，里面的姑娘都有才有艺的，出口就能成章，不如我们去见识见识如何？”
潘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到：“你呀！那不过是人家宣传的名号，把文章和那种地方结合在一起岂不是有辱斯文，我就不信青楼女子还真能有什么才学不成？”
潘玉不是歧视青楼女子，而是对那地方天生就带着一种抵触。
而同行的李逅在家里的时候就听说过这邀月楼的名号，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一直想着有机会前来瞻仰瞻仰，哪能这么容易的就放弃这个念头，思索了一番想着一定要拉着潘玉陪自己去看看，他推了推潘玉的肩膀笑着说到：“潘兄这话就不对了，青楼女子为何就不能有才学了，你莫不是拿了个榜首就如此目中无人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今天就当是陪我去看上一看吧，是与不是一去便知，反正你又尚未娶妻，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家姑娘们吃了不成？”他说着打趣的看着潘玉，总之是要把潘玉一起拉去。
潘玉一脸无奈，不过是说了一句，就招来他这一顿揶揄，他不是自大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鄙视一个群体，但他就是有原因的不喜欢那个地方。李兄已经那样说了，他就只好答应和他一起前往，两人一路推推搡搡的来到了来到这邀月楼，只是在远远的一看，这家花楼的确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就连门口揽客的姑娘也没有想象中脸上满是脂粉的挥着手绢，她们的装束都很清减脱俗，杨柳小腰不堪一握，只是淡淡的以笑脸相迎着前来的客人往里边请。这名满南平的第一楼的确名不同别家庸脂俗粉，平时的人气也不小所以这里的姑娘倒也没有那么殷勤的揽着客人，更是有几大头牌轻易不得见面，就像现代社会的明星一样，反正每天都有不少男人慕名而来，生活上衣食无缺，自然追求更高质量的精神生活，吟诗作赋，琴棋书画已经是无所不会。潘玉二人就这样走进揽月楼的大门，进来一看，这人也的确不少，但是却也不显得杂乱。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绡金窟，或许这里和他所讨厌的那个地方有所不同。
一位姑娘优雅的在高台上起舞，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葳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欢乐，又略见清烟一般的惆怅……又似月光皎洁倘若能迷倒千世浮华，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万人。
她的眼角似乎留意到了他们这刚进来的二人。看到潘玉容貌生的十分俊俏一身气质超凡不免多看了两眼，而恰巧这时潘玉也在看着她。这位姑娘并没有羞涩的就从此转开眼光，而是大大方方礼貌的朝潘玉笑了笑就转移了视线继续的跳起她的舞蹈。
这一撇潘玉好像丢了魂一样静静的定了许久，一旁的李逅看到他出神的样子，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来。“潘兄这是怎么了，刚一进门就被勾去魂了？”潘玉却是脸上有些发烧，他掩饰的干咳了几下，还未等潘玉开口，在一旁接待的人就过来了，上前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生客，就向他们介绍到：“我们这的姑娘可都是出了名的多才多艺，公子可以先叫上两个姑娘弹个曲唱个歌儿什么的，有什么需要再吩咐，这儿有一本册子，里面有姑娘们的画像和基本情况，两位公子细细品着，有需要，尽管招呼妈妈我便是？”
潘玉又抬头望了望台上跳舞的姑娘问道：“请问正在跳舞的这位是？”
接待的人对潘玉说：“公子好眼光，这位正是我们邀月楼的头牌芳华姑娘，特例可以挑选接客，要不我为公子上前问问？”每天先单独约见芳华的客人不少可一般都失望而归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另找个姑娘。潘玉脸皮子薄，他摇了摇手刚准备谢绝接待人的好意，本来这接待的人也只是帮忙问问也没有什么期望芳华会同意，竟没想到芳华姑娘一舞完毕径直朝着潘玉这儿来了。
“我同意。”她就这么清脆脆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去换舞衣了。潘玉愣在原地，李逅露出不相信的眼神，他惊讶的瞪着大眼睛道：“兄弟，行啊。头牌为你折腰了。”本来怔楞的潘玉被这一句话逗笑了，他一拳砸在李逅的肩膀上：“就你话多，快走了。”
接待的人带着他们来到芳华姑娘的屋子里等着，屋子内侧放了一张书桌，正中放着一张梨花木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吃食和酒水，屋内也收拾的十分整齐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纱帘是粉紫色的，正迎合了红粉佳人的意思，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李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潘玉：“这是闺房诶，那姑娘保准是看上你了！”
潘玉此时又恢复了镇定：“你不是说来见识见识吗？请当然要请头牌才好！”
不一会芳华姑娘抱着古琴进来问他们想听什么曲子，李逅随意点了一个高山流水。这首曲子乃是十大古曲之一。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芳华弹奏的十分出色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像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只是又带着一丝忧伤，仿佛被什么束缚住了不能在飞翔。曲罢潘玉又和芳华谈论了一番，他们本来也就是重视友情的人，遇到这首曲子更是趣味相投，但潘玉总觉得这个芳华姑娘来的有些蹊跷，按理说她做到头牌这个位置是阅遍了王侯将相，怎么会对他这个下巴没毛的小子产生兴趣。或许是李兄在场她不方便说？潘玉正在想这事儿，李兄就提出了告辞，他也看出了一些什么，更是不想夹在相谈甚欢情谊敦厚的两人之间。李兄是个大嘴巴，从进来就一直没停过嘴，这会儿突然一走屋里倒是安静下来，潘玉觉得有些尴尬，他突然看到桌子上的纸笔，就提出为芳华画像的事：“美貌倾城不可辜负，不如我来为姑娘来做上一幅画吧！”
潘玉画了一幅美人图，画中人正在起蹁跹。若惊鸿，若游龙，潘玉又在画像旁提了一首诗：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芳华拿着绣边的手绢低低笑了，但是她的眼中却有着无限的忧伤：“公子画中这还是我吗？我哪有这么好看。”
“姑娘谦虚了，画中人自然就是眼前人。”
“这诗写的真好，公子想必是个读书人，不知道有没有参加这次的科举？”
“在下不才，有幸夺得榜首……刚刚姑娘琴声中似乎有一丝悲伤，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潘玉还立在案前看着自己的作品，却忽然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拥住了，他骇得急忙转身，却没挣开那怀抱，只见芳华已经脱去外袍紧紧地搂着他，胸前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他的脸烧起来，连忙挣开。
“姑娘做什么？在下慕名前来不过是听说邀月楼里的姑娘文采斐然，引做红颜知己罢了，并无过多的龌龊想法。”虽然这么说有些伤人，但潘玉实在是对眼前这一幕抵触的不得了，他喜欢的是温柔贤淑的闺阁少女，这样放浪，实在有辱斯文。
“公子觉得芳华不够美，配不上状元郎？”芳华解开了唯剩的小衣的带子，雪白的肌肤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材确实很美，这是潘玉最真实的想法。
在放榜之后，李逅和潘玉就商量着要去哪庆祝了。最终得出的结果却是先回去睡一觉养足精神，第二天两人早早的就在潘玉待得客栈见面了。
“潘兄想好去哪儿吗？兄弟有个好建议，我听说这京都有家邀月楼，里面的姑娘都有才有艺的，出口就能成章，不如我们去见识见识如何？”
潘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到：“你呀！那不过是人家宣传的名号，把文章和那种地方结合在一起岂不是有辱斯文，我就不信青楼女子还真能有什么才学不成？”
潘玉不是歧视青楼女子，而是对那地方天生就带着一种抵触。
而同行的李逅在家里的时候就听说过这邀月楼的名号，同所有的男人一样，他一直想着有机会前来瞻仰瞻仰，哪能这么容易的就放弃这个念头，思索了一番想着一定要拉着潘玉陪自己去看看，他推了推潘玉的肩膀笑着说到：“潘兄这话就不对了，青楼女子为何就不能有才学了，你莫不是拿了个榜首就如此目中无人了，这可不像你的性子啊！今天就当是陪我去看上一看吧，是与不是一去便知，反正你又尚未娶妻，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家姑娘们吃了不成？”他说着打趣的看着潘玉，总之是要把潘玉一起拉去。
潘玉一脸无奈，不过是说了一句，就招来他这一顿揶揄，他不是自大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鄙视一个群体，但他就是有原因的不喜欢那个地方。李兄已经那样说了，他就只好答应和他一起前往，两人一路推推搡搡的来到了来到这邀月楼，只是在远远的一看，这家花楼的确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就连门口揽客的姑娘也没有想象中脸上满是脂粉的挥着手绢，她们的装束都很清减脱俗，杨柳小腰不堪一握，只是淡淡的以笑脸相迎着前来的客人往里边请。这名满南平的第一楼的确名不同别家庸脂俗粉，平时的人气也不小所以这里的姑娘倒也没有那么殷勤的揽着客人，更是有几大头牌轻易不得见面，就像现代社会的明星一样，反正每天都有不少男人慕名而来，生活上衣食无缺，自然追求更高质量的精神生活，吟诗作赋，琴棋书画已经是无所不会。潘玉二人就这样走进揽月楼的大门，进来一看，这人也的确不少，但是却也不显得杂乱。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确实是一个完美的绡金窟，或许这里和他所讨厌的那个地方有所不同。
一位姑娘优雅的在高台上起舞，淡粉色华衣裹身，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倾泻于地，葳蕤三尺有余，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胸前，薄施粉黛，只增颜色，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但最另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眼神如柔美的月光一样欢乐，又略见清烟一般的惆怅……又似月光皎洁倘若能迷倒千世浮华，浅浅一笑能吸引住千万人。
她的眼角似乎留意到了他们这刚进来的二人。看到潘玉容貌生的十分俊俏一身气质超凡不免多看了两眼，而恰巧这时潘玉也在看着她。这位姑娘并没有羞涩的就从此转开眼光，而是大大方方礼貌的朝潘玉笑了笑就转移了视线继续的跳起她的舞蹈。
这一撇潘玉好像丢了魂一样静静的定了许久，一旁的李逅看到他出神的样子，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这才回过神来。“潘兄这是怎么了，刚一进门就被勾去魂了？”潘玉却是脸上有些发烧，他掩饰的干咳了几下，还未等潘玉开口，在一旁接待的人就过来了，上前一看就知道他们是生客，就向他们介绍到：“我们这的姑娘可都是出了名的多才多艺，公子可以先叫上两个姑娘弹个曲唱个歌儿什么的，有什么需要再吩咐，这儿有一本册子，里面有姑娘们的画像和基本情况，两位公子细细品着，有需要，尽管招呼妈妈我便是？”
潘玉又抬头望了望台上跳舞的姑娘问道：“请问正在跳舞的这位是？”
接待的人对潘玉说：“公子好眼光，这位正是我们邀月楼的头牌芳华姑娘，特例可以挑选接客，要不我为公子上前问问？”每天先单独约见芳华的客人不少可一般都失望而归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另找个姑娘。潘玉脸皮子薄，他摇了摇手刚准备谢绝接待人的好意，本来这接待的人也只是帮忙问问也没有什么期望芳华会同意，竟没想到芳华姑娘一舞完毕径直朝着潘玉这儿来了。
“我同意。”她就这么清脆脆说了一句然后就转身去换舞衣了。潘玉愣在原地，李逅露出不相信的眼神，他惊讶的瞪着大眼睛道：“兄弟，行啊。头牌为你折腰了。”本来怔楞的潘玉被这一句话逗笑了，他一拳砸在李逅的肩膀上：“就你话多，快走了。”
接待的人带着他们来到芳华姑娘的屋子里等着，屋子内侧放了一张书桌，正中放着一张梨花木的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吃食和酒水，屋内也收拾的十分整齐纱幔低垂，营造出朦朦胧胧的气氛，纱帘是粉紫色的，正迎合了红粉佳人的意思，就连室顶也用绣花毛毡隔起，既温暖又温馨。陈设之物也都是少女闺房所用，极尽奢华，精雕细琢的镶玉牙床，锦被绣衾，帘钩上还挂着小小的香囊，散着淡淡的幽香。李逅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潘玉：“这是闺房诶，那姑娘保准是看上你了！”
潘玉此时又恢复了镇定：“你不是说来见识见识吗？请当然要请头牌才好！”
不一会芳华姑娘抱着古琴进来问他们想听什么曲子，李逅随意点了一个高山流水。这首曲子乃是十大古曲之一。传说先秦的琴师伯牙一次在荒山野地弹琴，樵夫钟子期竟能领会这是描绘“巍巍乎志在高山”和“洋洋乎志在流水”。伯牙惊道：“善哉，子之心而与吾心同。”钟子期死后，伯牙痛失知音，摔琴绝弦，终身不操，故有高山流水之曲。“高山流水”比喻知己或知音，也比喻乐曲高妙。芳华弹奏的十分出色指尖流淌出声音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像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只是又带着一丝忧伤，仿佛被什么束缚住了不能在飞翔。曲罢潘玉又和芳华谈论了一番，他们本来也就是重视友情的人，遇到这首曲子更是趣味相投，但潘玉总觉得这个芳华姑娘来的有些蹊跷，按理说她做到头牌这个位置是阅遍了王侯将相，怎么会对他这个下巴没毛的小子产生兴趣。或许是李兄在场她不方便说？潘玉正在想这事儿，李兄就提出了告辞，他也看出了一些什么，更是不想夹在相谈甚欢情谊敦厚的两人之间。李兄是个大嘴巴，从进来就一直没停过嘴，这会儿突然一走屋里倒是安静下来，潘玉觉得有些尴尬，他突然看到桌子上的纸笔，就提出为芳华画像的事：“美貌倾城不可辜负，不如我来为姑娘来做上一幅画吧！”
潘玉画了一幅美人图，画中人正在起蹁跹。若惊鸿，若游龙，潘玉又在画像旁提了一首诗：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体，珊瑚间木难。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
芳华拿着绣边的手绢低低笑了，但是她的眼中却有着无限的忧伤：“公子画中这还是我吗？我哪有这么好看。”
“姑娘谦虚了，画中人自然就是眼前人。”
“这诗写的真好，公子想必是个读书人，不知道有没有参加这次的科举？”
“在下不才，有幸夺得榜首……刚刚姑娘琴声中似乎有一丝悲伤，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潘玉还立在案前看着自己的作品，却忽然被一个柔软的身体拥住了，他骇得急忙转身，却没挣开那怀抱，只见芳华已经脱去外袍紧紧地搂着他，胸前白嫩的肌肤一览无余，他的脸烧起来，连忙挣开。
“姑娘做什么？在下慕名前来不过是听说邀月楼里的姑娘文采斐然，引做红颜知己罢了，并无过多的龌龊想法。”虽然这么说有些伤人，但潘玉实在是对眼前这一幕抵触的不得了，他喜欢的是温柔贤淑的闺阁少女，这样放浪，实在有辱斯文。
“公子觉得芳华不够美，配不上状元郎？”芳华解开了唯剩的小衣的带子，雪白的肌肤就那样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身材确实很美，这是潘玉最真实的想法。